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科幻灵异 > 七零年代:天降福宝种田忙 > 第311章 婴儿往事
  李岳山曾经也说过类似的话,让他在李家小子跟亲儿子之间做选择。</p>

  李家老爷子只觉得人反了,居然敢这么跟他说话,小子敢反老子</p>

  如今面对孙子,却是深深的无力感。</p>

  孙子的话如此让他震惊,李岳山和刘秀珠居然商量着要搬走,他再也没有孙子了?</p>

  亲孙子真能不要?李老爷子做不到。</p>

  今儿就算没有芽芽那一出,他也不会挽留,那是他给孙子的答案。</p>

  闻言又气说:“你怎么也跟她一块胡闹!”</p>

  从李家老爷子屋里出来,芽芽还在门口跟人叨叨。</p>

  “阿姨,您吃了吗?这您孙子啊,长得跟您真像...不不不,我不是说他胖!啥?胖点好....那是那是,那您可比他好太多了。”</p>

  瞧见李家老爷子就坐窗户边上,芽芽跑过去脆生生的喊爷爷。</p>

  李老爷子还因为小姑娘开玩笑有点不高兴。</p>

  芽芽说:“爷爷,那找我问路的爷爷还说,他在底下除了寂寞点,过得挺好,每年烧的纸钱都够用,在下头还开上小汽车了,让您在上头吃好喝好不用牵挂。”</p>

  李家老爷子眼睛湿润了,胸口被刺了一下。</p>

  李家小子夫妻两虎着张脸提着行李走出来,郝美娟喊儿子,李乾城不干。</p>

  家里多久没人了,肯定落得一地的灰尘,他回去就得打扫。</p>

  芽芽闹肚子了,胃不大舒服。</p>

  王胜意敏锐察觉跟糯米做的麦芽塌饼有关,碰见李敬修都绕道走。</p>

  身后传来冷冷的询问:“去哪里,买饼去?”</p>

  芽芽耷拉着脑袋也被招了过来,老老实实的交代,她又偷偷多吃了一个。</p>

  瞧见把亲爸妈诓走以及满脸凶相的两人在李敬修跟头前焉哒的模样,李乾城似乎搞懂了小团体里的生物链,看似最沉稳的李敬修才是生物链的顶端?</p>

  屋里,李家老爷子往外瞅着这一代年轻人,抚着亲弟弟的照片叹气。</p>

  他们的时代,终究是要结束了。</p>

  睡饱了,学还得上。</p>

  薛爱莲提前跟学校打过招呼。</p>

  要是少年班有医学专业,这位也该是去上年版读书的苗子。</p>

  芽芽落下的课程笔记,都是同桌小姑娘帮忙抄的。</p>

  她去时刚好差几分钟下课,小姑娘脸色发紧,浑身还微微抖着,小小声告诉芽芽想上厕所,老师说下课才去。</p>

  话落铃声一响,小姑娘没憋住,不一会椅子淅沥沥的朝下淌水,小姑娘的脸色由白变红。</p>

  学生刚起立,谢谢老师还没说出口,芽芽忽然站起拎走教室平时大扫除用的铁通狂奔而出,不一会拎着半桶水狂奔回来,一把浇在同桌头上。</p>

  明目张胆的欺负同学啊,老师还没开口说话,芽芽朝同桌眨眨眼,跑去找教导主任认错去了。</p>

  人不在,老师们一商量,要不就回去罚站着?</p>

  下一节课刚上,教导主任捧着个茶缸子过来了,问:“聂芽芽,又是你,有人刚跟我举报,说你刚才带馍进班了?”</p>

  芽芽背着手很无辜。</p>

  教导主任厉声说:“你进校门时候我都瞧见了,白色一团就夹在咯吱窝里,还说没有。”</p>

  “那是卷筒纸!”芽芽气呼呼的辩,“您可不许扣我们班的分!”</p>

  这年头用的厕纸大多都是论斤卖,四四方方一张张的,有红色草纸也有黄色的粗纸,毕竟京都嘛,好一点的家庭先用上了卷筒纸。</p>

  卷筒纸纸张比较柔软,她出门有点儿流鼻涕,李敬修给她带着。</p>

  末了特别不甘心道:“谁会把馍馍夹在咯吱窝里,我有活得那么不精细么!”</p>

  下节课,小姑娘换完衣服回来上课,给芽芽带了小零嘴。</p>

  一放学,校门口一不算熟悉单也不算陌生的女人站在那。</p>

  “芽芽。”章文佩扶着自行车,激动的瞧着她,“我问了金鱼胡同里的邻居,他们说你在这上学。”</p>

  她感慨万分的打量跟姐妹有几分相似的小姑娘。</p>

  当年凌波和章月娴出事,可谁家过得都不容易,而且还要养一个女娃娃。</p>

  那时候她的意思是,凌波和章月娴的赔偿金给谁,谁就负责养。</p>

  薛爱莲夫妻两的出现让老章家找到了第二种可能,女娃娃不用养,给薛爱莲夫妻,那笔钱老章家所有亲戚见者有份</p>

  那一笔补偿金不少,老章家的人瓜分完后,每一户平均可以靠着那一笔钱过上一年像模像样的日子。</p>

  “姨”芽芽忽然道。</p>

  女人喜出望外的应了一声。</p>

  “说说我爸妈。”</p>

  女人顿了顿,陷入了回忆,眼眶有些湿润。</p>

  “你爸妈常年再外跑,再说京都又是娘家,所以我们不常见面,不过你出生在京都。你出生的时候,凌波知道生了个千金,就好像考试得了一百分的孩子一样蹦蹦跳跳,谁都拦不住,只有护士让人签名的时候才让人安静下来。</p>

  你还没出生,所有能用得着的都准备得妥妥当当的,我跟你妈在纺纱厂有朋友,从那拿的包皮布,就是包棉扎个用的包装布。刚拿来的时候很脏的,上面又黑墨字、土、棉花毛等。</p>

  夫妻两用肥皂洗过,用搓板搓过,然后再用开水烫过,晒干后,都把它裁成一尺多宽整幅长的一条一条的,然后再把它叠成一块一块的,叠的宽度正好兜住宝宝的小屁股,小尿垫子,大尿垫,防止你溢奶的小方巾啦,奶瓶都准备得好好的。”</p>

  女人拖长了音调,双手比划着,“还有一条小毯子,当时买还不便宜,得花去你爸一半的工资。</p>

  生芽芽的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玻璃奶瓶从包裹里滑出来摔碎了,她跟凌波去供销社买奶瓶,售货员看凌波高兴,还笑着说肯定是个大胖小子。</p>

  凌波喜气洋洋的说:“性别跟你一样,是个姑娘!”</p>

  芽芽刚生下来时脑袋又扁又长,一出产房到凌波手里时他就懵了,</p>

  那年头水沟里随处可见丢女娃娃的,护士好心解释了几句,说孩子刚出生骨头软,这样正常,慢慢的就长回来了。</p>

  凌波不信,笃定人家护士那是安慰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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