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带着仓库回古代 > 第二百四十一章 天谴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951/531483951/531483976/20201204223301/css/style.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  李咎把那恶少地痞打了个半死,从他嘴里掏出了玉鹤县诸商的行径。

  而且巧得很,这个地痞也就是陈家的打手,是亲手参与了大樟树村屠村的,对前因后果了解得一清二楚。李咎稍加手段,他就把啥都说了。

  什么掳掠奸(防)淫妇女,强夺家产,放高利贷……稍有不从即杀人放火,和这位比起来,李咎早年处理的那个吴地主好歹还要扯个出狗殡的名头,还算心慈手软,这位可是连名头都不给的!

  地痞的供词基本上能和李咎白天打听的消息对应上,放火烧村的细节也和余阿三的控诉对上了,基本上可以认为就是真的,非他人构陷。

  地痞哭得涕泪纵横的:“……别的我真不知道了,我连我偷他小妾的事儿都说了……”

  因这地痞连自己的事都交代了,李咎这才确信他已经倒干净了,又一棍把他敲晕了。

  哑巴比了个“杀”的手势,李咎摇摇头:“不用我们动手。你放心,我还没气死,犯不着为这种东西大开杀戒。”

  话虽如此,怎么处理这个狗东西,倒是棘手极了。

  李咎在屋里转了两圈,让哑巴打断了他的四肢,将主要罪行用纸写了贴在他身上,趁夜悄悄丢到陈家的苦主家门口去,怎么办苦主决定吧。

  处理完地痞,李咎转身就去了几家粮商的家宅。

  从地痞的供词可以知道本地粮商及大户基本都是一路货色,区别只是草菅人命时下手轻重不同而已。陈中友动辄搞出灭门案,稍微好一点的周大虎就会见好就收,抢夺了家产就完事,不至于杀人或凌虐取乐,至于哄抬物价、打压粮价、掠夺贫民、放贷等,倒是别无二致。

  时间紧张,李咎来不及将事情做细,于是统一操作为打晕看家护院的人,交给哑巴堵嘴绑了关起来;找到当家做主的主人,老弱妇孺悉数绑了关在屋里,成年男子及当家做主的则一律打断手脚捆缚起来,列述罪状让其家主画押认罪;将各种借据欠条房契屋契等尽数烧毁,拆去粮仓、仓库及家宅大门;神神叨叨的一篇檄文挂出去正门口,假以妖仙神魔的名义指认其行事悖理,故而天意震怒,谴下神罚,命被其毁家夺产者取回家产,无辜被害命者家人,可以登闻状告等等。

  一晚上李咎干了四家,总共杀了三个人,分别是杀人屠村的陈中友,带人动手杀人的主犯也就是地痞头子疤郎,还有和陈中友狼狈为奸同样鱼肉乡里的钱庄主家金千万。

  李咎用的是高压电击,一击毙命,效果特像天谴神罚。

  即使有哑巴帮忙,李咎也一直忙到了晨光熹微才勉强完成初步计划。他将首恶和主要的狗腿子全丢到了大街上,最后趟去了县衙,将部分账簿子放在了县衙的公堂上。

  如果县令不自己请辞,那么更多的他与粮商和富豪勾结鱼肉乡里、贪赃枉法的证据就会出现在郡守乃至刺史的府衙,如果郡守和刺史治不了他,那还有“神罚”。

  办完这些事,李咎和哑巴回房呼呼大睡,一觉睡到晌午才被隐约的吵闹声响起。

  草草洗漱完,李咎让哑巴烧一壶水灌装好带上解渴,自己出门找主家结账。

  主家不在家,只留得一个老眼昏花的老人守屋子。李咎如数给了铜板,待想问几句,老人口齿也不甚清晰,语言含混,李咎听了半晌也没听懂,只得作罢。

  时间尚早,算脚程他们穿山林荒野去嘉湖县可能只需小半日的功夫,今天就可以出发。于是李咎带上哑巴又往市集采买干粮,顺便看看城里的情况。

  才刚出了门,一只脚没踏出巷子外,就听得不远处隐约的爆竹声。这年月的火药效果不是很好,平民百姓人家用得起的也少,除了逢年过节,很少有人点烟花爆竹,绝大多数人家用的爆竹真的就是火烤竹子,声音不大,传不出去多远。

  但是这天非年非节非丰收的日子,玉鹤县城竟然到处是爆竹的声响。

  李咎和哑巴走到一半路上,旁边路过好些人,有几个年轻人和中年人搀着一个瘸了腿的婶儿,恰好正说着:“……对对对,是真的,前年害了咱们爹的那个陈老狗被雷劈死了!神仙干的!神仙还让咱们有冤诉冤,有仇报仇,他抢的咱们家姑娘,可算能回来了!”

  李咎顿了顿,顺手拉住一个热心招呼着别人的路人:“老兄,这城里是怎么了?”

  李咎拉住的这个路人很显然是个吃瓜群众,把瓜吃得透透的,当场叽里呱啦言简意赅绘声绘色十分夸张地把昨晚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老天爷派天兵天将把玉鹤三大害都劈死了!还把罪行都公布了!咱们谁没被他家狗腿子吃过?就是我也被他们欺负过!那年走亲戚路过他家菜园,他家非说我偷菜,讹了我一吊钱才放我走,不然就要拿我打死!还有前面刚过去那个小花家,他家姑娘头胎生了俩儿子,陈老狗看中她能生养,非抢回家给儿子做丫头。他姑娘婆家不肯,陈老狗一并把姑娘公婆丈夫都打死了,两个儿子还在吃奶哩,也都摔在地上死了。当时姑娘就疯了,就是疯了也没放过,也给抬回家去了。听说去年姑娘生了个儿子,母子双亡。大家怕她妈受不了,还没告诉她妈。这不,她妈还想着接姑娘回去——作孽哟!老天爷怎么不早点劈死他!”

  这时他们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闻言也忍不住加入了讨论:

  “上月大樟树村那火不就是他放的?我还想着也去青山卖粮,看着老余他们的下场,谁还敢去啊!老余也是转不过弯来,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老余也是没办法,陈老狗只给三分钱,他村里都快过不下去了,没这把火,也活不着明年哪!陈老狗瞅他村位置好,想抢过来盖个庄子收过路费,这不就嫌他碍眼?就算没有这事,他们村儿也过不了几天的!”

  “还有还有,小豆儿村老刘头,交租那会儿淋尖踢斛的一番折腾没交够数,威逼着他丫头抵债。老刘头气不过吵吵了两句,就在粮仓口儿被打死了,还说是抗租活该打死——抗的什么租,官爷淋尖踢斛只踢个尖儿,好歹还留个活路,他们好啊,一石谷子能踢下三斗来——我们自己吃的还没够三斗呢!还让不让人活命?”

  “他家有个丫头,给主家洗脚时水略烫了些,当即被一脚踹得半死,寒冬腊月扒光了跪在石板上,一晚上过去人就没了。”

  ……

  “此人恶贯满盈,真真可杀!不过你们的官府当真不管?”

  “管什么呢!也没法儿管哪!太爷爷一年拿他孝敬,再要管,只怕自己命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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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住各位老爷们,昨天下乡宣传工作去了,累得半死……

  自从被领导发现我会拍照,好多活动都要带我去拍照啊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