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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0章 送药

  他眨了眨眼,若换做是旁的女子,瞧见他这样温柔多情的魅惑一面,怕是早已激动得尖叫起来了。

  可苏鱼不是旁人,她也只是脸稍微红了红,仍旧落落大方的……拒绝他,“长风,上药的事情,我不适合,我们二人都是未嫁男女,这种肌肤相亲的事情怎么适合?还是让你的护卫暗一来。”

  暗一又无辜的吃了景长风的一个眼刀,偏他觉得莫名其妙,便道,“殿下,由我来上药也是差不多的,昭阳郡主她说不方便呢。”

  这能是差不多的吗?这能是一样的吗?景长风差点没绷住,想给暗一屁股踹上一脚了。

  他不情不愿的,“暗一。”

  暗一立即就接过瓷瓶,盯着景长风暗地里时不时飞来的眼刀子,他一边觉得莫名其妙,一边又觉得他家殿下的眼神好可怕。

  抱着这样的心情,暗一把景长风膝盖上的那一部分衣物慢慢的掀开来,露出了青紫还带着些血肉模糊的膝盖来。

  看得让人就觉得膝盖一块跟着疼起来。

  苏鱼便是如此,她紧紧的皱着眉,看着景长风惨不忍睹的膝盖,等暗一一点点的把白色的药膏抹上去。

  景长风佯装无事,可额上滑落的几滴冷汗,还有脸上无法掩盖的苍白,彰显了他的痛苦。

  “这药膏……必定很快就能好的,你这段日子,必须要好好养伤才是。”苏鱼担忧的嘱咐道。

  这样的伤势,又伤在关节处,可不能落下什么病根来,那是要难受一辈子的。

  景长风正因为苏鱼的关心嘱咐而脸色稍缓,暗二却走了进来禀报道,“殿下,大公主和三公主在外面,担忧您的伤势,因此过来看望您。”

  苏鱼立刻就想起了这两位公主的出身。

  当今陛下膝下公主仅有三位,一个是景晚玉,嫡出的二公主。

  还有一个,便是这大公主景兰姝,也是后宫贤妃所出长女,这性格,可说不上好,可偏生有个丞相外公罩着,陛下也会给贤妃一些体面,也是宫里横着走的一位公主。

  苏鱼对这大公主知道得甚多,全是因为前世景晚玉的缘故,这景晚玉和景兰姝,说成是死对头也差不多。

  而这个三公主,苏鱼就不大知道了,生母是谁她也记不清了,只知道人叫做景影儿,在宫中也不得宠,几乎是个隐形人的存在。

  景长风嗤笑一声,“她们有这么关心我?怕不是来看笑话的,不见,不见,我正在见我的心上人呢,没空搭理她们。”

  景长风的嗤笑,拉回了苏鱼的神智。

  暗二得了话,便出去回话了,可不一会儿,却有隐隐的喧闹声传进来,仿佛是女子的尖叫怒骂,也听得不太清楚。

  景长风啧了一声,不用猜他也知道是个怎么回事,“好歹也是公主之尊,却整日里像个泼妇一样大吵大闹,难怪父皇一提起她就皱眉头,一连个景晚玉也收拾不了,一点脑子也没有。暗一,你去告诉暗二,让她们进来。不是来关心我的么,那就让她们进来关心关心我一番。”

  暗一应了声儿,立即就走出去了。

  很快,便有一名宫装丽人拉扯着一个怯儒的少女走进来,一个头上金钗玉环无数,神态高傲,另一个却像是畏畏缩缩的平民少女一般,浑身最值钱的,也不过是头顶发髻唯一的一根玉簪。

  两人仿佛就像是两个极端,奢侈和贫穷,站在一块莫名的让人觉得奇怪。

  “这位就是昭阳郡主了?我上一次在宫外上香,没参加皇后娘娘的宴会,倒是没见过昭阳郡主那所谓的惊鸿舞。”说话的那个,便是景兰姝,她挑着眼看苏鱼,一副倨傲的模样。

  苏鱼都不知道这个大公主在倨傲些什么玩意儿,她理了理裙摆,站起身微微福了福,“臣女拜见大公主,三公主。”

  “这行礼马马虎虎,就跟没练过的似的,也就只能拿来糊弄糊弄人,怕是长乐侯府,没有派人教导过昭阳郡主礼仪吧?”景兰姝盯着苏鱼。

  她不愧是景晚玉多年的死对头,第一眼看见苏鱼精致到无暇的容貌,心里涌上的便是无穷无尽的嫉妒。

  苏鱼听得好笑,她也不等景兰姝叫起身了,自己站了起来,“回大公主,长乐侯府确实没人教导过我的礼仪。”

  话才说完,便看见景兰姝讥讽的笑了,苏鱼便继续说道,“但臣女的外祖父,安国公在边疆外,却千里迢迢从京都请去了几位宫中出来的教导嬷嬷,教导过臣女的礼仪,所以臣女自认为,臣女的礼仪是没有半分错处的。”

  这话,她说的是真的,外祖父一边把她当男儿养,教她武功谋略,一边又把她当成女儿家养,知道她爱舞艺,便四处搜刮关于舞艺的古书,也请来各种的舞艺大家,礼仪谈吐这些,更是不曾落下。

  前世她嫁给景玉珩后,每日也被皇后召来跟前刁难,不仅仅是礼仪,还有走路的姿态,只要挑出半分错处就是直接一个巴掌过去,直到最后,皇后无错可挑,这才堪堪放了她一马。

  她都不知道,当初的自己怎么会因为一份虚假的爱情而蒙蔽了自己的双眼,把外祖父教导的谋略,拿来给杀了外祖的真正仇人铺路。

  因此,苏鱼敢拍着胸脯说,她的礼仪,区区一个景兰姝,压根就挑不出她行礼的姿势动作,有哪处不妥。

  景兰姝确实挑不出来,她气得直接怒骂出声,“本公主都没叫你起来,你凭什么起来?你这就是不敬本公主,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

  “那又如何?”榻上的景长风不屑的笑了笑,看了一眼景兰姝,“景兰姝,刁难人的姿态别做的这么难看,好歹你也是个公主不是?”

  “你说谁?”景兰姝怒气大涨,她死死的盯着景长风。

  “说你呢,我都指名道姓了,景兰姝,你是耳朵聋了吗?”景长风讶异的问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