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科幻灵异 > 一夜强宠:慕少的蚀骨娇妻 > 第427章 那你想怎么处置我?
  慕靳言将怀中女人抱紧,在长达五分钟的深吻之后,他慢慢的松开了她。

  视若珍宝的吻了吻她的鼻尖,他笑了笑,温热地呼吸吹拂在她的耳际,“落落,看来在你眼里,汤圆比我还还重要一些。”

  苏落抬起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男人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浅笑,身子清俊矜冷,嗓音温淡,唯独说出话,倒像是和汤圆吃醋一般。

  她觉得有些好笑。

  毕竟在她看来,这分明就是两码事。

  慕靳言可以不要,摆在桌子上的汤圆不可以不吃。

  她已经整整五年没有吃过这口甜腻了。

  男人的铁臂慢慢的松开了她,似乎并没有要为难她的意思。

  苏落拿起一旁的勺子,精心挑弄着碗里的食物。

  张姨的手艺近年来越发的好了。

  慕靳言挑眉看着她,目不斜视的欣赏着她慢条斯理的吞咽着食物的动作。

  好看,秀气,可爱,想抱到床上暖被窝。

  一碗汤圆很快的见了底。

  吃完发现,慕靳言那双深邃的眸一直在盯着她看。

  她漠然的放下手中的碗筷,随后站起身,向着楼上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一次慕靳言并没有阻止。

  直到她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她才转过头出口问道:“今天是除夕,你也给我带礼物吗?”

  她其实想问的是,念念有没有为她带礼物。

  她唯一的女儿,她在这个世界上,全部的美好与期盼。

  慕靳言似乎叹了一口气,高大的身子慢慢的往后靠在沙发上,神情有几分疏懒。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给你送这份礼物。”

  苏落微微错愕的看向他。

  她看见男人的唇角自嘲的笑了笑,语调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寂寥,“这一天,你谋划了很久。”

  苏落轻扯唇角,双眸垂下,微微闪躲,“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说完,她转身便上了楼。

  不管慕靳言知道了什么,都不重要。

  从他一进门开始,这里即将发生的每一件事,都不再是他能掌控!

  她走到床头柜前,将里面的手机拿出来,藏到枕头底下。

  做完这一切,她走到浴室,将指甲中的粉末洗干净。

  维森律师已经收集好了所有的证据,现在只差最后一步。

  她绝不能再被关在这个地方。

  她在浴室中洗了个澡,随手将自己的头发吹了干净。

  很快,门外传来了一阵阵地脚步声,男人缓缓地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来。

  苏落坐在床上,身上裹着浴袍,手上正在拿着吹风机吹头发。

  慕靳言走进来之后,沉默的夺过她手中的吹风机,大手从她身后拢住,将她慢慢的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一只手拨弄着她的长发,薄唇淡淡,像是在自喃自语,“从前我说过,你还是黑发好看一些,现在我觉得,你还是栗发好看。”

  “是么?”她的声音很轻,“或许,或许只是你看习惯了呢?”

  他笑了笑,深邃的瞳仁紧紧的锁住她,“看了这么多年,看了你这么多的样子,还是你小时侯,最顺眼。”

  “或许,”她似笑非笑,“可是我们都回不去了。”

  小时候再天真无邪,那都是小时侯,不是现在。

  我们都长大了,懂事了。

  他缓缓地将吹风机打开到最温和地一个档位,慢慢地轻抚她手中地发,随后慢慢地将它吹干。

  “短短地八年,你学会了很多东西。”他说。

  听到他的意有所指,她恍然间地笑了笑,“我学的再多,也比不过你。”

  无论是八年前学的一身拳脚功夫,还是五年前学的制药。

  虽在内行人看起来都是皮毛,但是在慕靳言这里,什么都不算。

  他总能轻而易举的识破她。

  慕靳言桎梏住她的下颌,在她的唇上留下一个吻:“有一条,我比不过你。”

  他说的半真半假。

  她也问的半真半假,“哪一条?”

  他说,“我没有你够狠心。”

  他想,如果现在的苏氏依旧是当初繁盛的模样,她一定能够带着苏氏财团更近一步。

  她笑了笑,似乎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这样的话,也似乎不是第一个对她说这种话的人。

  “不够狠,怎么才能将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一一的送进地狱呢?”

  她亲手将林潇父女送进监狱的时候,就曾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她不惧,她一定要那些人通通付出代价。

  “那我呢?”男人低低的反问,带着薄茧的大手摩梭过她的脸颊,“你想怎么处置我呢?”

  他用了“处置。”

  苏落支起脑袋看着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男人墨色的眸在淡暖色的光圈下深邃浓重,眼底浓缩着犹如化不开的落寞与寂寥。

  他只是那样的淡淡的看着她,有好多话,放在嘴边,却忽然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想说,我的小姑娘,我求你,你原谅我一次。

  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可以把命都给你。

  室内的空气是暖的,却僵硬的令人害怕。

  外面的烟花炮竹声响起的愈发频繁。

  万家灯火敞亮,却好似没有一朵,真正为一人而开。

  今天是个阖家团圆的好日子。

  最遗憾的是,她的亲人都不在了。

  唯独她的念念,她甚至无法与她相见。

  过了好半晌,慕靳言将手中的吹风机放在了床头柜上,薄唇掀起,他说,“这是你第三次对我下药。”

  “这是你第三次明明知道,却喝下了。”她抬头,潋滟的笑。

  那是她研制了将近大半个月的药粉,在慕靳言走进门的一刹那,她便已经悄悄地放进了那杯血红玛丽之中。

  药粉是白色,胜在没有味道。

  分量少,且不易被人察觉。

  她有时真的觉得慕靳言这个人的却是足够了解她。

  她刚才分明没有露出丝毫的马脚,可还是被他猜到了。

  “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他扶着她慢慢的坐起身,指尖摩梭过她的领口。

  他们剑拔弩张了整整大半个月,他从未见过她今晚这样乖巧剔透的模样。

  如果那碗血红玛丽是她的酬劳,那么他愿意喝下那杯酒。

  不管药效的作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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