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玉面紧锁眉头,脸色凝重的看向司马珩,“二哥,我只是不想看到你最后,后悔的样子,你这么做,要置天雪于何地,龙辰亦如果死了,天雪,天雪她还能独活吗?你这么做,是在把天雪往死路上逼,最后,连恨你的机会都没有了!”
二哥,回头吧,现在回头,杀了龙辰皓,就可以除去潜在京都的一股势力。
到时候,天雪一定不会恨你!
“后悔?在我的世界里,永远没有后悔两个字”司马珩眼眸底的寒意陡然上升,“天雪在我手里,我就不会让她死,只要龙辰亦一死,我就能够得到天雪的心,怎么会让她死呢?”
“天雪的性子,我不了解,你还能不了解吗?”玉面抓住司马珩的双臂,剧烈的摇晃道:“二哥,你醒醒,别在执迷不悟了,你若真能得到天雪的心,过去的五年时间,你早就得到了,天雪的心里只有龙辰亦,没有你,你何必如此极端,害了龙辰亦和天雪,也害了你自己!”
“就算得不到那又怎么样!”司马珩甩开玉面的手,冷笑道:“你忘记了,我们楼兰有一种毒,叫做情毒吗?龙辰亦死后,我就可以给天雪服下情毒,到时候,她的心自然是我的,如此,岂不妙哉!”
“情毒,你说的是情蛊毒?”玉面睁大眼睛瞪着司马珩。
情蛊毒,不同于忘情丹,如果,二哥真的给天雪种下情蛊毒,天雪就会忘记主子,从而爱上二哥,情蛊不取,就会爱一辈子。
房间里,沐天雪将司马珩和玉面的对话,全部都听在了耳里。
情蛊这个东西,她在前世就知道,只要两个人都被种下一对情蛊。
两个人就会死心踏地的爱上对方,情蛊一辈子都不取出,就会爱上对方一辈子。
司马珩疯了,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做。
这辈子,除了一人,她绝对不爱上另一个人。
也不会让司马珩有给她种下情蛊毒的机会。
她必需在最段的时间内提升灵力,逃离这里。
不管用什么办法,她都要尽快逃离。
“小宇,留下来帮助二哥吧!”司马珩看着玉面郑重的说道:“我们是兄弟,是亲人,血脉相连,你总不会为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来对付你的亲二哥吧,在这世上,我只有你这一个亲人,而你,也只有我这一个亲人!楼兰的血脉不能在你和我的手上毁了,你懂吗?”
玉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怔怔的看着司马珩,只觉得脑袋里纷乱如云,乱成一团。
没错,司马珩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哥哥!
他,真的以帮助外人来对付自己的哥哥吧?
“小宇,二哥不为难你,你自己选择!”司马珩重重的拍了下玉面的肩膀,靠在了一旁的屏风上。
“玉面,只要我得到皇朝江山,必定会为你们重建楼兰家园,你和司马珩阁主可以回楼兰自立为王,也可以留在皇朝,与我坐拥江山!我绝对待你们如亲兄弟!”
看到玉面在迟疑,有些动摇,龙辰皓忍不住想要赌上一把,倘若能把玉面也拉拢过来,可谓是如虎添翼。
玉面愤怒的瞪了一眼龙辰皓,意外的没有喝叱龙辰皓,他起身走到龙辰皓身前蹲了下来。
“你,你想干什么?你——你不能杀我——”
看到玉面在自己面前蹲下来,龙辰皓心惊胆颤的看着他,不断的吞咽着唾沫,吓得他额头上渗出颗颗豆粒般大的冷汗。
“杀你,我还赚脏了我的手,像你这样贪生怕死的鼠辈,有什么能力,可执掌江山,皇朝若是落在你的手,必会走向灭国的道路!”
玉面一边抽出悬丝,一边冷嘲热讽的嘲笑着龙辰皓。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又怎知,我坐拥江山时,会是何翻景象,他龙辰亦可以办到的,我也一样可以办到!”
听到玉面的嘲讽,龙辰皓即便是被悬丝抽离的剧痛折磨的浑身打颤,龇牙裂嘴,也不忘反驳玉面的嘲笑。
“你,笑话!”
玉面不加掩饰的嘲笑一句,猛然抽出悬丝丢进一旁的河池里。
“啊——”
剧痛袭身,龙辰皓除了痛苦的惨叫呻~吟起来,就是痛的浑身抽蓄不停。
玉面冷视了龙辰皓一眼,转身向司马珩的房间走去。
“慢着”看到玉面向房间里走去,司马珩立刻阻止道,“你不能进我的房间!”
“为什么不能进?”玉面停下脚步,转身看他,道:“你的房间里,有什么我不能看的秘密吗?”
“说了不能进,就是不能进!”司马珩抵在了玉面的面前,指着另一间房间道:“回你的房间,若你有东西放在了我的房间,我会替你去取!”
“不必了”玉面冷哼一声,指拂袖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司马珩看着玉面愤然离去的背影,眼眸底闪过一抹异样,嘴角浮出一抹若有若无的苦笑。
是啊,他疯了,他一定疯了,才会这么做。
“阁主,接下来就要施实行动了,可我——”龙辰皓浑身痛如刀割,他咬着牙齿忍痛的看向司马珩,颤声求道:“求阁主救我——”
他如今满身上伤,浑身血肉模糊,鲜血淋淋,如不马上止血,必会流血而亡。
接下来的日子,就要施行计划,他现在连走路来都走不了,更别说去抓慕容轩了和秦红素。
司马珩冷睨了龙辰皓一眼,从胸口拿出一瓶药,丢到他的面前,轻蔑道:“区区一点小伤,你都受不了,如何成就大事!”
“我——”龙辰皓一时无语,暗自咬牙不再多说,自被司马珩抓住后,他的身上的伤就从来没有断过。
如今,又来一个玉面,这两个人简直都是疯子,不是一般的暴力嗜血。
他现在助骨断裂不下三根,浑身都是皮翻内绽的伤口,连站都站不起来,都是拜这两兄弟所赐。
待他得到江山的那一天,他第一个要除去的人,就是这两个不拿他当人看的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