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刀剑乱舞乙女向合集 > 第80章 丢人玩意,褪裙吧(下)
  丢人玩意,褪裙吧(下)

  by 重弦

  CP:ALL婶,全员向

  **

  田中桑把直播关掉了,长谷部心情真的是很不佳,他很少在我面前有明显的情绪流露,我把礼物从包里拿出来,“这个是给你的,我们和好行不行。”

  长谷部一愣,颤抖着手收了下来,“真的非常抱歉。”低下头,抹了抹眼角。我拍拍他的头,算是和好了。

  那么现在,底下坐着的几个有什么要说的吗。

  田中桑站在游女前面,对我说:“完全感觉不到妖力,不如说有很纯粹的灵力。是谁的式神吗?”

  有游女的眼睛往小狐丸那里看了看,付丧神和付丧神的主人之间,怎么想都是付丧神的主人官大。“我们是……神社里的狐狸,要说是式神也不准确。今日小狐丸大人匆匆来找我们,说要我们姐妹配合他们演一出戏。”

  我挑了眉,看三日月,“那吉原是怎么回事。”

  三日月自始至终都噙着温和的笑容看着我,“如果不演的逼真一些,你是不会相信我们去吉原的吧。”

  我咂舌,田中君从后面绕过来走到我身边,青江的眼睛一下子就锁定了他,“主君,你出去十天是去结婚了吗。”

  田中桑笑着,“没有没有,我和你们主人今天才刚刚认识。”

  千子露出谁信呀的眼神,“不如你先解释一下,为什么出去十天还不联络吧。”

  “啊这个嘛……”

  “首先是学校组织旅游,那时候我手机又掉了,时间方面来不及和你们打招呼。到底京都后我买了新的手机,往本丸拨电话时,没人接。之前我不是给你们说过不要接不认识号的电话吗,所以你没有一直打。”说着我也有点生气了,“那天我打了至少八通电话吧,虽然很高兴你们非常听我的话,没有接陌生号码的电话。但一直响的不停,你们也可以接一下问下是什么情况啊,万一我在外面遇到危险用别的号码给你们打电话,可能我会直接死在拨号码的途中。”

  “主君,撒谎可不大好,你何时拨打过电话。”髭切抬起眼来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哈了一声,“要看一下我的手机通话记录吗。”说着我把手机调到通话界面,给了他们看,“做人也好做刀也罢,最重要的就是诚实,虽然事情因我而起,但你不能说我一个电话都没给你们打!”

  手机在底下人手里轮流传了一遍,最终回到了髭切手里。这时候明石稍微举了下手,“这个我要先道歉……因为主君走之前的近侍是我,所以你不在的时候我也待在你屋里。嗯那个……”他抱歉的笑了下,“放在屋里的电话确实响了……我嫌麻烦没有接……然后把铃声调成了静音,后来想告诉他们,也忘记了……”

  “那、那个主你……你冷静一下。”他身子往后仰了下,用手撑在地面上。

  一圈人的目光都盯在了明石身上,尤其三日月和髭切眼神尤为犀利,他唇角抽了下,“我、确实是我不对……”

  门被敲了一下,长谷部已经快速确认完返回了,“正如明石所言,那日里确实有来电记录。铃声我也已经调回来了。”他可能是因为自己错怪了我,这回又显得特别情绪低落,我摆摆手,“你不用这样,这又不是你惹出来的事。”

  转目看向明石,那货已经在多重眼神攻击下规规矩矩跪坐了,“嗯,怎么说呢这事情是因为我起的,主你要罚我,可以的。我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他难得一见的严肃认真了起来,三日月起身站起来,动作优雅,“事情既然错不在主君,那我也应该道歉。”

  膝丸用手肘戳了下髭切,“啊我代替兄长道歉,主君千万不要怪他,他也是……担心主君。”

  “我说你们现在道什么歉。”次郎把酒壶放地上,脸颊上荡起艳丽的红色,从一开始就喝的不停的他终于说话了,“出门十天电话不通的情况下,连简讯都没有发一条,这难道不是主君的过失吗。”

  歌仙打了一个酒嗝,一点都不风雅了,“次郎说的对。”他站起来,摇摇晃晃的,“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现在还从外面找了一个男人回来。”说着就要哭的样子。

  我烦躁的摆摆手,大俱利拉住我,把我往台子上扯了回来,一下子从男人堆里抽身回来,我才看见门口站着的几个,山姥切和蜂须贺还有一期,他们三不知道在外面听多久了,“咳主君不妨先把这些都放放,解释一下,那个男人吧。”蜂须贺指了一下边上靠墙站着的田中桑。

  问题一下子落在他身上,广间里所有视线都投了过去,连后面坐着的狐狸小姐姐们都兴致勃勃的看起了戏。田中桑歪了歪头,用手指了下自己。

  “田中桑啊他……”他打断我的话,“这个我来说吧。”

  “你们的主人因为你们不给她开门,在网上寻求帮助,因为我离得比较近,就过来了。所以我们没什么关系,今天刚刚见面,认识不过两个小时吧。”他笑着看我,我连忙点头,“正和他说的一样。”

  “顺便一提,我的本丸离这里不过半小时的脚程,我那里采用的是双人管制,不止有我,还有我的姐姐也在。”

  “诶,居然是双人管制的本丸吗!好神奇我今天第一次听见真的有这种本丸存在。”本以为男性审神者够稀奇了,没想到居然是双人管制。

  “算是吧,这种本丸确实很少见。”

  “你们等等!”青江出声,“这种事情以后再聊也不迟。”他看向我,“所以现在是要怎样呢。事情确实有主君的错,也有明石的错。老实讲一开始我们是因为生气,所以不给你开门,想要让你反省一下。长谷部他们的假装不认识,和我们的假装去了吉原也好,也全部是因为想要教训下主君。”

  “啊你们真的狠狠的教育了我一顿。”我脚踏上矮桌,长谷部和大俱利紧张的要扶我,我把他们拂开了,“我在门外头,从下午两点要晚上八点,道歉的话说的我嗓子都哑了,你们也真是狠心,根本不知道心疼我。说起来你们到底打算几点开门啊,开门之后然后装不认识我?还要假装一群人从吉原爽快完了回来?哈哈这可真的是非常爽快的一个教训了。还有那什么,刀匠蒙我说的什么审神者更换书,光忠丢掉的樱饼,你们出去带回来了女人,我看见真的特别生气,又伤心,但我知道确实是我心太大,也太傻,电话打不通也没发简讯。对,确实是我想的不周全,亏我还在京都给你们每人买了礼物!”

  我气的要哭,从桌子上跳下来,大俱利一直想扶我都让我挡开了,“什么礼物啊都别要了!!”把包打开,我把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掏出来几个,其中里面有一套五虎退要的套娃,田中桑看我要扔,连忙上来蹲下来,握住我的手。

  估计是他们被我说的也是尴尬,步子迈一下就不好意思上来了,田中桑见我气的不轻,安抚我道:“先冷静下来。听听他们怎么说怎么样?”

  我哼了一声,“还有什么可说的。”

  紧接着田中桑就像这个本丸的男主人一样,站起身,询问他们,难道就准备这样下去吗?什么都不说的话我就把你们主人带走喽?

  我直接坐在了台阶上,长谷部二话不说把后面的垫子拿过来,“主上地上凉。”

  “不用。”我摇头。

  这一波男人,不管屋内还是屋外的,都是沉默不语。

  最终打破沉默的是外面的山姥切,“我一直都没赞同他们的事情。”

  “因为我不相信你会一声不响的离开我们。”他拉了下头上的布料,稍微遮下了表情,“可能是因为害怕吧,所以想如果你回来了,就要这样教训你一下。”

  后面坐着的狐狸小姐姐这时出了声,“那个,十分抱歉,神社给我们定了时间,现在快零点了,我们也不能多待了,可能先回去吗。”

  我点了头,她们走前,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一位姐姐看着我,恭敬道:“虽然这话有我来说不大合适,且不论谁的错处更大些,坐下来好好谈谈是最重要的。关键是,不能生气。而且从我刚才旁听来看,付丧神大人们真的有些过分了。”

  我一声不吭的坐着,山姥切在她们走后,走了进来,“不如今天先去睡觉。他也陪着你了这么久了,按理说应该是客人的。不是吗。”

  山姥切作为我的初始刀,说话还是有道理的。髭切叹了口气,“主,之前是我的不对,还请你原谅。”

  我低了低眼。

  “田中桑今晚要留下来住一夜吗。”

  “诶,可以吗?”

  “已经很晚了,而且都没好好招待你,让你看了这么场闹剧。”

  “怎么会,能够认识你我很高兴。”

  “我也是,很高兴认识你。”

  田中桑微笑着拉我起来,他的笑容真的有治愈人心的功效。至少我心里的烦闷去了大半,三日月踌躇走上前,伸出的手又垂下,田中桑没有把我交给三日月,而是道:“如果让你们每人去写一封反省书,是可以的吧。”

  “务必。”歌仙酒醒不少,“我为方才的自己感到羞愧,一定会好好书写反省书。”

  这时候山姥切从兜里掏出一封叠好的信笺,“审神者更换的同意书要初始刀书写才能生效。所以他们交给我来写了……”我接过来,展开,田中桑瞧了一眼,没忍住笑了一声。

  哪里是什么更换审神者的同意书,山姥切给我的是份政府颁发的婚姻届(重婚许可)。“同意书被我烧掉了,我觉得这份才适合我们。”他又低了头。

  我叹口气,田中桑帮我收了起来,“明天时候再好好谈谈吧。”

  “不用了,这事确实是我们做的过分了。”三日月也服了软。

  “那谁去帮田中桑整理一下客房。”我又说。

  “我去好了。”膝丸举手。

  我点点头,看了眼手机马上就要零点,长谷部帮我提了包,我们决定先散了。由我去送田中桑去客房。

  “说起来没看见龟甲,他在哪?”

  临出门之前我这么问了一句,后面的男人步子突然停了下来,“龟甲啊……”千子笑了一声,“把他忘了呢。”

  “嗯?”

  “我把他捆起来丢在屋子里了,因为决定要给你点教训,有龟甲在,他会第一个冲上前开门的。”蜂须贺耸耸肩,然后边走边道:“我去放开他。”

  “你不跟着去看看吗。”田中桑问我,我摇头,“不了我明天再去看他。”在和龟甲磨蹭一会儿也需要很长时间的吧。“对了。”我突然叫住蜂须贺,从包里掏出来给龟甲的礼物,“这是给龟甲的,你先给他,我就不过去了。”

  对方点点头,转身离开。

  长谷部先一步去了我房间整理。

  我和田中桑走在缘廊上,拿出手机刷了下论坛。

  在直播掐断的这一个多小时里,帖子已经被盖到近一万楼了。

  田中桑笑了声,让我回去睡觉,他来回复就好。

  我看着他,问:“田中桑本姓是什么呢。”

  他愣,眨了眨好看的眼睛,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睫毛长的过分,“那个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我们不是算认识了吗既然是交了朋友……”

  “黑木。”他低声说了一句,后面又靠在我耳边轻言一句,说的是名。

  这种透着一些小秘密的可爱神秘感是什么呢,“我和你同龄。”他把那张上面已经写了很多名字的婚姻届拿出来,“现在结婚也是法定年龄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