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俏妃逆天记 > 许你一世尘缘02
  那一晚,我极度失落地坐到了天亮,直到凌晨六点闹钟响的时候,我才从失魂落魄清醒,胸前潮湿的睡衣证明我之前默默地流了很多很多眼泪。

  那一刻,我知道她已经深深地刻进我的心里了。我忽然间觉得心仿佛被撕开了一点,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疼,酸酸麻麻的阵痛,且越来越强烈。

  从那以后,尽管每天午夜我还会守在电脑前傻傻地期盼,但迹再也没有出现过。

  她这么无声无息地彻底消失了。

  伴随着她的消失,我发现自己突然间失去了很多很多东西,如甜蜜、快乐、幸福、期盼还有希望,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思念了。

  在这种思念的折磨下,我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那段时间我时常会用酒精麻醉自己,而酒后最爱唱的歌只有那一首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那段时间应该是我这一生唱歌最深情的时光了,当我喝得烂醉,摇摇晃晃走在大街,一遍又一遍拿着空啤酒瓶当话筒唱这首歌时,身边的同学起初还来劝我,但很快都陪着我一起唱了。

  唱到最后,大家都跑调了,声音嘶哑了,也变得哽咽了,我只觉得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水淋淋的,所有的人和灯光都在不断地扭曲变形,最后顺着眼角滑向地面,然后摔得支离破碎。

  我知道,我是真的爱一个女孩了,一个我只知道笔名的陌生女孩,一个每周午夜固定发表最忧伤字的女孩,一个让我思念到歇斯底里的女孩,一个让我心暗暗发誓是找遍天涯海角,也要许她一世尘缘的女孩。

  日子在这种纠结难忍的折磨,向前继续流淌着,像永远止不住的泪水一样地流淌着,流淌着

  终于让我熬到了大学毕业的日子,刚参加完学校的毕业典礼,我冲到火车站买了一张第二天一早前往南京的火车票。

  在那天晚,经过深思熟虑的我彻底向父母摊牌,那是我不愿意去父亲的公司班,我不想按照他们为我规划的人生活着,我要自己去南京创一番事业,而且第二天一早走,火车票也买好了。

  起初父母坚决不同意,但经过我耐心地劝说后,还是尊重了我的决定,只是告诉我,如果有一天在南京累了,不想发展了,随时回来,北京永远是我的家。

  那一晚我们三个人都忍不住抱在一起哭了很久很久,毕竟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离开父母,而且这次离开短时间内是很难相见了。

  第二天早为了避免火车站大家再伤感一次,我没有让父母送我,自己提着行李打车去了火车站,独自一人随着拥挤的人流了火车。

  一开始我一直保持的很平静,默默地进站、等候、排队、检票直到车,都面无表情,似乎跟经常出差的旅客区别不大。

  可是当我坐在座位,靠着窗户,表情默然地盯着窗外开始缓缓倒退的站台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眼前持续模糊了很久很久才渐渐清晰起来。

  一路,我起初心里还有太多太多的不舍和依恋,内心深处也是极其的迷茫,不断地质问我自己为了一年前对一个陌生女孩的承诺,打破了父母的期望,毫不犹豫地离开北京到底对还是不对。

  但很快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这三年来和她通过字相处的点滴幸福时光,以及最近半年失去她所有消息所经历的揪心日子,我又打消了犹豫不决的想法,心里只有一个决定,那是无论用多少年,我都要找到她,实现我对她的承诺。

  冥冥之,我总觉得她也是期盼能见到我的,她应该一直在等我。因为自从一年前我向她表白了,她也答应了之后,我发现她后来写的散风格渐渐变化了。

  不再是之前一直很绝望忧伤的心境,而是渐渐变得有了希望,有了目标一般,虽然表现得不是很明显,但敏感细心的我还是捕捉到了这种微妙的变化。

  下了火车后,刚出站,有一批兜售地图的商贩蜂拥而,我看到其有一个只有一只眼睛的老大爷被狼狈地挤出了人群,他心有不甘地用唯一的那只眼睛看了我一眼,无可奈何地离开了。

  我心里莫名地咯噔了一下,没有理会身边热情地把地图伸到我面前的那些年轻力壮的商贩们,找了个借口把他们打发走后,我尾随着之前那个老大爷追了去。

  在走近他身边时,我发现他手里积压的地图很多,显然他今天卖得并不好,我心里顿时起了恻隐之心。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他身总感觉有一丝熟悉的味道,略微思索了一下,我猛然间想起来了。 两年前的她,也是笔名许我一世尘缘的那个女孩曾经在一篇散里提到过这个独眼老人,说他是个抗战老兵,从小是孤儿,也是个很不幸的老人。老伴得了尿毒症,定期要透析,不但费用昂贵,自己也受罪。

  老太太从此变得脾气暴躁,不是摔烂家里的东西,是嚷嚷着要跳楼。有一次又冲到窗口准备跳楼时,儿媳妇和十五岁的孙女儿拼命来劝说和阻拦时,被老太太一时冲动不小心把她们都给推到楼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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