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我只想安静的做个苟道中人 > 正文 第六十六章:祭品。(第二更!求订阅!)
  想到这里裴凌沉默不语“香娥小姐”跟“朦少爷”同样没有说话。

  眼见三人都没有回应老爷似乎当他们默认了微微颔首道:“今天的事情都牢牢记住不得有误!”

  “好了都下去吧。”

  三人彼此对望一眼行礼道:“孩儿告退。”

  遂缓步离去。

  很快宽敞的大厅内便只剩下老爷独自一人。

  他从袖中取出一卷册子打开之后便见里面密密麻麻的人名。

  这是萧家的族谱。

  只不过这份族谱上绝大部分名字都已经划着一条红线只有寥寥数人的名字还没有被红线划去。

  包括他的夫人名字上的红线早已黯淡

  正厅外松涛阵阵绿草如茵。

  三名护卫垂手而立姿态恭敬的站在回廊下见裴凌等三人出来立时上前行礼:“见过少爷、小姐。”

  “香娥小姐”与“朦少爷”没有说话似乎根本没看到他们这个时候裴凌微微点头说道:“免礼。”

  三名护卫紧接着说道:“属下送少爷、小姐回去。”

  “朦少爷”闻言看了眼“香娥小姐”还有裴凌简短道:“可。”

  语罢他便跟着之前守在祠堂外的护卫转身离去。

  “香娥小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朦少爷”的背影冷冷一笑:“‘郁’”

  说着她回头看向裴凌神色明显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直接迈步而去。

  引她前来的护卫立时跟上。

  裴凌平静的看着这一幕“郁”跟红粉新娘的身份现在已经摆明了!

  只不过他刚才伪装的不错加上一同进来的贪奴不在人数不对如今红粉新娘虽然说已经有些怀疑他的身份但看上去还没有足够的把握是以刚才并没有跟他有任何交流。

  想到这里裴凌对最后一名护卫说道:“送我回去。”

  护卫躬身道:“是!”

  二人遂沿着来时的路穿廊过庭而行。

  花枝摇曳间掩映朱柱空荡荡的长廊回荡着脚步声。

  走到半路上见前后无人且已然远离正厅裴凌忽然问道:“你对我萧家的无面大仙知道多少?”

  护卫一怔很快问道:“少爷什么是无面大仙?”

  嗯?

  裴凌眉头一皱他本来想跟护卫打听一下关于献祭的事情但现在不用了。

  对方连萧家的无面大仙都没有听说显然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事情的。

  于是裴凌再不多言。

  见他没有回应护卫也没继续追问。

  二人沉默的穿过重重屋宇最终回到了“铮少爷”的卧房。

  裴凌独自走进屋子里他反手关上房门转过屏风刚刚在桌畔坐下就难以抑制的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

  好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之后裴凌总算恢复过来他现在的状态要比昨晚好上很多但身体还是非常虚弱。

  刚才来去大厅这一趟对他而言还是太过勉强。

  “无面大仙应该就是这宅子真正的问题所在。”

  “接下来的那场献祭多半就跟此番‘咒’的造化有关。”

  “我现在身体状况太差不然刚才应该去找找宅中有没有‘无面大仙’的神像也许可以掌握一些关键的线索。”

  “咳咳咳咳”

  “昨晚睡的时间太少我现在的身体先休息!”

  想到这里裴凌立时扶着桌子站起身走到床边躺下。

  这宅子白天安全晚上危险。

  一旦入夜他是肯定不敢再睡的眼下只能先在白天养好精神晚上再去调查线索。

  他刚刚给自己盖好被子睡意便如潮水般席卷而来顷刻间陷入熟睡。

  昏暗的屋子里宫灯静静跃动在昏暗之中拉出千奇百怪的暗影。

  绣楼。

  “踏、踏、踏”

  伴随着细微的脚步声红粉新娘袅袅婷婷的走上楼梯。

  回到闺阁之后一阵尸臭立时扑面而至她立时反锁了门户紧接着快步走进内室至睡床畔蹲下朝床底望去。

  便看到一具满头污血、面容苍青的尸体僵硬的躺在床下。

  其衣着完好但肉身却已经腐烂严重几乎彻底变形部分地方白骨森然可见。

  这丫鬟一点不像刚刚被杀的样子而是一具已经死了很久很久的尸体!

  红粉新娘娥眉一蹙老爷刚才提到的无面大仙不知道是不是“咒”但不管怎么样接下来的献祭都很有可能跟咒的造化有关。

  自己得提前做好准备!

  只不过这尸体已经成了这副模样怕是不能用来当成祭品得再找一个。

  心念转动之际红粉新娘站起身裙摆拂落回旋飘散如复瓣的花卉正打算直接出门但又饿又累的身体很快就让她感到一阵难以抵御的疲惫以及虚弱。

  红粉新娘只得走到桌边坐下桌子上还摆放着丫鬟早上给她送来的饭菜。

  原本精心熬制的米粥表面已经凝结了一层米痂色彩各异的酱菜也大抵干瘪本就不甚引人食欲的食物卖相更是大为下降。

  望着这些清汤寡水的粥菜红粉新娘娥眉紧皱虽然这些完全不合她的胃口但凡人的躯壳太过羸弱昨晚爬了一夜的井再不进食她只怕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红粉新娘遂拿起碗筷非常嫌弃的吃了起来

  室中一片寂静只闻牙箸与瓷碗偶尔敲击的声响。

  片刻后红粉新娘吃完饭菜力气恢复了不少只是神情困顿仍旧非常疲倦。

  考虑了下她随手掀起帐子躺到床上闻着床底尸体腐烂的气味美美的睡了过去。

  时间缓缓流逝金乌西沉天光渐收。

  绣楼里一点点暗淡下去原本华美的陈设似不断蒙上一层诡谲的阴影。

  床底乌黑的发丝仿佛流水一样无声延伸。

  很快便漫过整间内室朝外间汹涌而去。

  忽然间一只素白纤细的手从床板下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