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小女人又要起身蹦跶。
楚凡用眼神杀过去，果断压制在摇篮里。
宁娇被他的眼神刮到，低头，不服气的闷闷嘀咕：;臭男人，还在帮司凯彤说话。小玉才是宋太太，宋修然留个别的女人在身边就是不对。
而且司凯彤还那么优秀，难怪小玉会生气。
;还念叨没完了？楚凡笑出声。
;有空帮江默玉生气，不如担心担心我。
宁娇看他一眼：;你不是说了，司凯彤心里只有宋修然一个人，我担心你干嘛？
楚凡仰仰下巴：;司凯彤心里确实没我，不过心里有我的女人，还是不少的。毕竟我可是当红第一线流量，楚大帅哥。
宁娇差点吐：;拜托，你还能再自恋一点吗？
楚凡摇头：;我这不是自恋，这叫自知。我是很清楚自己在女人心中的分量位置的。
宁娇：……
嗯，气呼呼的小脸，红润可爱。
楚凡兴致来了，勾了她的下巴，印下一个吻：;别跟江默玉学，早晚把宋修然作没了。到时候有她后悔的。
从前你不在，这么多年，宋修然死在她身上多少回了。
这么多年。
宁娇心中忽然一痛，抬眼看他：;那你呢？
;嗯？
;你要是把我作没了，会后悔吗？
楚凡脸色微微一顿，把人放回地上。
她出现，已经很长时间了。
他好像真的习惯了她的存在，就像她自己口口声声说的那样，永远不会离开，愿意努力的靠近他的世界。
可是从小到大，他偶读没办法相信，所谓的爱情跟婚姻，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能够凌驾在地位跟金钱之上。
毕竟，宋家，苏家，楚家，没有一对儿父母是真正恩爱的。
宁娇等了一会儿，他并没有说什么。
她心里好失望。
果然，就不该问的。
明明早知道答案，早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是个什么地位，何必自欺欺人的期待什么呢？
苦笑了一下：;是我问错了，你作什么，只有我作才对。
她转身回房间。
楚凡盯着楼梯口看了很久，有些不忍心，跟上去拉住她的手臂。
;你……
宁娇期待的转头，眼睛里有些闪烁的泪光。
楚凡心里一梗，语气下意识的要放软。
还没等他说什么，宁娇却先开口了。
;楚凡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我也会觉得累的。
;你什么意思？
他的语气立刻又冷了。
宁娇抬手擦擦眼泪：;也没什么，就是一直追着你，好像根本就不会有结果一样。
楚凡的掌心收紧，一种没来由的紧张交织在心口，可骄傲迫使他说出口的只是：;你还想要什么结果，你已经在这里了。
宁娇笑了，眼泪却掉的更凶。
;是啊，我已经在这里了，我们都签合同了，被你包养了嘛。呵呵，照你的意思，我是应该满足了对吗？
楚凡的嘴唇动了动，没接话。
不说话就就是默认咯？
宁娇更加失望。
;我知道了，早该知道的。
她又转身要上楼。
楚凡却拽着她不动。
;抓我做什么？放开。宁娇不敢看他了，心里痛的不得了，她不想在他面前崩溃掉，放她走吧。
她自己到角落里舔伤口去崩溃还不行吗？
他到底想她怎么样？
用力的推他的手。
她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了多久了，也许下一秒就会崩溃的大哭。
;宁娇！
楚凡烦躁的不行。
;楚凡！
她也依葫芦画瓢的回敬他。
;你放手，我现在要回房间去休息。
;回房间？
楚凡楞了一下，刚刚险些忘记了，上楼就是回房间又不是出走，他急什么？
下意识的放开手。
宁娇又看了他一眼，转身上楼。
一进房间，关上门，眼泪就根本止不住了。
拿了手机打给江默玉。
;小玉。
江默玉一听这声音不对：;怎么了，怎么哭了？楚凡欺负你了？
;嗯，他欺负我，他一直都在欺负我！
江默玉叹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劝。
这种事情吧，最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
劝的再多也没用。
只要宁娇心里有楚凡，就必是给了对方伤害自己的武器。
;我从来就走不进他的心里。
他一直是防着我的，他根本没有信任过我。
他就是拿我当个宠物，当个花钱买来的玩具。
虽然现在我还不想偶组，但是以后我真的累了，我真的会走的。
宁娇哭诉了很久才慢慢平静下来。
江默玉一直很耐心的等着，等她声音稳定了，才再说话：;好点了吧？哭出来就舒服了。
宁娇擦擦眼泪：;谢谢你啊，陪了我这么久。
江默玉松一口气：;说什么呢？
宁娇自己先笑了，想想又说：;那个，楚凡虽然对我挺冷血，不过有句话说的倒也没错。我说了，你别生气。
;说呗。
已经隐约感觉到跟宋修然有关了。
宁娇还是斟酌了一下用词的。
;他说，宋修然这么些年，被你折腾的，嗯，挺惨的。
;我……
江默玉有点不服气。
现在明明就是他跟司凯彤喝酒，怎么又说到她头上了。
不过，又没法儿反驳。
谁让以前造孽太多呢？
;哦，我知道。
;小玉啊，你不要意气用事。既然知道司凯彤对宋修然有意思，那更应该抓紧宋修然的手，你这么怄气，岂不是把他推向司凯彤了？
;那，那倒是。
拍拍胸脯。
好在被宁娇提醒了一下，反省现在的做法，好像，却是挺蠢的。
本来宋修然就跟司凯彤喝酒，不跟她喝酒了。
这下要是两个人还冷战，闹得不愉快，宋修然不是正好更愿意与司凯彤一块儿了？
不行不行。
可不能做了这样的蠢女人。
;知道了，那我现在就去找宋修然。
挂了电话，也不耽搁，直接奔医院去。
叶耀尚且都能，少爷虐我千百遍，我待少爷如初恋。
大不了她来个十二十遍总不亏吧？
再说，以前那些年，她委实没有少虐待宋修然。
站在病房门口，做了老一会儿心里准备，才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