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史上最穷捉魂师 > 第123章123
  这点钱对于袁清来说说多不多, 可说少也不少,他如今还在念大四,才开始实习,袁父知道他在谈恋爱, 所以给了他一些钱,而如今给了石烂后,兜里还有二百五十元钱。

  抱着香炉站在家门口的袁清满脸肉疼的搓了搓脸颊, 直到他觉得自己的脸不那么僵硬后, 才拿出钥匙开门,可钥匙还没放进去呢, 门就打开了。

  是袁父。

  他正准备出去买菜, 一开门就看到抱着个东西的儿子,“你抱着什么呢”

  袁清抱紧香炉, 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屋子里后,才把袁父拉到身旁低声道, “这可是好东西,”见袁父一脸茫然, 袁清凑过去, 一边指着自己的怀里的东西, 一边看向屋子里,“能看见脏东西。”

  “啥”

  袁父瞪大眼,半晌后才明白袁清的意思, 他瞅着有些得意又有些紧张的袁清, 深深地吸了口气后, 伸出手啪地打在袁清的脑袋上

  “爸您干嘛呢”

  没受表扬反而受到“暴打”的袁清连退几步,满是委屈地看着打人的袁父。

  袁父又气又急,盯着袁清看了半晌后,才憋出几个字,“你好歹大学都快毕业了,能不能不要去信那些东西正好你回来了,我和你商量点事儿。”

  说着,袁父便把房门给关上了,然后一把拉住儿子,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你妈这段时间精神很不稳定,以前白天还好些,现在白天都开始疑神疑鬼的了,我想了想,这病还是不能拖,咱们得把她送到医院去看。”

  送到医院去看

  袁清自然知道袁父所说的医院并不是一般人病人所去的医院,而是专治精神疾病的精神病医院。

  “可是我听同学说,那地方一旦进去了,可就很难出来了,我们家属不在场,根本不知道他们在里面有没有被欺负。”

  “你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

  袁父停下脚一言难尽地看着袁清,“你说的这种情况私立的那种可能会存在,但是公立的精神病医院不会发生那些事的,你妈是突然发病的,很可能是之前受了什么刺激,我咨询过医生,只要找到刺激她的源头,就很好治疗了。”

  毕竟袁母之前可没有这种病。

  袁清想起那天晚上袁母被“东西”拽着撞墙的时候,垂头看着抱着的香炉,他咬住牙,“爸,我知道您不信,但是我们也不能死抓着一种结果不放。”

  “”

  看着儿子怀里的香炉,袁父抓了抓有些秃的脑袋,最后菜也不让袁清陪着自己去买了,直接把人轰回去照顾袁母。

  袁清一进家门,便看见袁母站在房门口,一动不动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袁清被她这模样吓了一跳,接着连忙将香炉放好,过去扶住对方。

  “妈,您是不是饿了”

  袁母最近没怎么吃东西。

  闻言,袁母轻轻地摇头,接着抬起手摸了摸袁清的脸颊,“孩子。”

  “我在呢妈,”袁清抓住袁母的手,一脸殷勤地看着袁母,“你想吃什么,或者想要什么尽管告诉我。”

  袁母紧紧地盯着对方,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顿时红了眼睛,“你不是还要上班吗去你想去的城市吧,妈不拦着你了,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别再留在这儿了。”

  “我哪儿也不去。”

  袁清伸出手将这个矮小纤瘦的女人抱住,“您是我妈,我要保护你。”

  袁母闻言一下就哭出来了,可是她一想到那个缠着自己的东西,又用力地推开了袁清,接着背过身,深深吸了口气后,觉得自己的情绪平静许多,才开口。

  “你又不是我的亲儿子,其实我对你也没那么多的感情,对你好也不过是看在你爸的份上,你现在都这么大了,总算能自己讨食了吧那就走,走得远远的,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嫌你碍眼”

  说着,便抬起脚进了房间,把房门啪地一下关上了,又重又刻意,留下袁清一脸无奈的站在原地。

  而袁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站在玄关处,也不知道听进了多少。

  袁清看了他一眼,“菜呢”

  “没买,我忘了家里有菜。”

  袁父看向房门,“吵架了”

  “没有,”袁清笑了笑,“妈在闹脾气呢。”

  “刚才那些话”

  “没什么,”袁清打断袁父的话,耸了耸肩,“你又不是不知道,妈说谎的时候总是不敢看我们,每一次都是逼着自己背过身,说完自以为无情的话后,又像老鼠似的跑回房间,然后”

  然后像个贼似的,整个人贴在房门上,一边流着泪,一边偷听门外他们的反应。

  袁母捂住嘴,暗骂了一句臭小子,接着整个人像是没力气一般蹲在了地上,这一次她是真的想让他赶快走,别留下来受罪。

  袁父看着那道门,微微一笑,挽起衣袖去做饭了。

  晚饭叫袁母出来,对方表示不吃,袁清给她端进去,对方也不领情,反而表示自己一直不喜欢他,把袁清的缺点大大小小的全给搜出来骂了一顿。

  听着听着,袁清突然插上一句,“妈,您要是不喜欢我,就不会知道我这么多的缺点。”

  说这话的时候,袁清脸上还笑嘻嘻的,可呛死袁母了,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还有你那女朋友”袁母猛地起身,指着袁清的鼻子骂道,“那个女娃我一点也不喜欢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她半句,我不会同意的”

  “您应该说滚出去,滚去找你那个我看不上的女孩子,永远都别回来了”袁清双手叉腰作茶壶状,接着捏起嗓子学着袁母的姿态与语气大声道。

  袁母

  一直旁观的袁父噗

  到了晚上十点时,原本该回自己房间休息的袁父不放心袁母,所以抱着自己的被子去袁母房间打地铺。

  袁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面前是一杯浓浓的咖啡,他可不敢睡。

  看着打地铺的袁父,缩在床上看着他的袁母干涩道,“让阿清赶快走吧,你也走,我会害了你们的。”

  “瞎说什么呢”袁父不理会她的话,“明天咱们就去医院看看,你啊,别什么都憋在心里,说出来就好了。”

  袁母苦涩一笑,看向窗户处,“你不懂,你不会懂的,这是我的报应。”

  “报应”

  袁父一愣,抬头看向袁母时,对方却已经将被子盖在脑袋上了,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有露出来。

  见此,袁父微微一叹,起身站在床边,看着窝在被子里的人,“我们到底还算是夫妻,你为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我们袁家人不是没有心的人,袁清也真把你当妈看待,不管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不会放弃你,更不会转身就走。”

  被子里的袁母无声地流着眼泪那是你们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先生,今天晚上那怨灵会出现吗”

  正在院子里烤肉的巫友民看着黑沉沉的天,突然问道。

  石烂躺在椅子上,怀里抱着大黄,闻言也没掀开眼睛,“会。”

  “那也是该”茶轲轻嗤一声,拿起烤好的肉往嘴里放,“那是她自己作下的孽,早晚都会还。”

  “你去查了”

  巫友民咿了一声,问道。

  “查了,”茶轲又拿起一串递给一直烤东西却没吃多少的巫友民,巫友民接过手,面上全是好奇,“那袁女士到底做了什么”

  茶轲看了一眼旁边的石烂,最后对巫友民道,“我觉得这些事由我来说你没有代入感。”

  “啥”

  巫友民一脸懵。

  “所以还是等那位袁女士说出来比较好。”

  巫友民

  袁母这些日子被刺激得非常难受,吃不下东西,失眠也严重,此时打地铺的袁父已经开始打起呼噜了,而她却躺在床上没有半点睡意。

  房子的隔音属于中等,此时袁母还能听见客厅里传来的电视声,虽然听不清,但至少有声音进来,这种感觉让她安心了一些。

  今天晚上,她不是来了吧

  袁母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睁开眼,想看看房间周围,可刚睁开眼,便对上那双充满怨恨的血红眼睛。

  “啊”

  袁母吓得一下就缩回了被窝,被惊醒的袁父立马翻身而起打开灯,“怎么了怎么了”

  “有鬼有鬼”袁母惊叫不已,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我看见她了我看见她了她来了来了”

  “没有”袁父看了看周围,“什么也没有,你作噩梦了。”

  “怎么了”

  听见叫声的袁清也冲进来了。

  “做噩梦了,”袁父回过头小声道。

  啪地一下,袁母拉开被子,露出冷汗连连的脸,她抖着嘴唇,“不是梦,真的不是梦你们快走快走啊”

  “妈,那个东西在这里吗”

  袁清上前想要扶起袁母,可袁母却尖叫不已怒吼着让他们赶快出去。

  “走啊走啊”

  见他们不动,袁母甚至把枕头都砸了过去,无奈之下袁父只好将袁清拉出了房门。

  “别刺激她,”袁父一边掏出手机一边叮嘱着袁清,“这种情况不能刺激对方,受到的刺激越多,她就会越激动,这样对她反而不好。”

  袁清没认真去听父亲的话,而是跑回房间把香炉拿了出来,接着将黄纸点燃塞进了香炉之中。

  最后盖上盖子,那盖子上面有三个小圆孔,石先生说过黄纸的青烟会从这里钻出来的。

  “对对对,我姓袁,今天我给你们医院打电话咨询了一下我妻子的病情,对,现在加重了,你们能出车过来接吗”

  正要抱着香炉进房间的袁清听见阳台上的袁父打电话后,立马大惊失色连忙跑过去夺过电话对着那头说了一句不用了后,即刻掐断了电话。

  一顿操作猛如虎,看得袁父一愣一愣的。

  “你干嘛”

  袁清深深的吸了口气,在发现那三个小孔已经开始冒出青烟的时候,他拉住袁父,“您先和我去看看再说。”

  袁父此刻觉得家里好像就只有他是正常人了。

  为了不刺激儿子,袁父半句话没说,顺从地跟着对方来到袁母房门处,可里面的情景让两人差点昏厥过去

  青烟钻出来的速度很快,在两人没有看见的地方,青烟已经散出去了,青烟经过的地方,不留半点痕迹,可却能让普通人看见其他“东西。”

  只见袁母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而在她的身旁,有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她头发很长,很黑,面色苍白,五官精致,单看这些也不是那么可怕。

  可那双眼睛是血红色的,那似是血又似是泪的东西从她的眼角一滴一滴的滑落在脸颊上,面容凄美极了。

  而此时她的手正放在袁母的心口处,那指甲长而锋利,在灯的照耀下甚至还泛着利光

  “嗤嗤嗤”

  听见那女孩的笑声,袁家父子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

  而此时的袁母和傻了似的,就这么躺着,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反抗。

  察觉出女鬼似乎想要用利爪伤害袁母后,袁清脑子里闪过石烂所说的话,他一边大步向前走去,一边打开香炉的盖子,里面的烟雾像是开了闸似的不断地往女鬼所在的方向冲过去

  “快回来”

  袁父看着那女鬼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袁清时,立马大叫道。

  可袁清却咬住牙,没有转身就跑,而是将手里的香炉往前一递,女鬼被冒出来的烟雾刺得闭上眼直甩头,那血水好似溅到了袁清的脸上

  袁清浑身一抖,闭上眼不敢去擦。

  “啊啊啊啊”

  女鬼惊叫过后便化作一阵风从窗户处钻了出去,不见了。

  浑身冷汗的袁父见此连忙跑过来抓住袁清的肩膀,“儿子,没事儿吧”

  袁母此时也清醒过来,她看向冷汗连连的父子两人,顿时大哭不已,“你们怎么就是不走呢她会害你们的”

  此时袁父也明白了,袁母确实没有精神病,是真有东西缠着她。

  “跑了,真跑了,”袁清回过神,抬起无力的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他抱紧怀里的香炉,看着袁家夫妇把找石烂的事儿说了。

  “真乃大师啊“袁父深深地吸了口气后,立马拍砖决定,“走。”

  “去哪儿”

  袁清脚还软着呢。

  “去找石大师啊”袁父立马催促着袁清和袁母换身衣服,接着开车带着他们,顺着袁清的指路来到了小院处。

  刚停下车,便闻言一股烤肉味儿。

  使劲儿地嗅了嗅后,袁清指着小院门,“石先生他们还在烤肉呢。”

  袁父连忙整理了一番衣服,然后扶住袁母,示意袁清敲门。

  巫友民打着哈欠将门打开,他看着袁清一家笑道,“先生说你们一定会来的。”

  这院门一开,那肉味儿像是不要钱似的向袁家三口的鼻子里钻,这下三个人的肚子一起叫开了。

  一时之间,袁清三人脸上全是尴尬。

  “饿了吧刚烤好一部分,快进来吃。”

  “打、打扰了。”袁父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

  “不客气不客气,”巫友民看了眼垂头的袁母,想起茶轲所说的话后,整个心都痒极了。

  “爸,妈,这就是石先生,”袁清为两人介绍道。

  袁父和袁母连忙叫了一声石大师。

  石烂坐直身体,看了眼他们三人,“赶走了”

  一家三口对视一眼后,袁清开口道,“走了,被青烟赶走了,石先生,那是个什么鬼啊”

  “袁先生觉得呢”

  石烂笑了笑看向袁父,袁父一愣,想起那女鬼的穿着,有些不确定地回着,“好像是个学生,她穿着的是校服,而且胸口处还戴着校牌。”

  只是那时候被吓住了,袁父实在是没有心去看那校牌上写的是什么学校,又叫什么名字。

  “袁夫人知道吗”

  石烂又看向袁母,袁母抿紧唇,最后选择摇了摇头。

  “呵,”石烂轻笑一声,示意他们先吃点东西,茶轲看了袁母一眼后,转过身翻了个白眼。

  等这一家受了惊吓的一家三口吃饱喝足后,石烂揣着手,再次看着袁母问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袁清父子也不是傻子,想到之前袁母一直让他们离开,还说那都是自己的报应那些话,不用多想也知道那个女鬼一定和袁母是认识的。

  袁母咬住唇,就是没说话。

  见此,袁清看向石烂,一说话,嘴里还有股啥烤肉味儿,他发觉后连忙往后仰了仰,生怕自己嘴里的味儿传给石烂了。

  “石先生,之前您说我身上有怨气,那那个女鬼是不是那个怨灵”

  见石烂点头后,袁母的脸色又白了一顿,袁清再问,“那怨灵是不是一直会跟着我们”

  “不但会跟着你们,”茶轲冷哼一声,看了眼袁母,“你们一家三口天天待在一起,它又常来你们家,时日长了你们身上都沾满了它的怨气,一旦惹急了它,你们三个人都都够它塞牙缝。”

  “三、三个人”

  袁母慌了,“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茶轲哼道。

  “可这不关他们的事儿啊”袁母急得不行,“他们是无辜的,当年那事儿和他们没关系啊”

  “哪件事儿”石烂掀起幽深的眼眸看着顿时成了哑巴的袁母。

  袁父和袁清纷纷转头看向她。

  “妈,”袁清看着她开口,“事到如今,您就别瞒着我们了,它既然是怨灵,那一定是怨气难消才会这样的,我们如果能补救,可、可能它就放过我们了。”

  “是啊,”袁父稳住袁母的肩膀,“我说过,我们是一家人,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不会逃避的。”

  听了袁清父子的话后,袁母红着眼眶,缓缓摇头,声音沙哑而干涩,“没什么能补救的了,大错已经酿成,再也不能补救了。”

  说着,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逼着自己扯出一抹笑,看着没有半点星光的夜空,“你们看见她了吧”

  袁清父子点头。

  “她叫田雨思,从小就长得很漂亮,学习又好,是我们班的班长,”袁母陷入回忆中

  田雨思和袁母是一个巷子里的娃,她们出生的日子仅差几天,田雨思比袁母小,但是不管是个子,还是学习方面都比大她几天的袁母强。

  而她们的家庭也是差不多的,田雨思的父亲去世了,跟着妈妈长大,而袁母的父母离了婚,她被判给了爸爸,可与田母不一样的是,袁母的爸爸在离婚没多久便结了婚,有了新的家庭,后来带着怀孕的新媳妇去了大城市,将袁母丢给了年老的奶奶。

  奶奶对于这个孙女,说不上疼爱不疼爱,她骨子里就是重男轻女的,没少她吃喝,没打骂她,这比其他人要好一些。

  可袁母不管是样貌还是学习都很平庸,这让奶奶更没有加分喜欢的可能,反观田思雨,从小就乖巧可人,嘴巴甜得很,逢人就叫叔叔阿姨爷爷婆婆的,是整条巷子的开心果,也是别人家的孩子。

  “一直以来,我觉得我都是活在她的阴影下面,我不管做了什么,做得有没有她好,别人都不会在意我,不管是在巷子里,还是在学校。”

  田思雨从上学开始就一直是班长,小学,初中,高中都是,而且不管换没换新环境,田思雨的人缘都很好。

  而袁母就属于班上的隐形人,不会被人特别在意,也不会被人完全遗忘。

  看着全身发光的田思雨,袁母的心里全是羡慕与嫉妒。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样在老师家长以及邻居面前那么好的人,居然被我抓住了一个要命的事儿。”

  袁母嘴角的笑渐渐消失。

  高二那边,他们班转来了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孩,叫雷丽。

  她留着短发,穿着男生校服,学习虽然不好,但是对方

  家里很有钱,也就是来学校混个到高三,之后是要出国的,雷丽喜欢打篮球,技术比整个年级的男生都要好。

  打篮球的时候,女生们叫得比看男生打篮球时还要大声,帅得不行,而在待人处事上,雷丽也很大方,做事很酷。

  这样的女孩子不管是在女生还是男生心里,都是一个好相处的对象。

  “那天晚自习下课,我忘了东西,所以回去取,可我万万没想到田思雨和雷丽在教室里。”

  雷丽背对着袁母,偏大的校服将身材纤细的田思雨挡了一大半,她一手扣住田思雨的腰,一手揽住对方的后脑勺,正在狠狠地亲。

  “我吓住了,趁着她们没发现我赶忙溜了。”

  跑回家后,袁母的心都还在跳,她的双眼发光,她觉得自己发现了田思雨的秘密她居然是个同性恋

  一想到这个消息被老师同学以及一直以田思雨为傲的田母得知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与结果,袁母就兴奋得浑身发抖。

  “你告了秘”

  袁母扯了扯嘴角,看着石烂,“第二天,我故意跟在田思雨身后,原本想用这件事刺激一下她,可没想到雷丽出现了,她当时看我的眼神可怕极了,虽然什么威胁的话都没说,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要是把那件事透露出去,她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袁家可不是大户人家,但是雷家不一样,雷丽想要搞她,那简直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那么简单。

  袁母怕了,她浑身发冷,甚至因为怕雷丽随时会收拾自己,所以自己想着想着就生病了。

  等她好了回学校的时候,却发现田思雨和班上另外一个男生有些暧昧,而雷丽也不再和田思雨同进同出。

  “她们吵架了,或者是说,”袁母眨了眨眼,“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