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晚将它打开,里面躺着一枚精致的黄金戒托镶嵌红宝石的戒指,陶舒晚将戒指取出来,在赛琦雅的眼前晃了晃,笑道:“如何?”
赛琦雅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她根本没有想到陶舒晚会将这个鲁班锁给打开,她之所以将这个锁拿出来,不过是为了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让这中原的皇帝知道,他们西藏也是有勇有谋,不是任人宰割的绵羊。
可没想到,她还是失算了,陶舒晚不仅当着她的面将这个鲁班锁给打开了来,而且还用这么短的时间……
一时间,群臣哗然,众人纷纷开始崇拜起陶舒晚来,并高调的向皇帝祝贺。
这皇帝原本阴沉的脸瞬间变得晴朗起来,甚至还爽朗的大着,直夸陶舒晚聪颖。
“公主可不要忘了之前所说过的话哦……”陶舒晚将戒指递给了赛琦雅,随后又吊儿郎当的回了座位。
这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去,自然没有收回的道理,赛琦雅将戒指递给婢女,让她呈送给皇帝,随后单膝跪地行礼道:“回陛下,这戒指,就是西藏想要送给陛下的礼物……”
总管太监将新疆婢女恭敬呈上来的戒指接过,然后放在了皇帝的跟前。
皇帝淡淡的瞥了一眼,倒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同之处,便收回目光,问道:“哦?可有何说法?”
赛琦雅点头道:“这戒指确实与其他戒指不同,这红宝石上,采用了及其艰难的人工雕刻艺术,将新疆一半的地图雕刻在上,若是肉眼,并看不出什么不同,若想仔细观察,需得晚间用烛光照射额,地图便会映照在墙上。”
众人一听,连连赞叹这戒指的神奇之处。
更有聪慧的人猜测,这戒指肯定还不止这般简单,不然,这赛琦雅公主又怎会如此重视呢。
果然不出所料,赛琦雅公主又道:“这戒指,在我们西藏代表王权,所以只有两枚。一枚在我父王手里,这一枚进献给皇上,以表对中原的臣服,更希望中原与西藏,永结同好……”
皇帝听后,心下大喜过望,对西藏这番友好做派十分满意,便也开口赏赐了赛琦雅很多金银财宝以作嘉奖。
随后赛琦雅又道:“这鲁班锁既然已经被打开,那么我赛琦雅说话算话,与中原之人联姻后,会留在中原,只是赛琦雅只有一点要求,请陛下允准。”
皇帝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道:“但说无妨……”
赛琦雅先是谢过皇帝龙恩,而后才道:“赛琦雅无甚要求,只希望陛下能将选择夫婿的权利交到我自己手上,我希望自己所嫁的人是个能文善武的英雄,所以,赛琦雅想自己选!”
赛琦雅说完,眼光似有若无的一直瞥向秦邺所在的位置,且脸颊尚有未褪的红晕。
这等无伤大雅的小事,皇帝自然答应。
赛琦雅谢过皇帝之后,众人归位,又开始举杯觥筹交错,欣赏歌舞。
只是这看似热闹的宴席之上,却并不如大家表面上那般和谐,陶舒晚在宴席上又一次大放光彩。
众人提起她自然连连赞叹,甚至还会说她与秦邺二人郎才女貌,琴瑟和鸣,实在是令人艳羡。
这有人羡慕,自然就会有人嫉妒。如今这安阳郡主的品阶不仅仅没有陶舒晚的高,而且人缘还没有陶舒晚的好。
她看着陶舒晚与秦邺在京中的名声越来越响,而秦邺的眼中也只有陶舒晚,根本让她无法插足,沉寂了这么久的安阳郡主自然觉得不甘。
自宴会回了府中之后,安阳郡主便又在房中拿着各种顺手的东西撒气。
该砸的都砸了之后,安阳郡主还是觉得心中憋屈,便忍不住趴在榻上痛哭流涕。
平西王这大半辈子只有这一个女儿,从小锦衣玉食的伺候着,宠着,何曾让她受过如此大的委屈。
如今这满肚子的委屈都来源于陶舒晚,平西王自然也跟着安阳郡主一起厌恶她。
“爹爹,明明是本郡主先认识邺哥哥的,可却被陶舒晚这个贱人捷足先登,不公平,本郡主哪里不如她陶舒晚,竟得不到邺哥哥一点垂怜!”安阳郡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中不仅仅有泪,还有对陶舒晚的恨意。
她想起宴会中,她的邺哥哥一脸宠溺的对着陶舒晚那个贱人笑,她这心就堵得慌,如今就连皇帝姑父都喜欢她,还封她做了公主,她这机会便更是渺茫。
平西王看见自家女儿这般伤心的样子,心中自然心疼,自然而然便将罪魁祸首归在陶舒晚身上。
安抚好自家女儿之后,平西王便一脸阴沉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既然这陶舒晚这般嚣张,他自然不能容忍。
思索过后平西王还是决定让自家夫人明日亲自进宫,面见皇后娘娘,利用陶子城如今不在京城的优势,把握这次机会,给陶舒晚一个颜色瞧瞧……
而作为别人计划中的主角,咱们的陶舒晚却根本没有察觉这几日即将变化的天,只因她这几日分外的忙碌。
作为京中已婚的公主,又是女眷,这招待西藏公主赛琦雅与帮赛琦雅挑选夫君的重要任务便落在了她瘦弱的肩膀头子上。
虽然陶舒晚是百般的不情愿,可奈何皇帝恩威并施,陶舒晚实在是逃脱不掉,只好接下了这个繁琐的任务。
但这个任务不仅比她想象中的繁琐,更令她不解的是赛琦雅对她有很大的敌意。
每当陶舒晚作为为她选夫婿的负责人,认真听取赛琦雅的要求,给她安排了相亲宴后,赛琦雅总是以不满意而推据,甚至最后还讥讽陶舒晚为她选的人太过庸俗。
一连几天,就算陶舒晚是铁打的,也受不住赛琦雅这般折腾。
终于有一天,赛琦雅故意而为的拒绝了陶舒晚给她安排的第二十一位青年后,二人彻底爆发……
“不知赛琦雅公主究竟喜欢什么样的,为何本公主给你安排的每一个,你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