第一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那时青春太狂放 > 第779章 我来了
  五分钟后,hello酒吧门口聚集了七十几号样貌凶悍的成年混混,这么短的时间,能聚集起来这么多人,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甚至令我有些意外。

  后来我才知道,是乐谱早就知道我会这么下令,所以他在回来之前,已经打电话联系了驻场在这附近的混混随时准备好了待命……

  我发现自己不得不多多注意这个小子了,如果他真的肯对我忠心耿耿,那倒还好,要是他有异心,恐怕真是个不小的麻烦。

  十辆金杯面包车停在酒吧门口,所有人上了车,阿诚问我:“阳哥,咱们往哪儿开啊?”我只告诉他们咱们是要去救人,救唐老的外宿女,却没告诉他们具体的地址。

  我没说话,实际上连我也不知道,听那通电话的内容,对方似乎也不是什么善茬。我转头看向坐在后排的乐谱,他之前说过,他有办法能够锁定那通电话的通讯地址。

  乐谱此时安安静静地坐在后排,腿上放着一部笔记本电脑,耳朵里还塞着两个耳机,那张斯文平静的脸上充斥着自信和淡定,灵活的手指在键盘上眼花缭乱的操作着。

  “地点在南圣的沐阳街道。”乐谱看着电脑屏幕说道:“那里似乎是一家洗车店……”说到这里,乐谱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又忽然停住了。

  “开车。”我立刻对前面的阿诚命令道。

  阿诚点点头,二话不说,狠狠踩下油门,牧马人带头,领着后面跟着的十辆金杯面包车朝南圣区开去。

  我看了看时间,咬咬牙,已经又过去十分钟了……

  “乐谱。”我忽然看着乐谱问道:“你刚刚,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说?”

  乐谱沉默了一下,接着凑近到我的身边,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

  我听着听着,瞳孔顿时微微缩放了一下。

  南圣离我们并不远,车子开过滨江大桥,很快到达了乐谱所说的那条沐阳街,这条街实际上已经算南圣区比较“老式”的街区了,当然,这个老式仅仅是对于南圣而言,换在除了南圣以外其余的任何一个城区,这条街都无疑将成为繁华的娱乐中心。

  很快就找到了那家洗车店,牧马人猛地停在路边,后面的十辆面包车也跟着陆续停下,几乎将一整条街道都堵满了,这不由得吸引来不少路人的注意。

  紧接着,七十多号凶神恶煞的混子从车上跳了下来。南风抬头看了眼面前的洗车店,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复杂:“这里是……”我根本懒得看那洗车店的牌子,直接带人往里面冲。

  洗车店的工作人员看见我们这些不速之客,吓得尖叫起来,几个保安见状冲过来试图阻止,但被八爷一个大耳刮子扇到一边去了,季勇成还抓来了其中一个保安,揪着他的领子问:“唐老爷子的外孙女在哪?你们把人藏在哪里了!?”

  那保安神色惊恐的说道:“什……什么唐老的外宿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凌梦莹直接掏出锋利的短斧,架到那保安的脖子上,一双漂亮的眸子却凶巴巴的,娇喝道:“你说不说?”

  保安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看着那斧子,连忙说道:“在员工宿舍……在后面的员工宿舍!”

  “哪一间!?”

  “四……四号宿舍……”那保安是真的怕了,他没想到一个看起来这么漂亮性感的女孩能够如此凶狠。

  我没说废话,立刻朝洗车店后面的那几个房间奔去,大厅里,有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见到我们连忙远远地躲开,似乎带着几分心虚。

  我暂时没功夫去找他们算账,带人冲到四号员工宿舍门口,伸手推了推门,但是门从里面反锁了,一下子没有推开。

  这时我忽然听见门内一个女孩带着恐惧和绝望的哭腔声音传了出来:“不要……”

  我面色一沉,后退两步,然后猛地抬起一脚用力踹在门上!

  “咚!”宿舍门应声而开,屋子里充斥的恶心的腥臭味和香烟味扑面而来,房间内的光线很昏暗,一堆扑克散在地毯上,外卖盒子堆得到处都是,不知道多久没有人打扫过了。房间里三个青年傻傻的转过头来看着我们,露出惊讶的目光,这几个人都光着膀子,而宿舍里的其中一张床上,芷榆衣装褴褛残破的躺在上面,双手双脚都被手铐固定在床的四角,眼眶里含着泪水,因为害怕身体微微颤抖着,见到我,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赶来的时候很着急,当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却反而平静了下来,只是突然对身后刚准备进来的八爷他们说了句:“你们先别进来,把头转过去。”

  八爷他们愣了一下,但随即便明白我的意思,都停在门口马上转过头去。

  我回过头来,看着房间里那三个青年,同时用柔和的目光看向芷榆,用嘴型对她轻轻说了句话,意思是:“别怕,我来了。”

  “你……”其中一个青年刚开口说了一个字,接着就把剩下的字全都吞回肚子里去了,因为我已经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那个青年哼都没哼一声就倒飞了出去,一屁股“坐”进房间里那唯一一个窗台,窗户玻璃被撞得爆裂发出轰隆隆的巨响。

  其余两个青年见状,知道我是来找麻烦的,纷纷拿起房间的台灯和水果刀朝我扑了过来。我一手抓住拿着水果刀那个青年的手腕,然后用力往下一拗,那青年“嗷”的一声惨叫弯下了腰。

  我面色阴冷如刀,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将他的手腕继续朝骨骼的反方向拗下去,只听关节“咯嗒咯嗒”的声音和那青年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混合在了一起。另一个青年将台灯向我砸来,我并没有躲,而是一拳迎面打向那台灯,“轰!”的一声,台灯碎了,青年往后趔趄两步坐到地上,我走上去踩住他的肋骨,直至肋骨断裂、他惨叫疼痛的直翻白眼我都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