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网游小说 > 绿茶反派只想吃软饭[穿书] > 第51章 惹火(真的改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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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里的人面色潮.红, 牙关紧锁,若非眼睫仍在极有规律地轻轻翕动,楚浔都差点要被他骗过, 以为他是真地昏迷过去,而非想要逃避喝药。

  “……真就这么不想吃药啊?”楚浔眯了眯眼, 语气不善地捏住他的下颌。

  因着楚浔想叫他吃些苦头, 免得日后食髓知味,愈要冲他撒娇, 手上便用上了些许力道, 在他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摁出一道青紫指痕, 本是打算趁萧清毓吃痛忍不住轻哼出声时, 趁机给他灌进去,不料他家徒弟这个时候反倒又极能忍痛了,愣是毫不吭声默默受着。

  楚浔被他气笑了,到底不舍得加大力度,怕到时候真给他弄伤了, 只好学着记忆里别人的样子哄了一句:“乖, 张嘴,吃药。”

  “师尊~”萧清毓背靠在他胸前,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抓住了楚浔耳畔垂落的一缕长发,放在掌心细细把玩,小声道, “我不想喝嘛~”

  “听话, 别撒娇,”楚浔假作抬手,作势又要捏他的下巴, “不然为师可是要掐你了。”

  楚浔只觉自己气势颇足,丝毫不曾意识到他语气暗含的一丝宠溺到底有什么不对。

  活像个被美人迷了眼而只知一昧纵容配合的昏君。

  “不听!好烫的!”闹了这一阵子,萧清毓力气渐弱,讲话时都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些许气音,愈发惹人垂怜,脑子里却仍是记着不要喝药的事儿,坚持抗拒道。

  若非他带着湿意的眼角藏有一抹狡黠笑意,楚浔险些都要着了他的道去。

  楚浔轻叹口气,冷着一张脸道:“不许不喝,你是中毒了,不是降智了,快点听话,再闹、再闹为师该生气了!”

  一时之间,楚浔只觉不光萧清毓降了智,就连自己的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

  不然,怎么会陪他一起胡闹至斯。

  然而萧清毓却福至心灵,丝毫不买他的账:“嘿嘿,师尊对毓儿最好了!师尊才不会生毓儿的气呢!”

  楚浔被他这副样子弄得头疼,刚要开口斥责,萧清毓便又开始委屈地直哼哼:“师尊~毓儿难受嘛~要、要师尊抱抱!”

  楚浔只觉此事无比荒谬,即便是在原主的记忆中,他与萧清毓初识的两年里,萧清毓还是个半大孩童之时,若是身子骨弱生了病,也是一声不吭地忍着,决计不会如现在这般抱着他不撒手,还一个劲儿撒娇卖乖。

  ……是这毒有毒?弄得萧清毓分明血脉将要成熟,心智却倒退只如稚子。

  楚浔深吸口气,一面在萧清毓手臂上轻拍两下以作安抚,一面努力回想自己前世那些人是如何哄孩子吃药的。

  “烫啊……”楚浔迟疑道,“为师替你吹吹?”

  萧清毓眼底一片水光朦胧,嗓音亦很细弱,不安地扭动了几下,眼尾的湿意愈发明显,竟是要委屈得哭了:“还、还苦!”

  怀里抱着的人实在太不安分,楚浔被他闹得浑身僵硬,完全不敢动弹,但他家弟子实在太不配合,不断挣扎之际,一不小心就擦过了……

  楚浔顿时呼吸一窒。

  他家弟子体温滚烫,不经意间触碰到那时,在花香与热度的双重作用之下,便令楚浔全身血液开始逆流,逐渐汇集成一股温热浪涛,似是萧清毓身上的火,自他们相触的地方,一路烧到了楚浔身上。

  “师、师尊……?”萧清毓年纪尚轻,又是入道极早,苦行日久,青涩而不知人事,因而懵懵懂懂,只觉师尊状态有些怪异却不知为何,迟疑道,“师尊也、也不舒服吗?”

  楚浔也从来不曾想过,自己竟会被徒弟无意之间的动作激起这般反应,纵然楚浔自诩见惯了“大风大浪”,也实在难以在这时候保持镇定。

  “为师无事,你听话,先把药喝了,”楚浔嗓音不知不觉间喑哑数分,突如其来的感觉虽在他体内燃起了一把异火,却并非不能忍受。

  ……只要这小祖宗肯听话就行。

  “师尊也、也不舒服么?”察觉到师尊骤然升高的体温,以及自己腰间异样的触感,萧清毓迷茫道,“怎么感觉师尊的体温比我还高呢?”

  他不安地在楚浔怀里动来动去,不小心与那古怪触感的源头再次相碰,身上便又是一阵发麻。

  楚浔心如擂鼓,已是忘了呼吸。

  “别闹,”他实在忍耐不住,低声斥责了一句,“你再闹?”

  “嗯?师尊这又是什么意思呀~”萧清毓勉强仰起头来与楚浔对视,却是撞入了一对幽深无比的眸子,眼底是他看不懂的一片墨黑。

  楚浔呼吸愈发粗重,决心不能再顺着萧清毓的意,否则他无法过了自己这关不说,待到萧清毓醒转过来时,只怕也要尴尬无比。

  他正要将萧清毓从自己身上抱起来,萧清毓却是变本加厉,似是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双腿一动,几乎将自己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师尊不要走嘛~陪着毓儿不好吗?”萧清毓的脸埋在楚浔胸口,听着他急促有力的心跳,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只是他语气仍然很是委屈,闷闷的声音自楚浔身前传来,仿佛是在控诉楚浔对他不起。

  萧清毓像只八爪鱼一样,几乎把自己绑在了楚浔身上,寸步不离,楚浔被迫吸进了一鼻子的桃花香气,只觉自己身上灼热更甚,似有一把心火正无声地炙烤着他的理智。

  楚浔只觉自己已然不受意志支配,浑身发麻。

  “……我该拿你怎么办好。”楚浔不自然地向后一仰,极力躲避萧清毓有意无意的触碰。

  “看来,不叫你长点记性是不行了,”楚浔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记好了,小桃花。”

  “你总不至于真的是妖精。”楚浔喃喃自语道。

  他将萧清毓稍一扶正,而后伸出一只手来,不轻不重地在他身侧掐了一把。(这里只是掐了一下!)

  下一瞬,萧清毓身子忽然一软,整个人顿时卸下所有力道,已是丢盔弃甲,提不起半分防备。

  “师尊……”他身上的桃花香气愈发浓重,“我头晕……”

  竟是差点要哭出来。

  他胸口愈发起伏不定,眼底水光氤氲不断,正是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实在可怜极了。

  “师尊莫要再闹……”

  听听,都敢叫他不要闹了。

  也不知到底是谁在闹。

  他的小桃花似是快要成熟,香气近乎旖旎,楚浔不曾料到他家徒弟的反应能如此巨大,即便萧清毓是炉鼎之体,按理也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楚浔眸色一暗。

  被炽烈无比的花香充盈鼻尖,楚浔自己也不好受。他本意是想叫萧清毓吃点苦头,没想到弄巧成拙、险些玩火自焚……

  怀里的人如同受惊的小鹿,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你真要这么不乖么?”楚浔艰难地坐直身子,强迫自己忽视掉身上的不适之感,板起一张脸道。

  “我、我哪里不乖了!”萧清毓浑然不知自己是如何“羊入虎口”,他的头不知什么时候已搭在了楚浔颈项之间,正贪恋着楚浔身上沁爽的冰雪气息,“药好苦,我不要喝!”

  “你当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是么?”楚浔体内灵力游走一圈,暂时将他眼底的墨色压制下去,悠悠道,“最后给你一个机会。”

  萧清毓语带哭腔,却是坚定地拒绝道:“唔、不,不喝。”

  “毓儿,是你不乖。为师也只有……得罪了。”楚浔凝视着他水光潋滟的眉眼,半晌,忽而轻笑出声。

  楚浔终于做下了决定,将人托起后,把他原本背对自己的姿势调整为与自己相对而坐。

  萧清毓面上现出一种害怕、期待与茫然交织的复杂表情,任凭楚浔难得温热的手置于他背上将他微微前按,呆呆地与他对视。(这里只是调整了一下坐姿!)

  “不是怕苦么?”楚浔神色复杂,艰难地开口道,“为师陪你一道喝还不行么?”

  “好哦!师尊,也、也发热,也要喝药的!”萧清毓依旧懵懂,却是想起楚浔身上与自己相近的热度,自以为这是个绝妙的好主意。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楚浔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好在萧清毓毫无觉察。

  楚浔微微闭了闭眼,在心底再一次唾弃自己荒唐的行为。

  从前他只觉那些小说和电视剧里,主角嘴对嘴喂别人喝药的情节实在假得可以,明明有那么多法子,偏偏要选这一条惹人多想的路。

  却是万万不曾想到这种事还会有落到自己头上的一天。

  而且另一个对象还是“书”中的男主角、他的好徒儿萧清毓。

  他本来只以为那些桥段都是编剧和作者瞎写出来博人眼球之用,如今换了他来做这等事,便只觉不过情之所至,水到渠成。

  只是楚浔的目光中仍有些许迟疑。

  萧清毓此刻神志混沌如同幼子,他应该算是趁人之危,绝非君子所为。

  “好热……”不知为何,萧清毓面上的红色再度变深一分,原本还算清明的眼神亦是黯淡下去。

  “头、头晕。”下一瞬,他身形一晃,已是重重向后栽倒过去。

  “毓儿!”楚浔顾不得那许多,双手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翻了翻他的眼睑,却见萧清毓的瞳孔反射都迟钝下来,对他的呼唤更是毫无回应。

  是他体内的毒,骤然加重!

  萧清毓这等情况,已是不能再多拖延。

  楚浔定了定心,如今萧清毓既然昏迷过去,他心中也就没那么深的愧疚之感,终是下定决心。

  楚浔将他在自己怀里安置妥当,而后端起药碗,自己先喝了一口。

  刺激的味道在楚浔喉管内一路向下灼烧,他分明不曾将药咽下,依旧被这股味道折腾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难怪娇气的小桃花怎么也不肯喝药了。

  楚浔深吸口气为自己稍一壮胆,微微俯身,对着萧清毓那双丰润艳丽的唇,小心翼翼地覆了上去。

  两人贴得极近,萧清毓纤长浓密的眼睫扫过楚浔肌肤,叫他呼吸一窒。

  因着发热的缘故,萧清毓的唇也是烫的,楚浔双唇与他相碰之时,只觉自己在亲吻一抔热烫的桃花酒,稍不留神,就要沉醉其中。

  分明还不曾尝到他口中的清甜之气,楚浔鼻尖的桃香也已将药汁的苦味尽皆掩抑。

  楚浔只觉自己也神志恍惚,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醒醒,你在干什么!

  这是喂药,不许想那些乱七八槽的!

  楚浔试图将自己口中的药汁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渡入萧清毓口中,然而萧清毓到了这个份上却仍是丝毫不肯松口,楚浔每每往他口中送入一口药液,便被他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楚浔喉头一动,舌尖自两人相接的唇缝之间探入萧清毓口中,而后艰难地撬开萧清毓紧缩的牙关。

  他从前不曾做过这等举动,舌头的动作亦有些生涩,行事更是全凭本能,但好在与生俱来的天赋不至于叫他当真手足无措。

  萧清毓口中亦是万分滚烫,尤其那一只柔软的舌,楚浔虽已刻意避过他的舌头,仍是能隐隐感觉到其上灼热的温度。(这附近只是亲亲!)

  许是萧清毓这般体质当真极易被人挑起火来,分明双眼紧闭陷入昏睡状态,亦是在楚浔舌尖轻触之下忍不住一阵瑟缩,正是对他人的亲密触碰十分敏感。

  便同样惹得楚浔愈发心痒,恨不得把他家小桃花悄悄藏起来,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可惜不能。

  萧清毓总算安生下来,楚浔趁机就将口中的药液渡入他的口中,以舌尖挑开萧清毓的舌根,引着药液滑入他的嗓眼。

  这药的味道的确极刺激,萧清毓虽然睡着,其苦味也隐隐叫人作呕,依旧反射性地就要将其吐出。

  楚浔却是一把将他后脑按住,加深了他唇上的封印,不让他将药液自唇角流出。

  分明只是给他家徒弟喂药,他家徒弟更是并无意识,楚浔却觉得自己快要入魔。

  哪里是什么小桃花,分明是个小妖精。

  ……还是专要他命的那种小妖精。

  楚浔的舌尖抵在萧清毓下颚软.肉之处,不让他的牙齿闭合,一手维持按住他后脑的姿势,一手掐在了他下巴之上,在他咽部轻轻一捏,强迫他将药液尽数吞下,直至楚浔明显感觉到其药已入了他的胃袋,这才将他稍稍放开,自己重新喝了一口,仿照此法再度喂给他家徒弟。

  到底一回生二回熟,即便萧清毓并不配合,楚浔也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的牙关。

  楚浔此回放得更开,并不拘泥于一定不能触及萧清毓的舌头,两人舌尖几回相触,楚浔一面将药液渡予了他,一面也自他口中汲取了些许清甜津液。

  与桃花酒一样的醉人。

  不过楚浔到底还保有了灵台一丝清明,不曾当真闹得过火,与他舌头纠缠太久。

  但饶是如此,楚浔也觉自己周身各处热意更甚,若非他定力极强,便要不能自专。(这里什么也没发生!)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楚浔凝望着萧清毓因与他久长的“亲吻”而微微发肿的唇,眸色幽深。

  楚浔心中清楚,从前不论他对徒弟如何想法,都还能以“原主影响”欺骗自己,而今天的事一出,他却再也没有借口。

  ……更没有了回头的路。

  不论萧清毓对他的心意如何,到底是他先行越界,打破了两人之间正常的师徒关系。

  正常的师徒是绝对不会以这种方式喂药,更不会……

  楚浔喉头一动,勉强平复了自己紊乱的呼吸,而后将萧清毓重新平放在床,又为他渡入一道冰属灵力,助他消化药性,直到他脸上异样的红晕消退些许,已能自己将功法运转起来。(这里只是把人放在床上注入灵力!)

  接下来他所需做的,便是静静等待。

  等萧清毓自行吸纳药力恢复过来,等他楚浔将两人的一切彻底理清,也要等萧清毓自己的态度与反应。

  楚浔虽自诩阅人无数,饱览世间人情冷暖,却无法清楚道明自己心中究竟是何种想法,也不知在两人打破了师徒界限后,又该如何自处。

  楚浔相信自己的定力,即便在萧清毓面前,也可以保持云淡风清,但那样对他家徒弟似乎不太公平。

  “罢了,若是他还记得今日诸事……”楚浔抬眼望向了无尽天幕,神色逐渐镇定下来。

  他自会负责。

  只消把决定权交给萧清毓便是了。

  长叹口气,楚浔在识海中呼唤天狼。

  “怎么了?”天狼焦急道,“可是他出了什么事?”

  “无事,他吃了药已然睡下,”自觉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楚浔便尽量言简意赅,“我先前叫你找的东西,可找到了么?”

  原本是找给萧清毓的水,眼下却是要先浇自己的火了。

  “我还在采灵果呢!”得知萧清毓似有好转,天狼也就放下心来,语气惊奇道,“萧清毓不愧是天道之子,这方空间里灵力浓郁至斯,孕育出的灵果也是极好的!”

  听见“天道之子”几个字,楚浔瞳孔微缩,不由自主地变了语气:“不要再提那个词了,天道之子……并非好事。”

  “你说什么?”

  楚浔轻咳一声,自知说了不该说的话,改口道:“没什么,我问你灵泉在何处。”

  “在此处往西北走十五里的地方……”天狼渐渐觉出些不对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替千解草的余株灌溉一二,”这是楚浔早就想好的答案,倒也有几分道理,很能唬狼,为免天狼好奇心发作又要问东问西,楚浔立即催促道,“你采果子也快些,我估摸着他快要醒了。”

  与天狼交代完毕,楚浔很快便到了灵泉所在之处。

  修士寒暑不侵,因此楚浔也不需担心自己是否会染上风寒,直接跳了进去。

  泉水清凉无比,楚浔浸泡其中,一面运转真元缓解体内异状,一面也在考虑此后之事。

  楚浔知晓自己心思不纯,甚至在自行平复时,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了他家徒弟艳丽的脸,以及叫人无法推拒的桃花香气。

  楚浔心中思绪万千,最终也不过汇成了一句话——

  且不论萧清毓如何作想,他都不会主动逃避。

  萧清毓醒来之时,已是第二日。

  他只觉自己浑身疲惫,仿佛被重物碾压一遍,提不起一点力气。

  萧清毓脑海中的记忆似是断了片,上一段记忆还是在酒池肉林之前与那女鬼缠斗时,身为灵体的自己险些要死于女鬼爪下,如今便已出现在了这玉中幻境之内,天魂归位,安然无虞。

  萧清毓并未多想,只当身上的不适是师尊将自己天魂召回,而自己一时未曾适应的后遗症。

  “师尊、师尊何在?”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自然还是要寻师尊。

  “……你醒了?”楚浔端着一盘灵果向他身边走来,神色略微有些犹豫,分明不过数步的距离,愣是被楚浔走成了万里之遥。

  “师尊?”萧清毓只觉师尊态度十分怪异,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随即想起自己正躺在床上与师尊说话,实在有些失礼,便立即撑着床板欲要坐起。

  他衣襟松松垮垮,领口随他起身的动作微微垂落,露出脖颈间道道伤痕。

  也就将楚浔心中那点微弱的火苗彻底浇熄。

  昨天他那般孟浪,萧清毓身上带伤,他却依旧以其为妄想对象。

  萧清毓亲近于他是神志不清,可他、他竟也跟着一道神志不清!

  “师尊?”萧清毓不明不白地将自己的衣衫拢好,疑惑地望向了楚浔。

  他眼底一片清澈,似是对两人昨日荒唐又亲密的举动毫无记忆。

  这样也好。

  那些矛盾与挣扎,暂且就由他一人背负。

  半晌,楚浔唇边涌起了一丝柔和的笑意:“无事,你既已醒来,甚好。”

  说着,他取了个灵果递与萧清毓:“你消耗甚巨,且先用些,也要滋补一二。”

  萧清毓头脑仍有些昏沉,吃力地抬手揉了揉发涨的眉心,而后接过师尊递来的果子,顺从地送到唇边,张嘴欲咬。

  却觉自己嘴唇有些麻木的疼。

  萧清毓舌尖在唇瓣上舔舐一圈,并未觉出什么异样来,迟疑地指着自己的唇对楚浔道:“师尊,弟子的唇不知是怎么了,你可否,咳咳,替我看一看?”

  楚浔目光迟滞地落在那双因自己的“亲吻”而有些红肿、又被萧清毓舔舐一遍而水光盈盈的丰润的唇上,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