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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1章 贤妃到来

  “大公主……”宫女微张着嘴,看着自己的主子的模样,她咽了咽口水,刚想去扶景兰姝,却被景兰姝一把挥开。

  “滚开!”景兰姝恶心死了,她从地上爬起来,提着裙摆急急忙忙的落荒而逃了。

  苏鱼坐在屋顶,狡黠的笑起来。方才她拿了颗小珠子弹了一下景兰姝的脚腕,本来想让景兰姝摔倒的,可没想到,竟然刚好这么巧一头栽进了麻袋里。

  第二日。花盛颜醒来就听宫女说了昨夜的事情,她顿时就跟苏鱼说道,“她是大公主哎。我头一次听说,有半夜偷摸进来做贼的大公主。”

  真是匪夷所思。

  那景兰姝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苏鱼打了个哈欠,仍旧是美丽端方,“现在不就听说了吗?”

  摔掉了半颗牙,还不长记性。

  “你说的也是。”花盛颜乐呵乐呵的笑起来。

  就在这时,宫女匆匆来禀,“昭阳郡主,花小姐,贤妃娘娘领着大公主来了。”

  “那赶紧请进来呀。这玲珑轩某些人从前还说过小得慌,现在自己就来了。”花盛颜想起以前,景兰姝嘲笑她这玲珑轩不够她的寝殿大的陈年往事,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苏鱼却微微眯了眼,景兰姝是个没有脑子的,可并不代表她的母亲贤妃,贤妃非但有脑子,无宠反而还能在宫中混得如鱼得水。

  前世她并没有和贤妃打过交道,若非今生景长风告诉她,贤妃和宫中侍卫有私情,她甚至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毕竟贤妃太会做人了,满宫几乎没有一个和她有过仇怨。

  景玉珩登基时,甚至还封了她为太妃。

  她站起身来,认真的瞧着走进来的贤妃和景兰姝。

  人一进来,屋子里便飘散着脂粉淡香,响着珠翠相撞的声音。

  贤妃满头珠翠,宫装艳丽,脸上挂着个和善的笑容,一点皱纹也不见,保养得体,并不像是景兰姝的母亲,两人走在一块,反而像是姐妹。

  “这位便是昭阳郡主了?”贤妃快步走过来,温凉的手握住苏鱼的手,并没有打算让苏鱼行礼的打算,“花小姐,不必行礼了,本宫一贯不喜欢旁人对本宫行礼问安,尤其是像你们这么好看的女儿家。”

  花盛颜应了声,她对贤妃的印象倒也十分好,曾经还一度疑惑过,为何贤妃所出的景兰姝会这么刁蛮任性,任谁看了贤妃,都会说她是个温婉大方的女人的。

  “贤妃娘娘,臣女便是昭阳郡主了。”苏鱼也笑,眼底的心思百般流转,谁也看不透。

  景兰姝冷哼一声,白日里光线充足,她一张口,那断掉的半颗牙尤为明显,“母妃,何必对她这么客气?要不是因为她顶撞儿臣,儿臣岂会断掉了这半颗牙?”

  她想到自己的牙,就急忙捂住了嘴。

  可是已经晚了,周围的宫女纷纷低下头去,生怕自己会不小心笑出来,惹了主子的怒气。

  “你住嘴!”贤妃微微侧头,朝后睨了一眼,“就你平日里惹是生非,这次的事情,你怎能还怪到昭阳郡主头上?”

  景兰姝一脸的不服,可却还是乖乖的闭了嘴,在一旁重重的哼气。

  贤妃朝身旁的一名大宫女摆摆手,握着苏鱼的手笑得温婉可人,“昭阳郡主,这是本宫特地为你准备的礼物,也当做是为兰姝的无礼,赔的礼,初次见面,还请昭阳郡主不要嫌弃才是。也不要同她这个不懂事的人生气。”

  那大宫女恭敬的捧着一个礼盒,一打开,便瞧见金光璀璨的,是一副纯金打造的头面,煞是华贵。

  景兰姝再也憋不住这口气了,她重重哼了一声,“有些人,就是带不起华贵的东西,怕是会折寿!”

  “景兰姝!”贤妃终于松开了握着苏鱼的手,她转过身去,皱眉怒斥着景兰姝。

  景兰姝愤愤的扭过身去,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

  苏鱼微微一笑,“贤妃娘娘,臣女怎会敢同大公主置气?这么珍贵的礼物,还请贤妃娘娘收回去,恕臣女受之有愧,不如不受。”

  贤妃看似是个和善人,可在这后宫之中,什么也说不准。

  苏鱼深深的知道这一点,在宫中能如鱼得水的贤妃,必定不会如表面上的这么和善。

  更何况,在她的印象里,贤妃极少露面,但对膝下这唯一一个女儿,有求必应。

  景兰姝在她这里吃了这么大的苦头,连女儿家最重要的样貌都受损了,虽说是意外,但像贤妃这样浸淫后宫多年的女人,会相信意外两个字吗?

  贤妃的手落在那纯金首饰上,她缓缓说道,“兰姝这么刁蛮的对郡主,结果偏偏这么巧合,连连吃了教训,本宫意外极了。昭阳郡主确定不收吗?这礼一收下,从此郡主和本宫,那可就是朋友了,也是有交情的,这前尘往事,自然就一笔勾销了。”

  苏鱼也抬眼看她,一点也不因为贤妃话里若有似无的威胁而变半分的脸色,她仍旧是那句话,“无功无禄,臣女怎敢受娘娘的重礼呢?”

  贤妃看着她笑了笑,“既然郡主不收下,那便收起来吧,真是可惜了本宫命人特地打造的一副纯金首饰。”

  她目光扫过有些迷茫的花盛颜,微微勾唇,“看见了昭阳郡主,认了人,本宫就先离开了。花小姐,代本宫向贵妃问个好。”

  花盛颜迷糊的应了声,就瞧见贤妃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侍从,拉着景兰姝走了。

  “这就走了?”花盛颜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不过,表嫂,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之间的说话怪怪的,可要说哪里怪,我又说不上来。”

  她就是因为这件事而感到迷迷糊糊的。

  苏鱼凝眸望她,“你方才唤我什么?”

  “表嫂啊!这是昨晚三表哥要我唤的,我睡了一觉醒了,才想起这件事,就改了口。表嫂表嫂表嫂!怎么样,喜欢不?”花盛颜咧嘴笑起来。

  有苏鱼这个一个表嫂,又谈得来,还真是舒服!

  苏鱼暗瞪了她一眼,嗔道,“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