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扬也大为惊讶,他本以为,小梦琪研究出来的阵法,不足以支撑那么大的面积。
所以,才允许孔盟主去寻找外援,让古老接管阵法的布置。
没想到,闹掰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他们布置出来的阵法,竟然更强大。
;恭喜你,飞扬哥哥。小梦琪走了过来,竖起大拇指说道。
;你不要恭喜我,我应该感谢你才对。宁飞扬开口说道,;如果没有你精心给的阵法,我也无法布置出来。
小梦琪倒是懂得谦虚,继续说道:;就算研究再好的阵法,没有人欣赏,没有人知道怎么布置,也是白搭啊。
;所以说,还是飞扬哥哥你更厉害,你最棒。
小小丫头,说话就如此讨喜。
;我们家小梦琪,最会说话了。宁飞扬伸出手来,在她的鼻子上捏了捏。
;讨厌啦,飞扬哥哥。小梦琪哼了一声,扭头离开了。
她的脸上,还闪现了一丝红晕。
;啧啧啧。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嫣儿,你来了。宁飞扬笑着说道。
;你啊,真不是个东西,梦琪那么小,你也撩她?林嫣儿有些生气地说道。
;啊?宁飞扬摇了摇头,赶紧说道,;嫣儿,这种事情,不要乱说啊。
林嫣儿撅着嘴,没好气地说道:;我怎么乱说了,我句句属实,难道不是吗?你刚才也看到了吧,她的脸红了。
;她应该是害羞。宁飞扬解释道。
;什么害羞啊,我就是女人,我难道还不清楚吗?林嫣儿开口说道,;少女情窦初开。
啊?
宁飞扬听到林嫣儿的话,张大了嘴巴。
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他以前读书的时候,就有女生这种表情。
;这……嫣儿,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有心的,梦琪那么小,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的,怎么可能有非分之想,我又不是禽兽。宁飞扬赶紧解释道。
;没错,你不是禽兽,你是禽兽不如。林嫣儿继续说道。
宁飞扬急了,不知道如何解释,这就要发誓。
;去去去,跟你开玩笑呢,谁让你发誓了。
;你那么优秀,小梦琪心思单纯,接触的男孩子不多,暗恋你也正常。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以后注意点分寸,万一梦琪越陷越深,你怎么办?
林嫣儿一改之前的凌厉气势,温柔地说道。
呼!
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还以为你吃醋了,生气了呢。宁飞扬开口说道。
;至于吗?林嫣儿开口说道,;现在阵法建成了,整个城池也算完成了,是不是该履行我们之间的诺言了?
;诺言?宁飞扬一时没有响起来。
胳膊上被狠狠地掐了一把。
林嫣儿开口说道:;文月姐的事情,难道你要反悔吗?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这几天太忙了,没有想起来。宁飞扬开口说道。
;那就晚上。林嫣儿说完之后,扭头离开了。
晚上?
好吧。
城池也建好了,又要当新郎,双喜临门。
城池的那些修炼者,刚才看到宁飞扬跟林嫣儿说话,识趣地没有靠近。
林嫣儿离开,他们火速走了过来。
;宁城主,真的太厉害了,今天必须要好好庆祝一下。
;对,今天咱们城池建好了,明天就要验收,到时候,惊爆眼球。
;要不然,咱们还是让宁城主休息一下吧,不然……就怕城主夫人有意见。
说到这里,大家笑了起来。
宁飞扬是城主不假,但只要不违反原则,他对众人的要求并不高。
彼此之间,开开玩笑,聊聊天,其实也挺好的。
;今天必须要庆祝,谁也不要拉着我,准备。宁飞扬大手一挥。
大家还是希望庆祝一番的。
他们来到了精英层,城池也布置好了,适当的庆祝,也能提升大家的士气。
宴席之间,大家十分尽兴。
林嫣儿扶着宁飞扬回去的,他喝了不少,醉意朦胧。
;喝那么多,等下文月姐不高兴了,怎么办?林嫣儿嗔怒道。
;兄弟们高兴,不喝不给面子啊。宁飞扬回答道。
林嫣儿嘟囔着嘴,说道:;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男人,什么哥们义气,有那么重要吗?
;嘿嘿。宁飞扬笑了笑,并没有反驳。
有些事情,女人永远不懂男人。
就如同,在有些方面,男人捉摸不透女人一样。
;好了,你自己跟文月姐去说吧。林嫣儿把他扶到了房间,这就转身离开。
;嫣儿妹妹。文月穿的很喜庆。
她一直期待着这么一天。
但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走进宁飞扬的心。
幸亏林嫣儿帮忙,她才能如愿以偿,真正地跟宁飞扬在一起。
可是,她的内心,还是有些紧张的。
此时的宁飞扬,与以前的宁飞扬,完全不同了。
他变得更加强大,浑身上下,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有种王者风范。
反观文月,在他的面前,有些不自在。
她看到林嫣儿离开,不由地紧张起来。
;文月姐。林嫣儿看到她追上来,安慰道,;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不好好把握,以后可能就真的错失了。
;他的修为的确很高,身份也不一般,但他终究是个男人。
;男人,就有弱点,而你的魅力,刚好可以征服他,相信自己!
这一番话,让文月增强不少自信。
她紧皱的眉头,渐渐地舒展开来。
;飞扬。文月凑了过去。
宁飞扬望着这个女人,开口说道:;你真的想跟我在一起?
;嗯。文月害羞地点了点头。
;你……还想着刺激?宁飞扬反问道。
文月摇了摇头。
宁飞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失望。
文月一下子捕捉到了,惊喜地说道:;如果你喜欢刺激,我愿意跟你做任何事情。
;我不勉强你。
;不,我骨子里还是挺喜欢刺激的,主要是怕你不高兴,喜欢传统的女人,所以我压制了。
;哦?我的确喜欢传统的女人,不过,我更喜欢,在我面前,放得开的女人。
宁飞扬说的很直白。
换做别的女人,早就受不了了,害羞地无地自容。
文月不一样,猛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