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偏执大佬的小祸水可甜了 > 第三百一十九章 我们已经尽力了
  时文林当时听着,直接就气晕了过去,之后时彦两母子赶紧按了床铃。

  医生一进来,时彦两母子就感觉乱了套了,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

  “赶紧抢救,让急救室将东西备好。”

  几人将时文林抬上推车,前往急救室的病床上,一人不停的在他胸口按压着,实施急救。

  时彦和路芳华就这么跟在后边,一人没有丝毫表情,一人是真的在担心,都快急哭了。

  “彦儿,你说你爸要是出个什么事,我们怎么办?时氏集团又该怎么办啊?”

  路芳华就在急诊室门口看着那亮着的红灯,拉着时彦的手臂哭的稀里哗啦的。

  时彦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母亲,在他心里,因为路芳华的教育,父与母早已经变成了他生活安逸的工具,而非亲人之流。

  “现在最该担心的是,时氏若是破产了,我们该怎么办?里面的男人只关心他自己,你为他哭什么?”

  路芳华惊讶的抬起头看着自己儿子,见他一脸平静,仿佛里面的是个陌生人一样,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过了十几分钟,医生就从急诊室出来了,一脸的严肃,还直摇头。

  “抱歉这位夫人,我们已经尽力了。”

  路芳华脑袋一懵,直接昏了过去。

  幸好时彦眼疾手快,将她扶住,不然直接倒地上磕到头的话……

  时彦将自己母亲扶到一边长椅上躺下,随后接过医生的死亡通知书签上了名字。

  就连之前急救的医生看着时彦的表情,都觉得有些怪异。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只是在签一个普通的合同呢?

  一点都没有家里亲人去世了的感觉。

  时文林去世的消息一出,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大多都是落井下石的,文章写得有多难看,就显得世间多冷情。

  而时墨,许唯一和时文林是在同一家医院,所以比任何人都早听到消息。

  本以为自己会难过的,但出乎意料,他竟然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之前一直给时家机会,就是因为恨时文林,但却又不能完全狠下心。

  现在时家再也没有一个真正的亲人了,该怎样,他就会怎样,不留一丝情面。

  “时墨。”

  床上的人儿传来了虚弱的声音。

  时墨僵硬了那么一瞬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醒了啊?”

  他坐在床边,拉住了她的手,笑得一脸勉强。

  许唯一抽出自己的手,想要摸摸他的脸,胡子拉渣的,摸着不是很舒服。

  但她却觉得自己,很幸福。

  “你多久没刮胡子了?好难看。”

  她话音一落,时墨腾地一下站起身就往浴室走去。

  然后许唯一就听见了刮胡刀的声响,想象着里面时墨着急的样子,不由的笑了笑。

  这是她第三次差点离开了,但彻底离开的还有她的宝宝。

  笑容慢慢收敛,许唯一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若是她能再细心一点,是不是就能察觉到了呢?

  时墨刮完胡子洗完脸出来,就看见了许唯一失魂落魄的样子。

  目光落在她细嫩小手垂落的地方,眸色一暗。

  或许是因为时墨的视线太过炙热了,许唯一抬眸看见他的一瞬间就将自己的手缩了回去。

  然后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早,我好像有些饿了诶,能给我买点吃的吗?”

  时墨点点头,直接在手机软件上给许唯一点了她最爱吃的一些东西。

  点了之后才忽然想起她才苏醒,只能吃一些流食,又重新点了一遍。

  两人相视无言,谁都没有提起那个从未见过的已经小产了的宝宝的事情。

  沉默了许久,许唯一率先开了口。

  “对了,公司的事情怎么样?你难道又因为我放弃合作回来了?”

  许唯一说得很平常,但那双眼睛却始终不敢看向时墨,始终落在窗外那颗大枫树上,两只小手纠结在了一起。

  时墨看见她缠在一起的双手,目光落在上面红色的印痕上,心疼的吻了一下。

  “没有,和司家的合作你应该听Lucy说了,板上钉钉的事情,不会因为你就怎样。”

  时墨轻柔的说着,拉着许唯一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许唯一始终没有看时墨一眼,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目光一直在窗外。

  病房内安静得有些过于静谧,外卖到的时候敲门声倒成了两人言语的话题。

  “你点了什么?是我爱吃的吗?”

  许唯一重新将目光转移到了拿着外卖的时墨身上,只是那目光有些闪烁,透露着一丝逃避。

  时墨并没有戳穿,静静的帮她打开外卖盒,将里面的粥取了出来。

  看着面前的粥,许唯一一点食欲都没有,甚至有些想吐。

  但她还是强忍着,一口接着一口将粥吃完了。

  吃完之后才想起问问时墨饿不饿,时墨只是摇摇头,一脸宠溺的看着她。

  “时总,您父亲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

  时氏集团以前一个老前辈忽然出现在了许唯一病房门口,而且没有敲门直接就闯了进来。

  时墨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十分不悦。

  那人见状也不慌,慢悠悠的在病房里走来走去。

  “听我们总裁说,您这边刚痛失亲儿,那边父亲又去世了,时总,请您节哀啊。”

  说着,那人还朝着时墨微微弯腰鞠了一躬。

  许唯一一脸诧异的看着时墨,见他并没有反驳,便知道来人说的都是真的。

  那么,他父亲去世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因为自己,所以他才没有去给他父亲守孝吗?

  外界的人又是怎样谈论他的?

  许唯一的情绪越发的低落了下去,时墨眯着眼睛,周身散发着一股幽森的气息。

  来人被时墨看得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竟然往后躲了好几步,生怕他一拳挥过去。

  “时总,我们总裁让我来通知您一声。说是您若一意孤行,硬要时氏集团垮掉的话,小心身边人的安全。”

  说完,那人直接一溜烟就跑了。

  而他口中那个身边人,最可能就是许唯一。

  许唯一盯着那人离开,轻轻抚着自己平摊的小腹,心里有了一丝计较。

  现在看来是时家的人害得她没了宝宝,难道就为了时氏集团?

  呵,钱财就这么重要么?重要到连不屑那公司的时墨和她的孩子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