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冬青只是大口的喘着气,天老爷啊,这是女人吗?

  胡欣柔推开胡小柯,“别碰我,我要回家,我要杀了那对狗男女……”

  胡小柯上前,“老二,别闹了!”

  早知道她会借酒发疯,哪能让她喝这么多,唉唉唉!

  胡小柯再次叹气。

  只可惜,发起酒疯的胡欣柔,那力气超大,胡小柯竟然抓不住她,不得以只好扶着她回了她家!

  “徐皓辉,你个死王八,你给老娘滚出来……”

  一进院子,胡欣柔便喊了一声。

  可惜,冷冷清清的小院子里,什么都没有!

  胡小柯扶着她进了屋子,胡欣柔却是一头倒在床上,紧跟着便打起了鼾声,睡着了!

  赵冬青站在门看,听着没了声音,便道,“三小姐……”

  胡小柯拿被子盖在胡欣柔的身上,随后走了出来,“赵冬青,你回去吧,你家里母亲身体也不好,这边,我看着她就行!”

  赵冬青一脸纠结,“可……只有你们两个女人,也不大安全……”

  “没事,你走吧!”

  赵冬青最后点了点头,转身走了,不过他却绕去了胡小柯家里,把事情跟胡三说了。

  安美对胡三道,“三哥,我跟你一块过去吧……这药,还要给二小姐服下……”

  胡三点头,二人便向胡欣柔家走去。

  ——

  赵冬青走了,胡小柯便栓上了门,烧了热水,给胡欣柔洗了脸擦了手脚,换了衣服,塞到被窝里,抹去一头的汗,再一次叹口气,听着她喃喃低语,窝在她的身边躺下!

  胡小柯伸手摸上胡欣柔的脸,心里却在滴血,如果老二知道自己将来生育的机会几乎是零,那她会不会死掉?

  几个姐妹中,别看她最能咋呼,可她却是最心软的一个!

  “皓辉……”

  喃喃的,胡欣柔翻了个身。

  ……

  安静的小院正是被人偷袭的最好时机。

  胡小柯刚刚迷糊着要睡过去,却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声响,她突然起身,然而一阵晕眩,眼前一黑,摔到了地上。

  蒙汗药!

  几个字,瞬间闪过脑际!

  划着门栓的细微声响再次传来,胡小柯却觉得身子发软,这是被人暗算的节奏哇!

  奶奶的,重生一回,也算是尝到蒙汗药的滋味了!

  可惜,指定没有好事!努力的便手便碰到了一个盆,使劲一划,一盆水便扣在了自己的头上!

  唔,她懒,先前给胡欣柔洗脸洗脚的水她没倒,就放在了床下……

  浑身一激灵,也顾不得是什么水了,胡小柯抹了一把,那叫一个麻利,一把将早迷糊过去的胡欣柔抓下床,再踢了一脚,胡欣柔便向球一个滚到了床下!随后拎了把椅子就躲到了门后!

  看着那闪着寒光的银尖将门栓一点一点被划开,在门打开的一瞬间,胡小柯手里的椅子毫不客气的砸了下去,那当先一人,连哼都没来得急哼一下,一头栽倒了地上!

  胡小柯顺势抓起落到地上的匕首,再加上那把椅子,一时倒是跟来人打了几个回合!

  但是,胡小柯这身手,明显的有退化的痕迹,再加上吸了药,渐渐的便只剩招架的力气!

  尼玛的!!

  “救命啊!”胡小柯扯着脖子喊了起来。

  这突来的一声,把面前三个黑衣男给震了一下。

  “救命啊!”

  安静的夜里,邻居家的狗叫了起来,一只叫两只叫……

  “救命啊!”

  胡小柯这可是使了吃奶的劲了!

  喊的她嗓子直冒烟,除了无数的狗叫之外,没一个人赶过来的!

  难道今天就要灭在这里!

  三个黑衣人,将胡小柯逼到了墙角,胡小柯将大椅子放在自己的身前,“你你们是谁?”

  三个黑衣人对视一眼,眉头微皱,那么重的药她竟然没事,真是奇了怪了!

  再说了,不是说是个乡下的野丫头吗,怎么还会拳脚功夫?

  胡小柯心下翻转,怎么才能逃出去,突然看到门口身影一闪,胡小柯的心安了!

  胡小柯一脸怕怕,“大侠,你们你们是不是抓错了人,小的,小的只是一介女流,没地方去了,这家几天没人,才住进来……难道,是抢了你们的地盘不成……若是这样,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一人冷哼,“你当我们是傻子吗?一路跟着你,看着你住进来,你觉得我们会抓错,花县主?”

  花县主?

  尼玛难道自己得罪了哪个犄角旮旯的大神了?

  “砰砰砰!”

  胡三手里一根大木头,直接敲在了三人的后脑,三人直接翻了白眼倒在了地上!

  胡小柯伸脚踢了踢仨人,“你倒是抓我啊,你倒是起来抓我啊……熊了吧……让你得瑟……”

  胡小柯一脚一脚踢在仨人身上,突然一声嘤咛传来,胡小柯、胡三、安美皆愣在了那里,目光同时向门口看去。

  却见先前那出师未捷身先死的黑衣人,此时正一脸茫然的坐了起来,还不等他有什么动作,胡三上前一脚踢向他的胸口,将他又压回了地上!

  “说,谁派你们来的?”胡三厉声问道。

  黑衣人直接摇头,“呜呜……”

  胡三一愣,伸手捏开了他的嘴吧,没舌头?哑巴?

  胡小柯心里那个气啊,回手将床单扯下来,撕成了条,便将四人绑了起来。

  “弄水泼醒了……”胡小柯一声令下,安美端了水便浇在另三人头上。

  有两个渐渐的睁开了眼睛,可先前说话的那个仍旧耷拉个脑袋。

  胡三上前抓起他的头发,才看到脸色青紫,竟然断气了!

  结果醒着的三人,竟然没一个会说话的!

  胡小柯背着手,在屋子里绕着,手里拿了根细柳条,又蹲在了仨人面前,“谁派你们来的?”

  仨人呜呜摇头,胡小柯指了指地上的纸笔,“不会说那就给我写……”

  仨人继续摇头:不会!

  胡小柯心道,当我是三岁孩子吗,手里的小柳条,“啪啪啪”地抽向仨人的脚底板,可仨人是又哭又笑,直抽的脚底肿了,笑的快断气了,也没写出一个字来!

  “小姐,送官吧!”胡三眉头紧皱,四人一组,一个会说话的服毒自尽,另仨全是哑吧还是不识字的,应该是什么组织,唯今之计,也只能送官解决了,毕竟这还死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