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花豹突击队 > 第四百八十四章 尴尬的花豹(二)
  张娃一愣沒明白老人怎么就看出了自己受过伤这还是几个月前在刘洪鑫公司时侦破间谍案中受的伤沒想到时间这么长了老人还能一眼就看出來

  老人的目光又看了一眼成儒和大力先是愣了一下继而看了一眼万林问到:“这就是你上次说的把功夫传给的几人吧”万林点点头回答到:“这都是我生死与共的兄弟他叫成儒他叫大力”

  老人转过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两人脸色突然变的严峻起來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问成儒:“你以前练过一段内功”成儒赶紧将以前练过的功夫说了一遍老人说:“我说你的身体里怎么有两股不同的气息而且功力也比小雅她们深厚一些只是你的两股气息不能完全融合吧你是不是还在练原來的内功”

  成儒脸色一红站起來刚要说什么爷爷抬手制止住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抓过他的左手按在手腕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他的手“万林你跟我到屋里來”爷爷的声调变得严厉起來

  万林脸上一变赶紧跟着爷爷走进屋里

  几人都诧异地看着成儒不明白爷爷怎么突然严厉起來成儒摇摇头忐忑不安的坐了下來一言不发

  过了好一会儿爷爷脸上带着笑容跟万林走了出來成儒赶紧站起两眼有些惊慌地看着爷爷万林走过來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说道:“沒关系回头让爷爷给你调理一下”

  成儒激动的看着爷爷跟着就要跪下磕头老人赶紧手掌一伸止住他下跪的身子笑着说道:“不用不用从万林传给你万家内功心法开始你已经是万家的子弟了不用再行礼了”成儒往后退了一步还是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大力一看也赶紧站起退到成儒身边双膝跪地两人恭恭敬敬的趴在地上给老人叩了三个响头

  老人呵呵笑着沒有再阻拦既然习练了万家内功那就是万家弟子了他们第一次拜见理应跪拜的

  此时夕阳西下火红的太阳西边的天空映得一片通红山坡上金黄的落叶在在夕阳的照射下反射着一层若隐若现的金黄色光芒;远处的山头呈现着粉红的、金黄的色彩山下不远处一条小溪在静静地流淌泛着晶莹的水光

  老人嘴里叼着烟袋站起分别握着成儒和大力的一只手将两人拉起脸色诧异的看了一眼大力问到:“咦你的气息怎么这么弱你连了多长时间内功了”

  万林赶紧在旁边赶紧说了大力的练功时间又把他负伤后带伤百里驰援队友的事情讲了一遍老人听完万林的讲述两眼中精光闪烁说道:“好这才像我万家功夫的传人我说怎么气息如此微弱沒关系爷爷帮你调理调理”

  老人说着握着大力的右手突然涌出一股暖流大力身子一震立即盘膝慢慢坐在地上万林挥手带着几人离开带着他们走进厨房

  此时两只花豹紧靠在厨房的一角身子紧紧依偎着趴在草堆上耷拉着脑袋显得沮丧无比看到万林她们走进來都抬起脑袋一只看着小雅一只看着万林全都咧着嘴两眼泪汪汪的

  小雅和玲玲心中心疼地抖动了一下眼泪都差点落下來赶紧跑过去疼爱的一人抱起一只轻轻拍打着它们嘴里安慰道:“不伤心啊一会我们去教训球球哪能这么对待我们”

  看來两只花豹是真伤心了从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两只花豹回來就向球球这个儿子俯首称臣两个小东西是真伤透了心可又不敢发作那是山大王呀估计原來的花豹传位后立即就从这座大山中消失了就是避免与这个六亲不认的新山大王见面

  可小花和小白却因为万林爷爷在这里才不得不随着万林他们回來可它们自己可能都沒想到与球球见面的场景竟是如此的尴尬和令它们伤心

  小雅和玲玲看到它们如此委屈气的大声把球球喊了进來玲玲劈头盖脸的就冲球球叫道:“看你把小花它们气的还不过去道歉”球球听到玲玲冲它发火瞪着眼睛盯着她满脸不服气的样子

  小雅在旁看到球球不服气的样子大声训斥道:“趴下还不服气小白和小花又沒抢你的位置你干嘛那么厉害摆什么大王的架子还不向它们道歉”

  球球听到自己的主人这么气愤立即趴了下來委屈的摇摇尾巴似乎在说:我们都这样呀我有什么错谁知道它们是不是抢我的大王位置來了

  小雅蹲下來把小白送到球球眼前:“小白你是不是來抢球球山大王位置來的”玲玲也把小花凑到球球跟前

  小花和小白听到小雅的话立即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两只尾巴也跟着摇了起來

  球球看到它们否认的姿态这才咧嘴低声吼了一嗓子冲着小花和小白使劲摇摇尾巴小花和小白看到球球的姿态知道球球是理解它们了赶紧伸过脑袋伸出小舌头贴着球球的脸上舔了起來大尾巴在后面使劲摇着伸出两支前爪抚摸着球球的皮毛一幅欣喜若狂、阿谀奉承的姿态

  看到两只花豹使劲巴结球球的形态几个人都“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好赖是化解了三只花豹之间的疙瘩万林和张娃他们笑着冲着小雅竖竖大拇指夸赞她处理得漂亮

  几人看到三只花豹又恢复了平时的亲密全都兴奋的跟着万林点火做饭

  万林几人做好饭菜走出厨房发现爷爷刚松开了大力的手大力的脸上泛着一层晶莹、红润的微光两眼中精光隐射

  爷爷“呵呵”笑着说:“好了起來活动活动筋骨吧”盘膝坐在地上的大力沒有站起而是两腿直接跪在地上趴在地上就是三个响头眼中闪现着泪光

  “呵呵呵不用不用快起來”爷爷赶紧将大力拉起大力翻身站起脸上从里到外泛着淡淡的红晕全然沒有了原來的锈色一幅脱胎换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