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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2章 再遇即为陌路

  “真的不是我做的,我看到她那张脸确实很惊讶,可我没有动过手,是她自己往假山上面撞的!”花盛颜被花夫人抱在怀里安慰,一双眼睛充满倔犟。

  驿站小小的客房里,挤了许多人。

  除了看戏的夫人们,还有夜双和景长风。

  夜双听到消息时,正在跟景长风在一块,匆匆赶来后,夜双一言不发,坐在床边握着小夜夫人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大夫诊脉。

  血污已经处理干净了,可那股血腥气却萦绕不去,沉甸甸地横在人的心头上。

  “也怪我没看好念玉。”夜夫人道,心情沉重。

  她对花盛颜的话没有完全信任,但也没有完全不信任,算是半信半疑,毕竟她也算是亲眼看着花盛颜从一个奶娃娃长成窈窕大姑娘的长辈,打心眼里喜欢这孩子的,多少次她都在暗地里感慨,花盛颜这孩子跟他们夜家有缘无分。

  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会这么恶毒的去推念玉呢?

  可虽然夜夫人不喜欢念玉,但她更不愿意相信天底下有女人会拿自己的孩子来作筏子陷害别人,更别说,念玉的模样生得和远玉几乎一般无二。

  这里面到底怎么回事,夜夫人也摸不着头脑。

  大夫沉沉叹了一口气,收回手道:“孩子保不住了,这位夫人脉相虚浮,有宫寒之兆,子嗣方面甚是艰难,我待会去开两副药方,一副服用,一副用于药浴,夫人定要好生养着,切记不可再受寒,否则今生再难有孕。”

  听完大夫的话,念玉闭上眼睛,无声流泪,夜双揽着她的肩,声音沙哑,像是在极力忍耐胸腔里的怒火:“有劳大夫,娘,你亲自跟大夫去写药方,我带念玉回去。”

  夜夫人急忙应了,跟大夫去开药方,夜双抱起自己的妻子,抬步往外走。

  花盛颜的声音响起:“夜双,不管你信不信我,此事当真不是我做的,看在我们十几年的情份上,我求你睁开眼睛看一看,你怀里的女人并非良善之辈,她今日能用孩子来陷害我,明日就能对你这个枕边人动手!你……”

  “够了!”夜双停住脚步,他没回头,字字生凉:“花盛颜,你记住,你我从此情分全无,各不相干。”

  说完,夜双便离开了。

  花盛颜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明明她已经决定努力地不去爱这个人了,为什么她的心比之前任何一次更痛呢?

  她捂着心口,毫无征兆地晕厥。

  花夫人急了,赵一曼离她们很近,直接把昏迷的花盛颜抱起来,感受到怀里的重量,赵一曼很吃惊:“她怎么会这么轻啊?好像都没有我一半重。”

  “舅母,先送盛颜回花府。”景长风的眉蹙得死紧,为盛颜,也为他的好友夜双。

  他们两个能走到今日这个份上,景长风从来没料想过。

  走出驿站时,苏鱼戳戳景长风的腰,引来他无言询问的视线。

  她道:“长风,你信不信你自家表妹?”

  景长风回答她道:“我信,盛颜脾气娇纵,宫里母妃宠着她,宫外整个花府都宠着她,她的十六年是浸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但我不相信她会生害人之心,即使对方是夜双的妻,即使对方和夜双心里那个人长得模样相似,她始终是天真良善的小姑娘。”

  “盛颜没有说谎,那说谎的就是小夜夫人了,一个舍得拿自己腹中肉去陷害旁人的母亲,她究竟为何会做出此等举动呢?”苏鱼难以想通,她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微凸的腹部。

  “我也不知,不过你放心,夜双他不是好糊弄的,那个女人有问题,迟早会被夜双自个儿发现,我们要做的,就是查清那女人的来历,和她的目的。”景长风对自己兄弟自信的很,就让夜双自个儿先被蒙在鼓里一阵,顺便糊弄一下那女人,让他先查查其中关窍。

  苏鱼深以为然地点头,她招来白砂,伏在白砂耳边低语。

  迷迷蒙蒙中,花盛颜从黑暗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熟悉的闺房里,正躺在床上,花夫人和苏鱼在旁边守候着她。

  “娘,表嫂,真的不是我做的。”花盛颜喃喃道,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哭什么,是哭自己被冤枉的委屈,还是哭那道不会回头的背影。

  又或者,是哭她数年的痴恋可笑。

  “你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宝贝疙瘩,你什么样,娘还不知道吗?娘最恨的就是她败坏你的名声。”花夫人心疼女儿,又气愤外面的喧嚣流言。

  “我不在乎什么名声,反正我天天追着夜双跑,名声早就没了。”花盛颜自嘲道。

  苏鱼端起一旁的补汤,“盛颜,起来喝一口乌鸡汤,这么颓丧,可不像是我认识的盛颜。”

  花盛颜笑了笑,像从未落泪过一般,坐起来接过补汤仰头就喝,像喝酒似的。

  花夫人很欣慰,“夜双不识人心,眼盲心瞎,不喜欢我这么好的宝贝女儿就算了,还选了个毒妇为妻,依我看,早晚要出事。”

  苏鱼挑眉,望向花盛颜。

  花盛颜摸了摸自己的脸,“表嫂,你看我做什么?娘说得没错,今天她能用自己的孩子陷害我,那大夫都说了她有孕不易,她竟然还这么狠的下心,我都决定放下夜双那个狗屁混蛋了,那她用这么大的代价陷害我究竟图什么?难道图的就是毁我声名?”

  苏鱼放下空碗,看来盛颜是真的放下了,她能早点放下是好事,为情所困,不适合她的盛颜。

  “无论她有什么心思,早晚会查到的。”苏鱼轻声道。

  夜府。

  念玉的泪将夜双胸前的衣襟浸湿了,她仰头看着自己的夫婿,“夫君,那个花小姐为何会害妾身?她看见妾身,就像是看见鬼,直接将妾身给推倒了,不止是她,还有父亲、母亲,这府中的下人,他们第一次见到妾身的时候,都会很惊诧地看着妾身,夫君,是妾身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