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同志, 多谢您的信任。只是我学医时间短, 而且都是自己瞎琢磨的,恐怕有愧于您的信任。”越荀听了齐盛明说的微笑道。

  这几天他给齐老爷子治疗, 齐老爷子的情况好转了很多,起码晚上睡觉不疼了,能睡安稳觉了,吃饭也能好好吃了,这是一个大进步,也让齐家人对越荀多了几分尊敬。

  齐盛明亲自来请,还这么礼貌,越荀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只是话提前说好了,太夸口话说满了,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唉, 我知道,只是让你去试试看,能不能给点意见, 麻烦了。”齐盛明说。

  “嗯,我这就收拾下走, 您进来稍等。”越荀让齐盛明进来。

  距离齐家也不愿, 越荀将自己的针灸带带上,再带上宁秀秀一起去看看。

  路上齐盛明简单的说了下。

  原来齐老爷子还有一个老来子,今年二十一岁了,已经大学毕业, 在研究所上班,只是从小身体不好。

  用中医说法是先天不足,发育不全,西医说法就是抵抗力差,自身免疫系统弱。

  越荀听到齐盛明这个幺弟的名字,已经知道了。

  齐盛渲,在原剧情里只提了一句,是男主齐林致的小叔,只活到二十五岁,男主因为参加小叔的葬礼发生了一件事才提到。

  越荀到了齐家后,看到了齐盛渲,人长的倒是一副好相貌,只是脸色和唇色都苍白的无血色,人很瘦,看着就体弱的很。

  “盛渲,我把给爸看病的医生请到了,给你看看。”齐盛明说。

  “哥,不用的。”齐盛渲摆摆手说。

  “试试总比不试的好。越同志,麻烦你了。”齐盛明坚持道。

  越荀安排宁秀秀坐下,给齐盛渲检查。

  “免疫系统有缺陷,目前的科技水平是无法治愈的,能活到二十一岁,已经是奇迹了。身体目前极为虚弱,对各种元素的吸收都比正常人难,身体也很容易生病。若想治愈他,没有两万能是不可能的。为了保持平衡,系统目前不会治疗这种本时代也无法治愈的疾病。”小全给齐盛渲做了检查后说道。

  越荀本来也没打算给齐盛渲治,听到小全的话,更是放弃了。

  两万能,代价太高了,几乎要把他给掏空了。

  他已经给齐老爷子治疗了,这个关系已经打上了,没必要再花费这么多能量治疗齐盛渲。

  而且小全不提供治疗,更何况齐盛渲的病,他要是真的给治好了,恐怕他也成了怪物了,他还不想惹麻烦。

  “抱歉,我的医术实在不精于这种病。只能根据我看的书给出点意见,多休息,少思虑,吃食上少荤腥,多……”越荀检查完带着歉意说。

  “没关系,多谢。”齐盛渲看着无喜无悲。

  越荀呆了几分钟,就告辞了,宁秀秀已经困了,他得赶紧带她回去午休去了。

  齐盛明出去坚持送了他们一段路,快到越荀住的地方时,越荀看到个熟悉的人,正是越芹芹。

  “爸,妈!”越芹芹看到他们,跑了过去,满脸都是泪。

  “毛丫,你怎么来了?这是怎么了?”越荀看到越芹芹吃了一惊。

  “爸,妈,你们没事,太好了!”越芹芹喜极而泣。

  “怎么回事?别哭。”宁秀秀抱住了越芹芹拍了拍。

  “老张,怎么了?你怎么带这孩子过来的。”齐盛明看到越芹芹后面还有一个妇女问道。

  “老齐啊,这孩子也不知道听谁说的,说自己爸被抓起来了,去办公室那边问。我一听,这情况跟你之前给我说的差不多,她爸的名字跟你家请的医生名字一样,就带她来问问你,没想到还真是的。”那妇女说道。

  “同志,真的是谢谢你了。这的确是我的女儿。”越荀听那人说的也明白了,跟那人道了谢。

  “没关系,我就是跑个腿。我先回去了。”那妇女笑着说,看着听和善的,也没停留。

  “我发的电报你们没收到吗?谁说我出事了?”越荀等越芹芹稍微冷静了点后问道。

  “陈争亮说的,我还问了别人,都说你被抓了。”越芹芹吸了吸鼻子说。

  “肯定是他捣鬼的,好了别哭了,我们都没事的。”越荀说。

  “陈争亮不是老陈家的小子吗?对了,你还是老陈向我推荐的,说他家小子在乡下那边做技术员,听说了你的医术,我才下乡去找你的。这孩子,净瞎说什么。”齐盛明皱眉说。

  “毛丫,陈争亮是开玩笑的吗?他为什么这么对你说?你别怕,说出来,这位伯伯会给你做主的。”越荀沉了脸问越芹芹。听齐盛明这么说,他已经有几分明白了。

  “他说,他说,要我跟他处对象就找他爸救你们。”越芹芹看着越荀顿了顿说。

  “开玩笑能这么开玩笑?还好你没信他的话!”越荀恼怒道。

  “没想到那孩子平日看着斯斯文文,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我回去得跟他爸好好说说。”齐盛明皱眉说。

  “多谢齐同志了。在乡下时,那位陈同志就……他家里在县里当领导,连大队队长都不敢招惹。”越荀跟着说道。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给你们做主的。”齐盛明明白了越荀的意思,对越荀是说道。

  “多谢齐同志了,您去忙吧,我先带孩子回去。”越荀忙道谢说。

  齐盛明离开,越荀带着两人先回到了他们租住的地方。

  “毛丫,你再跟我详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坐下来后越荀问越芹芹。

  宁秀秀给越芹芹倒了水,拿了点吃的,越芹芹喝了口水,给他们将事情讲了下。

  “你这个傻孩子。你问的那个人估计也是他安排的。我发的电报上说了一切都好,要一个月回来,而且上面也有地址,你也不知道看。亏得遇到个明白人提醒你。”越荀听了越芹芹说的,语气严肃的说道。

  “爸,我知道错了。我当时太着急,只是想借助他帮忙,没想到都是假的。”越芹芹瘪了瘪嘴,越荀难得这么严肃。

  “以后可不能这样。你要相信你爸爸,要真有事,也要多问几个人,确认了。吓到了吧?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可要当心。”宁秀秀拍了拍越芹芹柔声说。

  宁秀秀没让越荀再问了,让越芹芹吃了点东西,越荀才又问了几句,也知道了越芹芹去请假被驳回被迫继续排练来县里演出的事。

  “这件事也是我没考虑周到了。那个陈争亮有问题,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对有问题的人就要提高警惕性。以后做事一定要警惕性高一些,多长个心眼。你现在大了,要学会保护自己。我之前给你的电棒记得带上。不论什么情况,先保护自己。”越荀叮嘱越芹芹。

  知道越芹芹为了他和宁秀秀竟然差点要答应陈争亮无理的要求,越荀也有些动容的,这孩子到底没白养,有些感情。

  不过该说她的越荀是一点没落,警惕性这么差,一个小小的骗局就被骗的差点把自己给卖了,这样实在太危险了。

  以后还怎么敢将越芹芹放去文工团独自生活?

  男性精虫上脑,真的是什么都能做的出。

  十五岁的年龄还是太小了,经历的事也少。

  女儿大了,要担心的也多。越荀不得不多说了几句越芹芹。

  经过这件事,就算是齐盛明不帮忙处理陈争亮,他也会处理掉他的。

  越芹芹见到越荀他们没事,松了口气,越荀再怎么说她,她都乖乖听着。

  她懂越荀是为了她好,越荀越是严厉,她反倒越是安心。

  宁秀秀也后怕的很,怕那个陈争亮对越芹芹做出什么其他事,幸亏这一切都没发生。

  两个人叮嘱了越芹芹好一会儿,宁秀秀困的直打哈切,越荀让她去睡觉了。

  文宣队大部队是给他们留时间自由转转的,有需要买东西的也可以去买,只是下午三点必须集合一起出发,否则回去天就黑了。

  越芹芹在越荀这边呆了一会儿,越荀给她打包了一堆从县里买的东西,让宁秀秀休息,他背着东西送了越芹芹去了文宣队集合的地方。

  集合的地方,陈争亮也在,只是脸色有些不好。

  越荀看到陈争亮还在这里,猜测齐盛明那边不是没找他,就是还没找到他头上,或者说因为越芹芹没出什么事,所以对他的惩罚力度只是教训教训,没有实际性的。

  “越芹芹原来你去找五哥了,你让我好找啊!”越云云看到两人迎了过来。

  “嗯,你们俩一起,路上小心点。毛丫,我回去之前你都不用去文宣队了,我会跟你们队长说好的。”越荀对越芹芹说。

  “嗯,爸,我知道了。”越芹芹应道。

  越荀先去跟文宣队的队长说了下,给越芹芹请了假,因为之后恐怕还有八一,十一的节日庆祝,不知道会不会再排练然后来县里,在他没回去,陈争亮没清除前,越芹芹还是不要去的好。

  给越芹芹请好了假,越荀到了陈争亮跟前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面上带着笑,眼里却没有笑意。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你骗她有什么目的,以为我不知道吗?不知道你有没有问过,我给齐老爷子治疗的怎么样了。我现在跟齐家的关系,可比你家跟他们的关系好。自己掂量掂量。”越荀低声说了句,看上去是来说几句话的,其实是利用接触陈争亮时,让小全抑制下陈争亮荷尔蒙的分泌,简单来说就是让他不举,清心寡欲。

  系统破坏比治疗更耗费能量,只是抑制下荷尔蒙分泌到正常值以下,就花了越荀两千能。

  “我真的是开玩笑的,没什么目的。”陈争亮面色尴尬,坚决不承认自己的用心。他之前也被自己父亲叫过去骂了一顿,已经知道了越荀在齐家那边竟然成功了的事。

  只是想让越荀得罪人的,没想到越荀这个小小的卫生员,竟然真的能治疗齐老爷子,这让他对越荀也忌惮了几分。

  “没什么目的就好。”越荀拍了拍陈争亮松开了他笑了笑。

  越荀和陈争亮这边说完话,他们也要出发了,越荀跟越芹芹他们说了再见,他也回去了。

  齐老爷子的治疗疗程还需要十多天,他要继续留在这边。

  后面一些天还是比较顺利的,十多天后,越荀给齐老爷子的治疗结束了一个疗程,以后若是痛了,再叫越荀来,越荀也会隔两个月来县里一趟做巩固治疗。

  齐老爷子的伤是老伤,越荀自然不会给他彻底治疗好,能让他不疼,能走路,已经有些神了,以后再复发,他们也还得靠他,以后还能持续联络,也算是县里有人了。

  越荀拿到了自己的诊金,带上宁秀秀收拾了东西,齐盛明让人开车送了他们,走的时候和来的时候人一样多,司机,齐盛明,齐林致,加上越荀夫妇。

  “越同志,林致就麻烦你了,让他去锻炼锻炼,你不用对他客气,有什么活都让他干。我也会跟公社的人说的,他现在就是下乡知青。”齐盛明在路上对越荀说。

  和剧情差不多,齐林致要被安排去做知青,不同的是,齐盛明因为和越荀认识了,将齐林致交给了越荀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