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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奸臣套路深第252章 分明是心动

  刘和神情紧张, 根本没有注意自己的双腿,站起来之后, 踉跄的冲出营帐,往外冲出,口中喊着“爹”

  曹操跟在张让后面,准备进入营帐, 哪知道刚到门口, 就看到刘和突然冲了出来, 而且还是自己跑出来的,根本没用拐杖。

  曹操一脸震惊的看着刘和, 没成想如同张让所说,他真的能站起来,而且跑跳自如。

  刘和一脸惊慌的冲出来, 口中大喊着“不可能爹”

  他冲出来,还没跑几步, 也不知道是身子太虚弱,还是受的打击太大, 只觉头晕脑胀,一个眩晕便要摔倒。

  曹操吓了一跳,刚要伸手去拦, “啪”的一声,已经被人抓住了手臂, 原是张让。

  张让拉住曹操的手, 不让他去接刘和。

  眼看着刘和便要摔倒在地, 此时一个人影大步冲过来,将刘和稳稳的接在怀中。

  那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甲,平日里看起来有些儒雅之感,然而经过这经月的沙场厮杀,脸上染上了一些说不尽的沧桑与威严。

  他将刘和稳稳的搂在怀中。

  刘和被接住,抬头一看,惊讶的看着那个身着介胄的男子,嗓子颤抖了好几下,说“爹”

  方才张让明明说刘虞身中冷箭,身受重伤,连尸身都找不到了。

  如今刘和一出帐子,竟然就撞见了刘虞。

  刘虞也是一脸惊讶,顾不得儿子的表情,连忙搂着他,说“和儿你可以站起来了”

  他这么一说,刘和才注意到,自己竟然真的可以站起来了方才听说刘虞的死讯,刘和根本没有多想,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想着赶紧去找刘虞,便冲出营帐,一切的动作都非常自然而然。

  刘和这才惊讶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腿,自己真的能站起来了

  不止如此,刚才还跑了好几步

  其实当时夏侯惇过来禀报,说刘虞的军队大获全胜,歼灭胡轸叛军一半,另外一半作为俘虏,准备带回来。

  夏侯惇的话说了半段,后半是说刘虞受了些伤,不过不打紧,刘虞已经带领先头部队赶回来了,一会子恐怕就要进入营地。

  张让听了夏侯惇的话,突然心生一计,想到了一个刺激刘和的好办法。

  刘和之所以站不起来,其实是他自卑的心理原因,想要克服自卑的办法其实有很多,但是大多需要循序渐进的开导。

  但如果循序渐进的开导,刘和恐怕会错过最佳的康复期。

  因此张让便想到了一个毒计。

  张让干脆告诉刘和,他父亲战死沙场,连尸骨都找不到了,刘和一听,怒极攻心,真的没有辜负张让的期望,陡然便站了起来。

  刘和不知情况,一脸迷茫的看着刘虞。

  刘虞只不过受了一些轻伤,脸上还挂着伤疤,搂着刘和当真十分欢心,说“和儿,你的腿果然能走了,当真是太好了。”

  刘和这才意识到,原来张让方才是骗他的,刘虞此时正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刘和转头去看张让,张让一脸漠然冷淡的站在营帐门口,此时曹操赶紧拉住张让,说“咱们走罢,别妨碍他们父子团聚了。”

  张让本还想叮嘱刘和几句,曹操却说“以后再说,我当真怕刘和揍你。”

  张让奇怪的说“刘公子为何要与让动粗”

  曹操笑着说“你骗刘和说他爹死了,刘和那么孝顺一孩子,反应过梦来,不想对你动粗”

  张让仍然十分冷淡的说“让也是为了刘公子的腿,刘公子本能站起来,却一直无法克服自卑的心理障碍,唯有这种方法能刺激刘公子。”

  曹操见他说的头头是道儿,必然是无法理解那种感觉的。

  两个人往回走,一面走曹操便一面笑,说“不过说真的,刘和能站起来,当真是太好了,我都替他欢心。”

  张让转头看着曹操的笑容,曹操生的本就俊美,笑起来便更是俊美,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多情流转。

  张让看着曹操的笑容,突然觉得很碍眼很碍眼,虽张让不知“关心”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但看得出来,曹操好似十分关心刘和似的。

  张让不由想到曹操打横抱着刘和的模样,突然觉得心口很是不舒服,那种不舒服的早搏感又回来了。

  张让按着心口的位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曹操刚要说话,张让已然十分冷漠的说“主公。”

  “嗯”曹操答应了一声。

  哪知道张让下一刻便冷漠无情的说“不要笑。”

  曹操“”

  张让说完,便转身离开,往药房而去,丢给曹操一个异常冷漠的背影。

  曹操都不知道张让为何突然“生气”,虽还是那副冷漠模样,但好像真的生气了

  其实张让也不知道,曹操之所以这么欢心刘和康复,是因着欢心张让终于不用早出晚归的给刘和做康复训练了。

  张让转身离开,来到药房门口,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便掀起帐帘子走了进去。

  张奉正在配药,看到张让,便起身说“义父。”

  张让点点头,走过去,坐在张奉面前。

  张奉见他脸色不好,便说“义父可是害病了如何脸色这般难看”

  张让淡淡的说“正想叫奉儿帮我诊脉。”

  张奉一听,还真是害病了

  赶紧将手枕拿出来,垫在张让手腕下面,给张让好生诊脉起来。

  张让的脉搏又细又滑,因着身子羸弱,所以其实病痛不少,胃寒脾虚等等,张让身上几乎没什么太好的地方,不过也都是一些旧疾,平日里不疼不痒。

  张奉给他仔细把脉,良久之后说“这义父的病症还是之前那些儿,不知义父最近有什么其他不舒坦的地方”

  张让抬起手来,按住自己心口的位置,说“是了,最近我觉得自己可能得了心疾,心口总是不太舒坦。”

  张奉更是紧张,心疾那可是大病

  要知道古代可没有太多手术,得了心脏病就像公孙越一样,随时准备等死,无人能医治。

  张奉赶紧追问,说“义父,具体是何时第一次发作什么时辰发作有何症状”

  张让回忆起来,说“何时发作”

  张让顿了顿,说“日前见到卞姑娘,便总是如此。”

  “卞、卞姑娘”

  张奉吓了一跳,卞姑娘那不是之前跟着难民在一起的舞伎讴者么

  已经被主公打发走了。

  张让点点头,说“是了,不知为何如此,日前看到卞姑娘,便经常有这番心悸之感,后来卞姑娘离开,方才好了一些。”

  张奉一听,什么情况义父难不成是爱见卞姑娘

  看到卞姑娘便有心悸的不舒坦感觉,这分明是心动。

  张奉没成想听到了如此秘密,不由暗自为主公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主公爱见义父,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起初还藏着掖着,这后来么

  后来便是明目张胆的昭示所有权,张奉话不多,但的确是个精明人,早便看出来了。

  如今张奉却听说义父喜爱卞姑娘,这若是令主公听说了,还不天塌地陷

  张奉忍不住想了想,按照主公那个“不择手段”的秉性,说不定会挖地三尺把卞姑娘找出来,然后杀人灭口

  张奉赶紧摇了摇头,把奇怪的思绪摇出去。

  便听张让又说“但后来卞姑娘走了之后,本好了许多,也不曾发作这种心悸之感,不过后来,我见着刘公子与主公一处,心口也不是十分舒坦,那种心疾仿佛又复发了一般。”

  张奉越听越奇怪,说“刘公子”

  张让点点头。

  张奉有些奇怪,难道卞姑娘离开之后,义父又欢喜上了刘公子

  张奉一想,赶紧杜绝这古怪的想法,按照自己对义父的了解,义父可是个相当“薄情寡义”之人,别看他对病患挺好,但这种好流于张让的原则,他内地里本是个相当薄情之人。

  怎么可能见一个爱一个

  张奉很是奇怪,便说“这刘公子与卞姑娘,做什么事情之时,义父有这种心悸之感”

  张让又仔细回想一番,说实在的,卞姑娘做什么他已经差不多不记得了,毕竟卞姑娘走了这么长时日,刘公子做什么,张让倒是清晰的很。

  时常能记起来。

  张让淡淡的说“刘公子”

  他说到这里,紧了紧放在案几上的手,纤细的手掌突然握成拳,声音陡然冷漠了八个度,仿佛能掉冰渣子,说“主公对刘公子搂抱之时,还有二人说笑之时。”

  搂抱

  说笑

  张奉脑袋里“嗡”的一声,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试探的对张让说“义父面对卞姑娘的心悸,可是可是在卞姑娘送主公衿缨之时亦或是卞姑娘想留下来侍奉主公为妾之时”

  “嘭”

  张奉的话还没说完,张让突然拍了一下案几,表情可谓是冷酷至极,抬起手来,按了按自己的心口,似乎那种心悸的感觉,突然又席卷上来,难受的很。

  张让按着自己的心口,没有说话,却冷着脸点了点头。

  张奉一听,登时恍然大悟,义父根本不是见一个爱一个,而是竟然挂念起主公来

  他对卞姑娘与刘公子亦并非心动之感,而是吃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