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都市最强狂兵 > 正文 第4264章 收徒
  诀刀手中的刀轻轻地一挥整个广场之上的劲势瞬间消散了宛如云烟一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李天抬眼看着诀刀他捂着胸口刚刚一剑用力过猛拉扯到了伤势不然他绝对有七成把握离开。

  “你很不错”诀刀的目光落在了李天的身上。

  太子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作为诀刀唯一的弟子他知道此人的眼光到底多高就算是他也没有得到这么高的夸奖。

  他的眼睛微微地眯起目光之中若有所思。

  李天没有说话他的目光还在不断地观察四周寻找机会离开。

  “我可以放你走”诀刀突然说了一句。

  在场的人一一惊愣地看着他兵刃相见了还让人走?这不像是这位主的风格啊。

  诀刀左军喜怒无常做事从来不按规矩办事也不按套路出牌他虽然是太子的师父但是并不完全听令太子但是太子府上下都对他尊敬有加。

  据说诀刀若出则必见血不论王公贵族或者是……这本是大逆不道的话但是无人真正地反驳只因那个人太强强大到别人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边是实力为尊的世界实力凌驾于一切之上包括权利。

  据说这人本不是中州城人但是中州城灵脉强大乃是修炼的绝佳场地无数的强者都慕名而来诀刀左军便是其一。

  有人说诀刀左军大半夜寻找极好的修炼之地直接闯进了太子府闹得整个太子府的高手都出来了最后好不容易才制住了这个人但是太子并没有赶他走也没有杀他一反常态竟然敬为上宾拜了师门现在已有十年之久了。

  不过这大概经过来到添油加醋真正的情况到底如何没人知道但是这个世界之中人们对实力和强者无比向往因此不少故事都说大了诀刀左军其中说得最多的便是他如何强大如何狂霸几乎与太子相差无几。

  所以当他没有动手直接砍了李天脑袋的时候反而是说了这么一句话众人无不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天却是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他看向了诀刀等着这人的后话。

  “你做我的弟子”诀刀突然说了一句。

  众人惊讶无不转头看向了太子。

  “我练剑你练刀”李天指了指两人的兵器说了一句。

  “势通则万通剑和刀不差”诀刀的双刀放在了身侧“我感觉到你剑中的狂意和强势你还可以更强。”

  “我与太子之间的仇怨已经不浅了”李天的目光看向了太子但也只是一扫而过。

  “你成了我的弟子仇怨自然消了”决刀直接说了一句他甚至都没有看一眼太子的方向。

  太子没有说话但是这也许正表明态度他同意诀刀的话只要李天成为了诀刀的弟子不但可以拜诀刀这位强者为师还可以化解了眼前的危难。

  “我若是不答应你要如何?”李天看着诀刀问了一句。

  “刀出见血这是我的规矩”诀刀的声音压低了一些他的声音本就沙哑听着就更加奇怪了。

  李天看着两把门板大的刀心中很是无奈。

  他当然不会答应进入太子的阵营说到底还是要拼拳头了。

  “老大外面来人了。”张鹰的身边出现了一个人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谁?”

  这个节骨眼上谁来了?现在事情就在李天的一念之间他若是不答应那就赶紧下手了外面来谁都后来解决。但是这人偏偏闷着葫芦不说话。真是想不通在犹豫什么诀刀这样的强者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攀上。

  “西林军。”

  张鹰愣了一下西林军?

  中州城有征战兵禁卫军以及护卫队还有直属皇帝的飞鹰队。

  征战兵都是上战场前线的兵士他们分了百夫长千夫长以及统领和几种不同职位的将军。

  禁卫军则是皇宫之中的禁军专门护皇宫安全。

  护卫队则是皇城护卫他们都是按地域不同而划分分为东南西北中五大领域每个领域之中按照不同职位的武将层层往上管品级越高的武将所管范围越大。一般五个领域都有一个最大的头头他们便是皇城五大统领维护诺大中州城的秩序。

  西林军便是位于西边的护卫队并且这个西林军的统领雷啸风是一个莽夫素来与太子不和几番有摩擦了。

  “西林军过来……”张鹰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光他抬头看向了李天他记得李天三人好像就是受封了西边三万里地是一个二品中等的武将了。

  “雷啸风护短出了名他不会是这个节骨眼上来趁机闹事吧”张鹰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光他把消息说给了太子听。

  “早说了他们耐不住会过来人”太子冷笑一声“让你调出人守住门这事做好就行。”

  他说完目光便转向了李天他的手轻轻地敲了敲手背心中默数若是时间到了此人还不答应那便杀了。

  纵然是个奇才他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多谢前辈好意”李天最终还是抬手说了一句他知道这样拖时间也不是事如果终究要战他恢复的几分力气便一一可以使出去了。

  诀刀打量了李天一眼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手中的刀已经开始动了交叉的刀光在黑夜之中让人发寒。

  “轰隆隆!”

  突然刑法堂大门方向传来了一声巨响随即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整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何人擅闯刑法堂!”张鹰厉喝一声身子一闪便挡在了一个人的前面。

  “我可没有擅闯我已经让人通报了你个老张头不给我面子就算了还大呼小叫地说我擅闯你什么意思?”一个浑身穿着铠甲的人站在了月光之下他的头上带着铠甲并看不出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