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穿成孙权宠妾(三国) > 吃瓜献计(二二合一)
  古时打仗, 最重要的事便是安营扎寨。

  步遥在路途中还有些纳闷,这建个军营是不是耗时良久, 到地方了会不会连军帐都得现搭建。

  待她到抵军营的地点时,她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孙权自然要提前派一波人马来筑垒、挖壕沟、搭营帐

  她在马车中艰难地换好衣物后,便被一侍从引领,故意避开了众人的视线, 一路走到了孙权所在的主帐。

  这一路她虽故意垂着头首,但也发现, 军营中先到抵的诸将已经开始井然有序的操演上了。

  还有成阵的小兵, 提着木桶, 刚从长江上游取了水,匆匆忙忙地奔去营帐的外围。

  众人皆将那冰寒的江水浇至土垒上,为其布防加固。

  赤红的军旗被北风吹得猎猎作响, 其上的那字是刚劲豪迈的“孙”字。

  步遥这才有了实感。

  这军队,是他男人的军队。

  一想到这里, 步遥的心中竟觉得有点小小的自豪。

  前几次攻江夏时, 择的扎营之处还存着遗迹, 不过孙权撤兵后, 黄祖自是会派人,将那些遗迹尽皆销毁。

  否则待他日江东再来伐江夏时,就会让孙权钻了空子。

  比如营帐之间所存的距离, 都要有讲究,不能太近也不能太远。

  若是重新择地界扎营,那些痕迹还得寻兵士重新规划。

  太近若是敌军突袭, 用火来烧的话,整个大营就废了。

  步遥隐约记得,江东政权还有个别称“江东纵火团”。

  逢上重大战役时,江东采取的战斗方式几乎都是用火攻。

  赤壁一战时,用火烧了曹操的战船。

  夷陵一战时,江东又用火烧了刘备的七百里联营。

  每次一用上火,都会大挫敌方的锐气。

  而太远,则各军之间,不便互相照应。

  此番孙权选择的扎营之地,处于长江上游,离江夏郡边界南部,有五十里的距离。

  西临荆州云梦泽一地,东临鄱阳郡。

  情锁吴宫中,孙权称帝前,荆州也被其所取。

  早晚,这些地方都是会归属江东的。

  江东孙氏的乱世争霸之路,才刚刚踏上征程。

  *

  步遥入主帐时,侍从们正忙活着布置一应物什。

  步遥抬首环顾了一圈,孙权所在的主帐,还真是比她预想的还要大。

  这营中,大抵也分了正厅、寝房、净房等居间,都用了漆木屏风区隔开来。

  她怕自己站在其中会碍了侍从,便枯站在某处,静默地等待着孙权。

  孙权应该是有公事在忙罢。

  步遥刚到军营中,新鲜劲还未过,也就没觉得寂寞。

  待天际擦黑,弯月初显时,帐中一切都已布置妥当。

  侍从走至了步遥身前,恭敬地道“步姬,主公命您,在那处休息。”

  说罢,那侍从躬身,用手指了指那处。

  步遥颔首,依着侍从的指示进了隔间。

  隔间里置了一榻,那榻的面积比孙权殿中的要小上不少,睡上两个人也只是将将够用。

  步遥咬了下唇,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按孙权这般“娇生惯养”的个性,是不会跟她挤在一处睡的。

  她睡相不好的事,她心中是有13数的。

  晚上睡觉还容易打把式,这榻上这么小,孙权难免会捱上一顿“拳打脚踢”。

  万一惹怒了孙权,他真容易将自己从榻上踹下去

  步遥约莫着应该还会有隔间,单供孙权独睡。

  侍从送来了她的琵琶和装着她衣饰等物的木箱,恭敬地问她怎么布置。

  步遥回道“放在那处罢,一会儿我自己布置。”

  侍从答诺后,步遥又走至榻边,坐了上去。

  她发觉这隔间虽小,但也算“五脏俱全”了。

  有小案,有立置的铜镜,还有已经摆好了白蜡的烛台

  那上面的烛火已经燃起,暖黄的光辉铺洒,充盈一室。

  时辰已不早了,孙权却还未归来。

  步遥正觉得饿意上涌时,侍从及时而至,手中提着食盒,在小案上为步遥布了菜。

  这菜色虽不比在富春的精致,但是在军中,也定是极好的了。

  步遥走至了案前,拿起了筷箸,简单的用了些晚食。

  没用多久,耳畔便传来了几名年轻男子爽朗的笑声,其中一人的声音步遥很熟悉。

  是孙权的。

  孙权平日笑得不多,如此带着少年意的笑,是步遥从未见过的。

  步遥从案前起身,站至了屏风后,透过屏风的空隙观察了一番。

  孙权身后还跟了两个她不认识的男子,看穿着,都是有军衔的。

  其中一个男子看着二十五六岁,比孙权略大些,身形魁梧,眼如铜铃般炯炯有神。

  那男子蓄了须,举止难掩着粗野。

  另一个男子则瘦瘦小小,身量比孙权和那男子矮了半头,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

  在步遥看来,还只是个小孩子。

  步遥正猜测着那二人的身份,侍从已经引着那二人落座,孙权则坐在了主位上,面上仍挂着笑。

  “此次行军,孤的两位别部司马辛苦了。”

  “都是属下应做的。”

  听着孙权装模作样的言语,步遥大致猜出了那二人的身份。

  那个较年长的,便是吕蒙了。

  而那小孩,十五岁便与吕蒙同级,被孙权任命为别部司马

  一年前,孙权征黄祖时,折损了一名大将。

  那大将便是那孩子的父亲,凌操。

  而那孩子便是凌统了。

  步遥揉了揉眼睛,从缝中看人还真是有些猥琐,眼睛也有些不舒服。

  但是她又很想看看狗男人在外面是什么样子。

  便从缝隙中继续窥视着众人。

  侍从们已经布好了酒菜,吕蒙举着酒爵,略带戏谑的看着凌统,开口道“阿统还未行冠礼,连表字都未取,这酒,便不要喝了罢。”

  孙权不做言语,默不作声地看着自己的两位臣子。

  凌统年纪太小,禁不住吕蒙的玩笑,脸上立即带着薄怒。

  他瞪了吕蒙一眼,赌气地将案上的酒爵拿起,不顾温酒的,将其一饮而尽。

  凌统喝的太急,呛到了。

  孙权和吕蒙见状,都恶劣地笑出了声。

  步遥目睹了一切。

  怎么有种欺负小孩的感觉

  这么大点的小孩着是不该喝酒。

  她能理解,凌统少年丧父,孙权身为人主,想多关照他些,便让他承了父职。

  只不过这凌统的身形看着属实单薄,有点像营养不良的样子,这么大的孩子,带到战场上来做什么

  她见孙权手下的兵士,也都是青壮的男子,没有年纪太小的。

  凌统止住了咳嗽,恶狠狠地冲吕蒙道“吕子明,你整日拿我年纪小一事取笑,但若论战功,我凌统丝毫也不差于你。”

  听着凌统还未变声的公鸭嗓,步遥有些吃惊。

  这么小的孩子还能上战场还能打仗

  有种孙权压榨了童工的感觉

  吕蒙不以为意,为自己夹了一筷箸的菜。

  孙权这时开口道“阿统上次随孤征讨山越乱贼,却然立了大功,每每都冲阵在前,令那些恶匪闻风丧胆,当真是年少勇武。”

  步遥翻了个白眼。

  狗男人在外面怎么这么会说话

  真会夸人啊。

  凌统听罢,面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你年纪小,便不要饮酒了,多用些菜食。”

  说着,孙权又命侍从将其案上的炙肉端到了凌统的案前。

  凌统被赐了菜后,又用公鸭嗓道了一句“多谢主公。”

  而后凌统用不亚于孙权吃肉的速度,光速地将那盘鲜嫩多汁的炙肉都吞在了腹中。

  孙权一副老父亲慈爱般的眼神看着凌统,自己却没怎么用过饭食,只顾饮酒来着。

  步遥看见,又是一阵恶寒。

  孙权还会有那样的眼神

  酒过数巡。

  除了没饮过酒的凌统外,孙权和吕蒙的面上都泛起了薄红,三人的兴致都颇高。

  账外探子洪亮的声音突然传来“报”

  三人的谈话被打断,孙权面上的笑容顿时敛去。

  步遥心中也是微惊。

  这么晚了,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孙权开口问道“何事”

  那探子跪地后,双手握拳,恭敬道“回主公,巴郡甘宁携其部下来降。”

  言罢,帐中登时安静了下来。

  气氛有些冷凝。

  孙权和吕蒙的神色微变。

  凌统紧紧地握着酒爵,狠狠地咬着牙,终是忍不住,站起身来就要往帐外走去。

  步遥反应了过来。

  凌统的父亲凌操,是被甘宁射杀的。

  他这番气势汹汹地出帐,一定是要为其父凌操报仇。

  “站住。”孙权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凌统犹豫了半晌,还是顿住了脚步。

  他转回首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语气有些颤抖地道“甘宁他杀了属下的父亲,此仇不报,枉为人子。还望主公成全属下的心愿,让属下杀了甘宁,以报父仇”

  凌统说着这话,眼角已有泪花溢出。

  孙权看着年纪尚小的凌统,心中也是有些不忍。

  他又何尝不懂凌统的痛苦。

  当年,他也是在像他这般大时,丧了父亲。

  他多次兴师动众的来征伐江夏,为的就是去取那黄祖的项上人头,以报其杀父之仇。

  但是,若是就这般让凌统杀了来降的甘宁。

  若是传了出去,日后谁还敢再来投奔。

  再者,甘宁的骁勇他也早有听闻,若是他能投奔自己,无异于如虎添翼。

  吕蒙自是也清楚,甘宁其人,是杀不得的。

  他开口劝凌统道“阿统,此事主公自有决断,你快起来”

  凌统并未理会吕蒙的言语,仍跪在地上。

  孙权无奈,开口道“时辰不早了,你二人先回去休息,至于甘宁一事,明日再议。”

  “主公”

  凌统想为自己再争取一番,孙权却摆了摆手。

  吕蒙也对凌统使了眼色,示意其不要再多言语。

  凌统无奈,只得愤而起身,冲出了帐外。

  孙权眉宇微蹙,对吕蒙开口道“子明,你也退下罢。”

  “诺。“

  探子尴尬地跪在地上,怯懦地问向孙权道“主公甘宁还见吗”

  “传。”

  “诺。”

  步遥窥视了全程,站了有一个多时辰,腿脚已然酸软无力。

  但是吃瓜是人类的本质。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活动了下筋骨,继续从那缝隙中,观察着帐中的一切。

  孙权已于案前坐定。

  甘宁进帐时,被江东的兵士用枪剑押解着,身上没有任何武器。

  他扑通跪地,语气还算恭敬地开口道“甘宁参见吴侯。”

  孙权面色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

  “甘宁。”

  他突然唤了遍他的名字。

  甘宁虽为降将,但背脊却挺得绷直,等着孙权的回话。

  “去年,你将孤麾下的大将凌操射杀,还掩护着黄祖,让他逃过了一劫。就差那么一点,孤就能杀了黄祖”

  孙权的声音冰寒迫人,身旁所站的侍从听罢,俱都双腿发软。

  “你在黄祖手下做得好好的,跑孤这来做甚”

  自然是不受重用呗。

  步遥无奈地摇首,继续吃瓜。

  “甘某听闻吴侯仁而多断,礼贤下士。而黄祖其人却暴戾恣睢,忌惮属下,非良主也。甘某所做之事,无可辩驳,但甘某却然不想再为黄祖做事。若是吴侯实在恨我,那今夜便将甘某杀了罢。”

  孙权冷哼了一声。

  “你倒是不怕死,孤还从未杀过来降之人,你的命,孤不会取。”

  甘宁目光如炬,又道“那吴侯究竟想如何处置甘某”

  孙权心中也是摇摆不定,他在案下握了握拳头。

  这时,帐外的兵士传话道“主公,赞军校尉鲁肃求见。”

  鲁肃

  今天晚上见到的人还真是多啊。

  步遥托着后颈,又活动了下酸痛的脖子。

  吃瓜真累。

  鲁肃入帐后,低首看了地上的甘宁一眼,而后恭敬揖礼道“参见主公。”

  “子敬所来何事”孙权示意鲁肃起身。

  “主公可要留下甘宁”鲁肃问道。

  孙权没想到,鲁肃是为了甘宁而来,反问道“子敬觉得呢该不该留下他”

  “肃以为,甘宁骁勇善战,又有胆义。既然虔心来降,主公应该留下他。”

  鲁肃的语气不急不缓,声音沉静。

  孙权揉了揉眉心,一日的路途颠簸已让他疲惫不堪。

  留下甘宁,会失了凌统的忠心。

  不留甘宁,就这么放任一员猛将投奔其他诸侯,他又不甘心。

  “此事,容孤再想想。”

  说罢,孙权派人将甘宁压了下去,命兵士好生看压。

  鲁肃一贯城府颇深,见孙权已然变得有些烦躁,也不欲多言,便开口告退。

  出帐后,鲁肃在帐前站定,仰首看了看满天的星辰。

  为了留下甘宁,还需另一个人的举荐。

  可那人又不在军营。

  他微微转身,对随行的侍从道“从此处到柴桑,一去一回,快马加鞭,需要多久”

  那侍从微微转眸,回道“若无阻碍,明日辰时便可归返。”

  鲁肃颔首,心中生出了主意,又对侍从道“走罢。”

  *

  吃完一场精彩的瓜后,步遥疲惫地坐在了榻上,孙权这时也进了这个居间。

  也是一脸的疲惫。

  步遥忙强撑了精神,走到了孙权的面前,柔声开口道“主公今日辛苦了,让妾身为您揉下颈肩可好。”

  “咕噜噜”

  狗男人的肚子叫了一声。

  步遥差点笑出了声。

  谁让他在属下面前太能装模作样,只饮酒,不动筷箸用菜。

  孙权有些微窘,见步遥的嘴角一抽一抽的,瞪了她一眼后走至了小案前,直接拿起了步遥用过的筷箸夹起了冷菜,往口中送着。

  步遥忙走了过去。

  这狗男人真是一点都不嫌弃她,直接拿她用过的筷箸吃饭。

  “主公,菜都凉了,唤人热一下再吃罢。”

  孙权冷冷地回了二字“不用。”

  他脑中,仍在纠结着此事。

  步遥自是清楚孙权再想什么,她跪至了案侧,开口问道“主公可是在思虑甘宁一事”

  孙权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

  也对,她也在帐中,自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一女子,问这做甚”孙权回道。

  “主公虽身为人主,但许多事情都要受各种掣肘。甘宁留与不留,却然很是棘手。”

  孙权听罢,放下了筷箸,示意步遥继续说下去。

  他是不相信,步遥这个“没文化”的,能说出什么花来。

  步遥一看孙权的神色,便知,这狗男人定是看不起她。

  她暗暗握了下拳头,开启了解语花模式“主公既不想失去甘宁这员猛将,又不想让属下凌统寒心。”

  系统攻略对象好感值5

  看来智性美还是有用的啊

  枉她演了这么长时间的傻白甜

  “所以呢”孙权问道。

  “妾身有一计,可让主公留下甘宁,又让凌统心服口服。”

  步遥的眼神明亮,神色笃定。

  孙权有些难以置信,还是开口道“何计”

  “主公以为,甘宁和凌统比,谁的武艺更强”

  虽然凌统是他的爱将,但孙权不得不承认,甘宁的武艺,却然要比年纪尚轻的凌统高上不少。

  “甘宁。”孙权回道。

  “既是甘宁武艺更强,那主公不妨在明日,于营中让其二人比武。”

  步遥又道。

  孙权渐渐明白了步遥是何意图。

  这样一来,凌统必输。

  但是他也向凌统证明,他给了他报仇的机会。

  至于日后他和甘宁的龃龉,他再慢慢化解。

  “当然,主公事先要与甘宁说好,让他手上留情,不要伤了凌将军”

  “孤倒是小瞧你了。”

  呵呵,狗男人你一直都小瞧本仙女了。

  步遥这么想着,还是谦逊柔顺,假惺惺地回道“这都是妾身的拙见,还望主公不要笑话妾身便好。”

  孙权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步遥一眼。

  系统攻略对象好感值5

  伺候完狗男人更衣洗漱后,步遥没想到,孙权还真跟她挤在了同一小榻上睡觉。

  临睡前,他还用衾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地,威胁道“不许对孤动手动脚,若是惹到了孤,就把你扔到地上去,听见了吗”

  步遥被闷在衾被里,喘不过气来,闷着声音回道“妾身知道了”

  到底是谁怕谁动手动脚

  明明是狗男人这么做的可能性更大。

  睡着后,她又不能控制自己,难免又会对孙权一通拳打脚踢。

  这不是难为人吗

  孙权又觉,就这么把她在闷在衾被里,容易闹出人命,便把她的小脑袋从衾被里放了出来。

  步遥好不容易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嘴就被狗男人给堵住了。

  她就知道

  一番深吻。

  狗男人罢嘴后,阖上了目,说了句“睡罢。”

  步遥替自己揉了揉微痛的唇瓣,觉得小舌头都被吸允的生疼,无奈地也阖上了目。

  作者有话要说  唉,我今天睡的昏天黑地,本来定了闹钟,想中午就睡半个小时,结果

  起来后整个人就傻唧唧了,明天不能再在家里待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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