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科幻灵异 > 某霍格沃茨的魔文教授 > 正文 第五百零四章战后总结
  结束了菲利克斯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弯下腰将地上的魔杖碎渣捻成粉末心里还在回味刚刚那场战斗。总的来说他表现得足够好差不多和伏地魔平分秋色顶多最后因为躲避那道夸张的索命咒而显得狼狈了些但他此行最大的目的达到了——菲利克斯圈出了伏地魔大概的实力范围为下次战斗提供了依据。

  菲利克斯咧嘴一笑他突然发现情况似乎和十几年前反过来了。

  伏地魔曾屡次挑战邓布利多就是因为他认为自己处在实力的上升期所以才会做出这种看似自讨苦吃的事情。而现在情况颠倒了过来菲利克斯才是不断进步的那个他完全不介意多和伏地魔交手。

  但伏地魔肯定不这么想他应该更希望下次见面时能一锤定音直接把菲利克斯咒死。

  ‘估计会消停几个月’菲利克斯想着这次战斗伏地魔也不是没有收获但他得到的是一个坏消息:他终于可以确定菲利克斯和他站在了同一层次上

  这里面有一个魔法界的常识。

  巫师间的体质差别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即便是像斯内普、麦格教授或是穆迪这样的精英巫师也很难同时承受两三道昏迷咒的打击更不用说还有阿瓦达索命咒这样超规格的咒语存在。因此当伏地魔认为他随时有可能遭受两个同等级巫师的攻击后他的行踪只会越发诡秘不轻易现身除非有了万全把握。

  “接下来伏地魔会做什么?寻找趁手的魔杖——制造混乱挑拨离间——被动等待机会——”这是菲利克斯想到的三个办法以他的判断伏地魔应该会按照顺序逐一尝试。

  首先就是寻找到一根合适的魔杖。

  恰好菲利克斯也有同样的需求。

  魔法界最不缺少强大魔杖的传说但真要细究起来往往无从下手很多巫师都把这类传说自动归到童话故事的范畴少有人主动寻找何况找到了也不一定更契合自己。

  菲利克斯具备一些魔杖学的知识但基本停留在对不同魔杖材料特质的了解上至于让他判断哪个传言更靠谱、更有依据他就无从下手了不过他自己不了解但可以找了解这方面的人咨询。

  邓布利多和奥利凡德魔杖店的老板就是菲利克斯心中的两个合适人选。

  如果奥利凡德有能力为自己定制一根魔杖就更好了。他有很多头发拿出一些打造专属魔杖一点也不心疼。菲利克斯自娱自乐地想不过伏地魔就麻烦了他连眉毛都没有。

  “不过伏地魔的实力也是强得离谱尤其是他的攻击。”菲利克斯自言自语道随后哑然失笑“他被邓布利多克制真是一点也不冤强大的变形术简直完克伏地魔的战斗体系。”

  菲利克斯邓布利多和伏地魔是站在巫师顶点的三个人。

  但仔细追究他们的魔法道路各不相同菲利克斯自己最是广博除了魔文体系外他还兼容了萨拉查斯莱特林和罗伊纳拉文克劳的研究方向常规咒语也不弱;邓布利多年纪最大在时间的打磨下近乎没有短板但他最强的毫无疑问还是变形术而伏地魔则是一条道走到黑消化掉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遗产后随后就朝着黑魔法的方向大踏步前进了或许他还把自己对死亡的理解融入了黑魔法中尽管面目全非但咒语的伤害力在三个人中应该是最强的那个。

  如果让菲利克斯选他宁愿对上邓布利多起码魔文的变化多端不亚于变形术而且他还可以耗时间或是用古代魔法对攻。

  魔文变形术黑魔法隐隐形成了一个圆环让菲利克斯不得不感慨命运的奇妙。

  不过既然他和邓布利多站在一起现在头疼的就该是伏地魔了。

  当哈利从布莱克老宅的卧室里醒过来时耳边是罗恩响亮的呼噜声。

  哈利从床上爬起来戴上眼镜屋子里的东西顿时清晰了他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黑暗中的罗恩——他睡得正香——直到这时候他才有时间思考一些事情。

  首先他获得了梅林勋章——他摸了摸口袋那里空空如也不出预料他在枕头旁边发现了金奖章上面还缠绕着紫色的绶带。仪式结束后他被告知了钓鱼行动的计划担惊受怕了好一阵儿后终于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但那之后事情就变得奇怪起来。

  他看到了伏地魔。

  从事后他听到的讨论来看伏地魔似乎把自己的魔力藏在了吸血鬼的身体里哈利呼吸一滞多么熟悉的说法他摸摸额头上的伤疤邓布利多校长和他说过类似的话。

  他突然一阵发冷担心自己像白天看到的吸血鬼那样悄无声息地死掉。

  脑子里开始嗡嗡起来似乎有谁在对他说话。

  但邓布利多向博恩斯女士保证不会有负面影响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其他人。其他人哈利琢磨着这个词儿觉得有点儿刺耳。他突然看了一眼罗恩罗恩正酣畅淋漓地打着呼噜这使得哈利好受了些至少罗恩没有担心自己会突然抽出魔杖给他来一下。

  但邓布利多的说法算不算数呢哈利产生一个怀疑。

  他这种情况挺罕见的不是吗?如果还有另外的人脑袋上顶着一个闪电形状的伤疤招摇过市肯定会被记录在某本书上然后赫敏会不遗余力地找出来、并兴致勃勃地告诉他有个和他相同遭遇的倒霉蛋。

  甚至不用她动手去找人们会自动地把那个人的名字和他放在一起展览讨论并感慨魔法的奇迹。

  但事实是只有他一个中了索命咒后安然无恙就连海普教授都否认了死而复生的说法。只有他一个哈利想尽管那完全不是他的功劳。

  正因为他的例子如此罕见所以又回到刚才的问题上邓布利多的说法到底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