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织被他摁在腿上动弹不得。
她的小脸都涨红了。
咬牙切齿的，“秦砚书，你怎么不要脸？！”
秦砚书耸了耸肩，邪肆的眸子落在时织的身上，“要过脸了，追不上，只能试试不要脸了。”
时织一噎。
“你——”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秦督军，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我改！”
秦砚书咧唇一笑，笑的玩味，“我就喜欢你不喜欢我，你怎么改？”
时织：“……”
……
时织在这个世界最耻辱的事情。
在那短短的三分钟里发生了。
她竟然被秦砚书，摁在腿上……
他逼着她把他的衣服给解开，让她仔仔细细地检查自己的伤口。
检查完之后，还捉住时织的小手，把她的掌心摁在自己的胸口，“看到了吗？这是老子替你受的伤，你得记住。”
时织：“……”
一口气都还没喘上来。
秦砚书又道，“得以身相许。”
时织：“……滚你大爷的以身相许！！！”
……直到现在，时织的掌心都在发烫。
……
很快，时织就迎来了自己的第二次表演。
因为第一次表演，时织直接唱的火遍了整个锦城。
所以，第二次表演预告的画报刚一出来，就有无数的人疯狂抢购这次的戏票。
到最后几天。
转卖时织唱戏这场票的价格，已经比原先的票价，要高出十几倍。
杜牡丹都快要嫉妒疯了。
这原来是属于她的，能让整个锦城愿意为之疯狂的，只有她杜牡丹！
然而现在，因为时织的出现，那些人再也不来听她的戏了。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放在时织的身上。
她不服！
凭什么！
时织她凭什么？！
……
时织表演这一天，戏台子下面的酒楼，整个坐满了，甚至，在二楼的栏杆处，站着一圈又一圈的人。
密密麻麻，拥挤不已。
秦砚书就坐在第一排的中间，他披着一件军绿色的风衣，脖颈处是黑色的领子。
周身的气质清冷矜贵，浑身就写着慵懒散漫几个字。
若不是知道了这人里面是什么样子的，时织也会被他这幅正经的表情给迷惑。
时织上台之前，看了秦砚书一眼。
看到男人微微挑起的单侧眉梢，以及那眼底，毫不遮掩的兴致和占有。
时织鸡皮疙瘩差点起来。
她放弃那些杂念。
深吸一口气。
缓缓走上了台。
一切准备就绪。
时织启唇。
这次，完全不同以往的音调，一曲奔赴战场，慷慨激昂的曲子，听的在场的人，如痴如醉。
……
一曲落下的那一刻，满堂喝彩。
更是有人源源不断地拿出一些银元，放到班主那边的箱子里。
那箱子是用来募捐的，所有的钱，全都会用在孤儿院的建设上。
“要说织姑娘这嗓子，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呀！”
“是啊，以前只觉得，听戏这事儿，是打发时间的，但听完织姑娘唱的这一出，才深刻的领略到，这戏曲的美妙，若是有机会的话，我真想天天都听上一曲织姑娘唱的戏！”
“得了吧，你还想天天听？织姑娘唱一出戏的票有多难求，你又不是不知道？今日要不是咱们提前下手抢到了票，怎么可能会有这般酣畅淋漓的体验？！”
“就是！！我可要让我家的管家给盯紧了，下次织姑娘要唱戏的时候，一定要及时的抢票，不然的话可就错过这美妙的曲子了！”
“要我说，人家织姑娘，不仅戏唱的好听，而且，品质更是绝佳，听说，上一次有几个洋鬼子来秦家班里找事，非让咱们的织姑娘，给他们那群人，唱那低贱下流的十八摸，结果，被织姑娘给踹的下/半/身**，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出现在秦家班里！这等果断刚硬的女子脾性！也是不多见！”
随着这些夸赞时织的人越走越远，杜牡丹缓缓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她的拳头紧紧握着，额角青筋微微凸起。
听着这群人一句一个织姑娘。
话里话外，全都是在夸赞时织，她气得把牙齿磨得都发出了清脆刺耳的声音。
若是没有时织，这所有一切的夸赞，和那些荣誉，全都是属于她的！
杜牡丹腮帮子绷得死紧，眼神阴沉的望着不远处，正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时织，眼睛猩红。
看了几秒钟之后，她攥紧了拳头，扭头离开了现场。
……
大约是第二日，时织第二次唱戏就赢得了所有人的赞赏和鼓励之后，戏班子里就突然传出了一些关于时织的谣言。
时织刚换完衣服，就听到隔间两个女人在嚼她的舌根儿。
“你听说了吗？这个时织竟然是被秦督军给包下来的小贱人！”
“什么？！他们俩竟然真的有一腿？我还以为之前那些谣言，全都是捕风捉影呢！没想到……”
“你别说，因为上次对付那些洋鬼子的事情，我**得这个织姑娘挺不错的，有自己的脾气，结果现在看来，不过都是假清高！”
“是啊，我听督军府里的人说，这个时织为了得到督军的关注，甚至不惜穿着小肚兜，就往督军的床上爬，一点脸都不要！就是因为她当初爬床成功了，所以督军才怜悯她，把她放到了戏班子里，然后费尽心思的捧她，还让班主给她上小课，就是为了把她捧火！”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她真的是个天赋异禀，天生吃这碗饭的人呢，没想到，都是督军开的后门，亏我之前还觉得她这人是个顶有才华的人，现在看来，不过是个为了出名，就不择手段的小贱人！”
时织就在门外听着她们说着，关于她的那些谣言。
她的眉梢，微微一扬，眼底透出一丝讥讽之色。
她爬了秦砚书的床？
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时织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正在说人坏话的两个人，因为心虚，听到身后的声音后，身子顿时绷紧。
缓缓扭头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有些白。
“说什么呢？”时织淡定地开口问她们。
两个人立刻闭上了嘴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就互相推搡着从门口走了出去。
时织望着她们的背影，没有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