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海贼]强推香克斯的一百零八式 > 第93章 第九十三扑
  潘蜜被拍上天空,飞行了三天三夜。

  她先是懊悔,忘了熊现在已经被改造了一多半了,身上可能没有多少痛觉了,把他打死估计都不痛不痒的,那她卸他胳膊有什么用?

  然后是担心:她的潜水艇还在迷雾三角洲呢。

  最后是遗憾:早知道就说去红发那儿好了。

  四周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整个人被一大团空气包裹着飘行,也没受到什么冲击。怪不得路飞能睡到九蛇岛,不然早就被风吹得嘴歪眼斜了。

  什么都做不了,还很饿,她也只能憋屈的选择睡觉。

  “轰”的一声,芳屿西岸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熊掌形状的深坑。

  潘蜜趴在坑底,睁开眼,像被关了三天小黑屋后突然又放出来的一脸茫然。

  茫然了不知道多长时间……

  “希希亚!!”阿林一声尖叫,“你怎么了?!”

  史密斯跑过去要扶起她,“姐,谁打的你啊?太过分了!”

  眼前的女人坐在地上,一脸憔悴,嘴唇干裂,衣服前襟有着点点干涸的血迹,看起来狼狈极了。

  “先别碰她,快叫南斯过来……”阿林推了一把史密斯,

  “没事……我是缓冲落地的……”潘蜜倒是自己爬起来了,只是声音非常沙哑,“有水么?我三天没吃没喝,好饿。”

  →

  “熊他为什么打你?他是对世界政府唯命是从的人,而你是从战国那里接到的据说是来自世界政府的命令,政府不会把一个任务派给两个人做,那他接到的是针对谁的抹杀令?!”阿林问。

  “啊?没那么复杂……唔,世界很快就要上演一出大事件了,退一万步来讲,对我再不满意也需要我暂时担任七武海。熊么?他大概只是怕我把龙的儿子给弄死了。”潘蜜一边吃饭一边说,声音含糊囵吞。

  阿林一愣,“什么意思?”

  “啊,忘了告诉你了,熊是革命军的人,他卧底,要不哪里能这么听话。”

  “龙跟你说的?”

  “……额,这倒不是,我自己发现的。”

  “…………也就是说,龙不知道你知道熊是革命军的人,熊也不知道你知道他是革命军的人。熊知不知道你和革命军有合作的事暂且不论,他要是不知道,说明龙把这事瞒下来了……唯一的好消息是至少政府没怀疑你————可他要是知道了还打你……”

  阿林冷笑:“那他妈的这事就有意思了。”

  第二天。

  “阿林,这个报纸…这写的…你策划的?”潘蜜尾音颤抖,把报纸往阿林眼前一举。

  照片上:莫里亚躺着,草帽团吊着,潘蜜坐着,熊站着。

  鸡飞狗跳,一地鸡毛。

  “是啊,你那个用来当‘行船记录仪’的录像电话虫不是都录下来了吗?把带子剪一剪,咱谁也别碰瓷谁,有录像有实锤,龙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接下来就把熊是卧底的事捅出去,世界政府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放消息说他们要取消七武海制度,正计划暗中灭口。”

  潘蜜:“!!!”

  阿林一脸不忿: “哼,之前我建议他们和加盟国边合作边斗争,龙那个混账,这是想斗争到我们头上了。”

  她以厚黑学的角度解释:“因为我们的势力复杂交错到比革命军水更深,知道底细的人都怀疑我们要搞个大事件,估计他是怕有朝一日被我们卖了,所以借机会搞我们。”

  “他想让我们变得对他们来说安全,就两条路可走,一个是折损我们的势力,比如让你败给了草帽路飞,一旦你的七武海头衔没了,那他就可以更放心一些……还有一个,就是让我们对世界政府心生怨恨,再欢迎我们迈进他们阵营……”

  潘蜜看着她,“所以,你就跟世闻社说……我伤得很重,快不行了?!”

  阿林瞄了瞄她的样子,难得的有点心虚了,“……额,我那时光想着把这事磕出个子丑寅卯,咱不能让人白打了,这个………是有点损害你完美强大的形象哈……”

  潘蜜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

  ↓

  晴朗的午后,一通电话拨到了雷德号那里。

  “香克斯……能来芳屿一趟吗……”

  “?”

  “我想……咳……在死前……见你一面……”

  还不等香克斯说些什么,电话就挂了,临末了似乎还听见有人惊呼“希希亚你怎么了?!”同时混乱的杂音传来孩子的大哭声。

  “!!!”

  香克斯被这不到十秒的一出给搞傻了。

  ————新世界风大浪大,报纸到的有点晚。

  香克斯放下报纸,站起来,眉宇紧蹙,表情有点阴沉,眼里似乎酝酿着一场比海上风浪更恐怖的暴风雨,“抱歉,有一些事情,我要先离开一下。”

  贝克曼不赞同的说:“头儿,火拳艾斯被捕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海军这会儿肯定谋划着什么,单是去找白胡子的一路上,咱们就干掉多少军舰?因为一份不明真伪的报纸你就跑到前半段去,太乱来了。”

  “没错啊老大,你的心情我理解,可世闻社跟她家开的有啥区别吗?照片也只能说是他俩发生冲突了,流点血和重伤快死了是两肥四好吗?!电话打不通就等一会儿再打吧,别又是耍你玩的。”

  香克斯摇头,他看向大海,那是红土大陆的方向,

  “她打电话要求见我,无论是不是耍我,我都要过去一趟亲眼确认。你们留在新世界,我不会去太久的。”

  耶稣布捂额,“头儿,你真是……那家伙可是装哭装病装伤装死界的翘楚,你都被骗多少次了,还上当?丫就是一喊“狼来了”的熊孩子,还让她屡试不爽了?”说到最后甚至还有点恨铁不成钢。

  香克斯听着一言不发。

  他有什么办法,他也很绝望啊,她放的羊,是他家的啊……

  →

  而此时的芳屿,

  潘蜜呆在她的竹屋里,把蜂鸟旅团的几人指挥的团团转:

  “拿着喷壶,去屋子角落喷点来苏水。”

  “从中药柜子里随便抓点药材,再拿个砂锅……不是火锅!拿那个,放满水煮着。”

  “去,把你用来装病的那只体温计拿过来。”

  “对了,搬一桶酒到我屋,还有安眠药……”

  傍晚,屋子布置的差不多后,潘蜜就坐在镜子前,阿林站在她身边,她们在镜子里对视了一眼,默契地从彼此眼中看见了心照不宣的答案,干。

  两人配合多年,轻车熟路地干起本书第一章里的勾当。

  “姐姐,”姜糖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脸蛋泛起激动的红晕,“红,红发大人来看您了。”

  潘蜜对红发的求而不得已经成了全芳屿的心病,连小孩子都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

  潘蜜吓了一跳,“这么快?!他坐船不需要镀膜吗!?”

  “知道了,我去迎他,”阿林马上反应过来,小跑向房门口的脚踏车,“我会尽量拖住他十分钟,你注意发挥!”

  >>>

  潘蜜跟个陀螺似的忙活开了!

  一分钟,翻衣柜,挑出一套清纯蓝白条纹内.衣裤,换上,又扒拉出一件白色轻薄半透明的睡衣。

  两分钟,对着镜子快速用力地把长发梳顺溜,找出防水口红,把阿林没来得及画的咬唇妆自己补上,看了眼钟表。

  三分钟,给正煮着中药的砂锅添了一瓢水,把输液架拖过来,从抽屉里拿出医用胶布和棉签,往自己手背上一贴。

  四分钟,从床头箱子里各式各样的软筋散,迷幻粉,催情香,x功能药品中,找出据说能迷翻一头大象的喷雾麻醉剂,塞到枕头下,以防万一。

  门外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已经能清楚的听见阿林和香克斯的交谈,潘蜜最后扫了一眼镜子,然后一个屈膝起跳,像个跳水运动员一样,扑向床铺。

  香克斯担忧的问:“医生这么说的吗?”

  阿林一边推门一边重重叹气,“是的,您快去看看她吧,船长她……她撑着一口气,就是为了等您。”

  潘蜜闭上眼睛,把头一歪。

  推开门,屋里传来一股浓重苦涩的药味,所探望的对象正悄无声息地躺在床铺上,长长的黑发飘散在雪白的床单上,输液架上吊着刚输完的血袋,床头点了一盏灯,昏黄的火苗投影在她的脸上。香克斯怔怔的立在床前,突然间感觉呼吸困难,眼前的潘蜜好似水中的倒影,一碰就会碎掉。

  阿林从外面把门关上,随后满意地勾起嘴角。

  女人像是被关门声惊醒一般,皱着眉咳嗽了两声,在看见香克斯的时候,眼里明显一闪而过的高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而唇角微微下撇,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你来了啊,我不是在做梦吧?香克斯……”

  说着,她用手肘吃力地支撑起半边身子,缎子一样的黑发滑下,见她那动作是想要坐起来,香克斯赶紧伸手去扶。

  “是,我来看你了。”床榻因为坐上一个人而微微下陷。

  香克斯眼睛眨也不眨,焦躁不安又很紧张的看着她,问, “你还好吗?感觉怎么样?哪里疼?”

  潘蜜借着他的力道,松松散散地往床头的软垫一靠,苍白的面色仿似刚刚从地府溜达一圈回来,只有雾蒙蒙的眸光依旧莹润璀璨。从香克斯的角度看过去,细碎的汗珠正慢慢从她毛孔里沁出来,

  “哪里都疼……香克斯,我就快死了………南斯说,我的内脏被震碎了,没几天好活了……”

  香克斯瞳孔一瞬间放大,脸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潘蜜说着说着自己悲从中来,眼角宛延而下一条清澈的水痕,“所以,在我死前,你能满足我几个愿望吗?………就当成全我最后的心愿……看在大家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可以吗?”

  看着女人脆弱的眼神,仿佛她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他即将脱口的答案上了,香克斯心中一阵刺痛,这就是成为海贼的残酷之处,没有人会保证自己是永远的赢家。

  他点点头,眼中有什么在颤抖————要不是他忍住了,怕不是就要当场丢脸的痛哭流涕了,把头凑过去,要听她说些什么。

  潘蜜抽噎了一下,试探着道, “香克斯,你靠近一点,我想抱,抱你一小下。”

  香克斯点头。

  伸手揽过潘蜜,把她的脑袋轻轻按在自己怀里。

  过一会儿,潘蜜抬起头,“我,我还想亲你一小下。”

  香克斯微微弯腰,把脸凑过去,

  随后两片柔软的嘴唇贴过来,对准他的,结结实实的“吧唧”啃了一口。

  潘蜜又抬起头,蹬鼻子上脸继而蹬脸上天,“我还想日你一小下……”

  “…………”只是这一次,香克斯光看着她,没动,原本虚虚搂着她的手臂倒是抓紧了。

  他这么一瞬不眨地盯着她打量了一会儿,潘蜜自己就有点心虚,眉头一皱,猛地往床边一趴,直接呕出一口紫红色的血……

  “希希!”红发大惊,这回再顾不上别的,手忙脚乱的扶起她,“怎么会这样!?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别激动……”

  他慌张用袖子擦去她唇边的血迹,白色的衬衫布料上,点点触目惊心的血迹,颜色乌紫发黑,寓意不祥。

  “咳,咳咳,”潘蜜虚弱的苦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不过没关系,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我还有最后一个愿望,看见桌子上的那坛酒了吗?这是我酿的酒………虽然是最简单的那种,但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她面色如雪,嘴唇却被咬出一抹血痕,衣料在灯光下微微透明,似乎可以轻易的描绘骨骼,这让她整个人有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冶。

  潘蜜抬眉启唇,每个动作都染上了阴戚的味道,“希望你能喝光它,然后再离开。”

  酒,认真说起来,不能算是她酿的,

  葡萄虽然是她种的,也是她摘的,是她洗净晾干后破碎的,不过往桶里一倒就不管了,往后的开盖放气,虹吸漂渣,蒸馏封存等精细活全都是别人完成的,但潘蜜不管那些,她经手了,那就是自己酿的了。

  潘蜜说完,也担心对方生疑,于是可怜巴巴的又补了一句,“可以吗?”

  香克斯毫不犹豫地撕开酒坛的封口布,直接对嘴喝了起来。

  酒坛一点点倾斜,带着短胡茬的下巴也逐渐仰高,很快,一坛酒就见底了。

  红发男人放下酒坛,眼圈也微微发红,他看向潘蜜,“好喝,谢谢你……”

  “么么哒,不客气。”女人的藕臂突然搭在他的肩膀,一个用力,猛地把香克斯拽过来,男人的脸直接砸进她柔软的胸脯,红色的发丝扫进了一片好球区。

  香克斯:“!!!”

  鼻尖就是女子柔软的馨香,红发鼻子一痒,赶紧把头抬起来。

  这一抬不要紧,女人所穿的睡衣仅仅用一根带子系住,刚才动作一大,对襟的领口顿时散开,布料滑落一半,圆润的肩和弧度美好的……

  不敢往上瞄了,香克斯转动视线……

  不盈一握的腰身挂不住松垮的睡裤,露出腰上绑成蝴蝶结的细细的绳子,要掉不掉的散发着极致诱惑力………

  潘蜜半卧着的姿势,病如西子胜三分,眼眸垂下又飞起,慵懒地抛了个媚眼。

  香克斯像被烫着了,一下子跳起来,腾地红了脸,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我给你把衣服系上,被子盖上……”

  香克斯语无伦次地说完,立马仓惶的扭过头,只凭借一点见闻色,麻利的帮潘蜜把衣领拢上,想了想,又伸手,把她的裤腰往上提了提。

  不知道哪儿不舒服了,潘蜜“嗯~”哼了一声。

  香克斯触电般的缩回手,左右看看,急忙扯着被子,往潘蜜身上一甩,“希希我………”

  话还没说完,大脑突然一阵眩晕,香克斯赶紧扶着床边撑住身体,惊觉这酒的后劲怎么这么大,他晕头转向,“我,那个,我好像有点不对劲……”眼皮子越来越沉重,面前的女人已经看不清面目……

  潘蜜暗中兴奋,嘴上担心道:“香克斯你是不是喝醉了?”

  香克斯答不上她的话,只觉得自己这个状态有点危险,凭着最后一点本能,歪歪扭扭的踉跄几步,想去外面找个角落缓一缓。

  他还能走?!!

  潘蜜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走,刚跳下床追了几步,又想到什么,回去从枕头下翻出那瓶麻醉剂,上下摇晃了两下,蹦着撵过去。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揪住那个红头发黑披风,对脸一滋。

  “希……”

  红发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咳,果然还是得两手准备。”

  潘蜜终于有空把裤子往下扯扯,刚才香克斯提她裤腰那一下,把她的……勒到了——那可是丁.字裤。

  接下来,

  就是老娘的调.教场合了。

  茑萝张牙舞爪的一拥而上,把红发给捆了,最后绕成一束被潘蜜攥在手里,使出吃奶的劲把人往床榻拖,在此过程中,昏迷不醒的红发被墙角磕了头,撞歪了一个落地花瓶,一个穿衣镜,一张桌子,数个花盆,像一头被拉去宰杀的猪一样,可他依旧昏着。

  终于拖到床边!

  从地上捞起红发的右臂,哼哧哼哧把人扶起来,“混蛋,少条胳膊还沉的要死,”

  一个过肩摔。

  红发大剌剌的昏躺在床铺,毫无反应。

  潘蜜把门窗关好,深吸一口气,转身向红头发的男人走去,

  “欸嘿嘿嘿……”

  目光在红发身上转悠一圈,想了想,从床头柜里翻出一小瓶芳屿最近出品的佛手柑精油,清甜浅绿,在欢乐街的按.摩师那里广受欢迎。

  然后慢慢爬上.床。

  “便宜你了。”

  解开,

  看了一会,

  潘蜜嫌弃的撇撇嘴,“真丑。”

  拧开瓶盖,浇在依然蛰伏沉睡的器官上。

  红发不自觉的轻哼了一声,

  潘蜜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缩回手,看了一眼红发,没醒,“靠,看来是爽的,吓老子。”

  大着胆子继续,把一层油光的那玩意握住,潘蜜屏住呼吸,开始上下撸动。

  红发皱了皱眉,又呻.吟一声。

  “别嚎了,给你做个推油。”

  然而十分钟后,潘蜜发现,无论怎么摸怎么挑逗,小香克斯都毫无反应,一副“俺要静静,俺要困觉”的模样。

  “怎么回事?”潘蜜手酸,用手背蹭了蹭鼻尖的汗。

  “咦……这个味道好像有点不对,”

  手指捻了捻,又放在鼻子下闻,

  妈耶辣眼睛。

  “这不风油精吗!!”

  一脑门冷汗,“红发你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