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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3章 大胆跳桥

  虞苏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阴鸷的视线落在瑰奈身上,瑰奈身躯颤了一下,她心里极度不甘,僵直着一动不动。

  还是阿妤拉着她,两人跪倒下来,苏鱼没有死,阿妤知道完了,她恭敬请罪:“属下做错了事,请王首责罚!”

  两道内劲从虞苏手中发出,将阿妤和瑰奈两人击飞,两人摔在桥的另一端,瑰奈忍不住,气血上涌吐出一口血来。

  她极为不甘,嫉恨令她五官扭曲:“王首!她一个有夫之妇有什么好的?您什么时候能看见我唔……”

  阿妤没吐血,可内伤也不容乐观,听到瑰奈这么说,她暗骂一声,直接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

  “王首,瑰奈是糊涂了,还请王首降罪!”

  虞苏没有说话,看着苏鱼的后背一言不发,只是时不时阴冷的眼神扫过阿妤和瑰奈身上。

  他不是不想处置两人,要处置,也得等出了这处地方后再处置。

  北逅慕就幸灾乐祸了,他一边擦汗,一边在笑。

  谁也没有看见,原本伤心欲绝悲怆不已的苏鱼已经收了泪水,正紧紧的盯着下方滚烫翻涌的岩浆看。

  越看,她就觉得越有些不对劲,真正的岩浆,能将掉进去的活物瞬间融化,可她方才似乎隐隐约约听见了嘶嘶嘶的声音,很像是幼时和白砂偷跑出去玩耍时,白砂看风发出的声音。

  她的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会不会白砂没有死?而这岩浆,也不是真正的岩浆?

  可万一她刚刚听错了的话……

  两难境地,她微微侧脸,余光却瞧见了虞苏在朝她走来,一边走,还一边说道:“鱼儿,你不要太难过,等回到阿依族,不管多少个婢女,孤都给你找来,只要你合心意看中的人,孤都留下来伺候你。”

  长长的一番话说完,他也快走到了苏鱼的背后。

  若她的猜测是真的,那她就是错过了这逃跑的生机了。

  眨眼之间,苏鱼就做出了决定,她整个人从栏杆翻下,落入了岩浆之中,消失于无形无影。

  “不!”虞苏差点就能抓到她的衣角了,他错愕的看着苏鱼消失的地方,熔浆温度高得吓人,一掉下去,绝无生还的可能!

  莫名的,虞苏的心剧烈的抽痛起来……

  瑰奈见此情景,满脸的不甘瞬间转化为喜意,要不是碍于虞苏在此,她恐怕都要捂脸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狐狸精,竟然自己自寻死路了!

  这简直就是天助她也!

  没有了狐狸精,还有谁能跟她瑰奈争这王后之位?

  就连最沉得住气的北妹苏,都被这个变故给惊呆了……刚刚还生机满满嘲讽他的女子,居然就这么甘心死去了?

  他觉得似乎有些奇怪,但来不及细想,他扬声道:“生死有命,王首节哀,还是快快跟上来吧,这陵墓不知有多深,若是在此困上两三日,我们都没带水粮,还是早点找到傀儡石兵为好。”

  已经被岩浆吞没连渣都不剩下的苏鱼,和三千傀儡石兵相比,虞苏偏向了后者。

  他跟上了北妹苏,只是,却捂着不断跳动的心脏处,疼得一抽一抽的,这种新奇的体验,令他纳闷不解,最终只好当做是失去喜爱玩具的不甘心。

  几人继续往下走,而隐隐冒火的沸浆中,苏鱼拍了拍胸脯,觉得惊魂未定,又藏着欣喜。

  她看了看头顶火红的一片幻象,觉得制造出这个机关的人,实在是天才!

  看似危险无比的岩浆里,没想到是一片幻象,幻象下,竟是一条通道!

  白砂坐在一旁,她的脚因为摔下来崴了,不过她高兴十分:“主子,没想到,误打误撞,咱们竟然从阿依族人的手里逃脱了!只要找到通道出去,再回安国边界,定能报仇!”

  苏鱼拍了拍她的肩,手腕上的玄铁铐子沉甸甸的,手脚都被她先前挣扎过度磨得血肉模糊。

  比起白砂的,她身上的疼痛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她蹲身弯下腰,回头去看白砂:“上来!”

  白砂一惊,“主子,我能自己走的。”

  她想试图站起来,崴了的脚吃痛,整个人又跌坐下来,疼得泪花儿都浮现了。

  “再说一遍,上来!白砂,你在我眼里和亲生姐妹没有分别,亲生姐妹尚且会因为某些年头对付于我,可你绝不会。我背你,就相当于背自己的姐妹,你不要拘泥于身份。”苏鱼哪里能不知道白砂的担忧?

  白砂注重主仆之分的观念,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不是万不得已,她绝不会打破陈规旧俗。

  白砂咬唇,她想站起来,也以为自己能站起来,好不让主子担忧。可脚伤严重,她竟站不起来了,更何谈走动?

  可当她一看苏鱼脚上已经很严重的磨损,她忍不住心疼哽咽:“主子,可您也有伤啊,您走着会疼,要是背上奴婢,奴婢会怕您承受不住!您何时吃过这样的苦头?主子,您自己去找出路吧,把奴婢放在这里,奴婢相信,主子您能找到出路的。”

  苏鱼无可奈何的蹙眉,她转过身来,双手捧起白砂的脸,手腕上的鲜红刺眼:“白砂,我的伤是伤,你的伤也是伤,你想让我丢你在这里,绝不可能!你要是不愿意上来,那我就陪你在这里耗着。”

  “不……”白砂吸了吸鼻子,终于妥协上了苏鱼的背。

  沉甸甸的重量让苏鱼的脊背不由微微弯曲,她双手受制无法绕后去托白砂的身子,便让白砂双臂环着她,白砂手上的玄铁铐子咯着她的脖颈,冰凉又叫人清醒。

  她背着白砂,缓慢而坚定的往前走,幽深又黑暗,唯一所能看见的,就只有光滑的石壁上反射出来的微微光亮,让她不至于撞上石壁。

  突然,她的脚踩中了一块尖利的碎石,碎石尖利的一端刺过绣鞋,穿进她脚底的皮肉里。

  她咬紧牙关,咽下了那声闷哼。

  不知怎么回事,刚刚在岩浆幻象底下时,脚下的路分明十分光滑,可越走,脚下的碎石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