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小天掏出电话,“教官,我现在和邢总在一起呢!”
“好,你把电话给他,我姐和他说话。”
谈小天把电话递给邢名,邢名狐疑的看了眼谈小天,把电话放在耳边。
听筒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邢总,我是谭明春。”
邢名张大了嘴,“春姐,怎么是您?”
“怎么就不能是我,我可是为了你特意被我弟弟叫到盛天来的。”
“春姐你这是折煞我了,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是了,还劳动您,我真是该死。”
“废话不多说了,我过去喝杯酒,你欢迎吗?”
“当然欢迎,欢迎之至。”
“好,一会儿见。”
邢名把电话交还给谈小天,神色复杂道:“谈总,你早说认识谭家不就结了,何苦咱们之间闹成这个样子。”
谈小天笑而不语。打死他也不信邢名之前没调查过自己和谭明秋的关系,只是他肯定以为自己和谭家的关系泛泛,谭家不会为
了自己出手而已。
说到底还是教官够意思啊!
等这件事了结,要好好请他喝一顿了。
谈小天却不知道,他猜错了,谭明秋固然讲义气,不过能让燕京第一女魔头谭明春亲临盛天,可不仅仅是谭明秋的面子了,更
多的是谭家也对谈小天感兴趣了。
接完谭明春的电话,邢名便坐不住了,亲自到俱乐部大门外迎接。
时间不长,一辆破吉普车开了过来,停在俱乐部的停车场里。在一众豪车中,这辆国产的绝对不超过十五万的吉普真算得上鸡
立鹤群,醒目之极。
邢名一路小跑,赶在车里人出来之前拉开了车门,满脸堆笑,“春姐,好久不见,您可又年轻了,我估计再见到您,我就得叫你
妹妹了。”
从车上下来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目测在175之上,一头干练的短发,双眼极为有神,从面相看一眼就能看出她是谭明秋的姐
姐,两人都是浓眉大眼,肤色略黑。
这女人气势十足,下车后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最后才把目光对准邢名,眼中有了丝笑意,“邢总,你的嘴巴越来越甜了
,胆子也是越来越大,连我谭家的人都敢动心思,你不知道谈小天是我弟弟的朋友吗?”
邢名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双手摆动如风车,“误会,绝对是误会,我真不知道谈总和谭公子还有您有这层关系,我该死,我
向春姐和谈总赔礼道歉。”
此时谭明秋从驾驶室出来,朝不远处的谈小天招招手。
谈小天这才走过来。
谭明春看看谈小天,“小伙子架子很大啊,看见我来了也不说早点过来问安。”
谈小天暴汗,没想到这位春姐还挺诙谐,第一次见面就开玩笑,这和不苟言笑的谭明秋相差也太大了。
“姐,你就别逗他了,有事快点说,部队还有事呢!”谭明秋发话了。
邢名急忙过来又和谭明秋握手。虽然之前没和这位谭家大公子见过面,但一看到长相就知道这位是谁了,谭家的嫡子啊!
谭明秋身在行伍,对商界这些臭规矩不屑一顾,敷衍的和邢名握了握手。
“春姐,谭公子,咱们去餐厅坐坐,边吃边聊,有您二位在,什么事都能不成问题。”邢名微微躬身,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
一行四人往餐厅走。
谭明春走起路来风风火火,步伐又大,走的又快,身材高大的谈小天和谭明秋还能跟上,可苦了邢名,几乎是跑着才能跟上他
们。
万仙女早就在暗中观察邢名的动静,之前见他出去站在门口就知道他在等人。
她很好奇,在东海能让邢名降尊屈贵迎接的人可不多了。所以她一直躲在办公室,通过窗户向外张望。
当她看到谭明春和谭明秋先后从吉普车上下来时,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谭家大小姐那可是燕京纨绔圈里的一面旗帜,素有京城第一女魔头之称,生意做得很大。万仙女以前去燕京拜访谭家,都是先
由这位大小姐接待的。
想不到今天能在这里看到她。
万仙女来不及想太多,踩着高跟鞋便冲到楼下,赶在谭明春进包房前见到了谭明春。
“谭总,还记得我吗?我姓万,几年前拜访林主任时见过您的,当时和你说了会儿话。”万仙女都快笑成一朵花了。
谭明春记性很好,很快就认出了万仙女,“是万董事长吧?好几年没见到您了,身体还好吗?”
万仙女见谭明春居然记得她,激动的都有些小颤抖了,“是啊,这两年公司经营的不太顺利,没有脸去燕京拜访林主任,实在惭
愧。”
邢名有些不耐烦了,偷偷瞪了万仙女一眼,万仙女知道他们有事要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离开了。只是在离开前颇为复杂的看
了谈小天一眼,至于她心里想了什么,就只有天知道了。
包厢里,邢名表现的很殷勤,先让服务员把所有的菜都撤下去,重新上了一桌,又亲自给谭明春姐弟倒了杯红酒,不住口的解
释这件事纯属误会,我和谈老弟是不打不相识,还请春姐放心,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相处的。
谭明春的话不多,但气势十足,一仰脖喝了半杯红酒,吓得邢名急忙干了表示敬意。
“既然都是误会那就算了,邢总以后可要多多照顾一下我这个弟弟啊!”
“一定一定。”
大人物出场果然不同凡响,之前搞不定的事迎刃而解。
虽然之前谈小天的照片点中了邢名的死穴,但两人日后必结下死仇,这可不是谈小天希望的。所以他搬出了谭家姐弟。
四人吃了些菜,又随便聊聊天。
谭明春不时看看谈小天,脸上眼中,笑意越来越浓。
“小谈,你很帅啊!小秋说起你时,我还不大信,今天见到本人才知道他说的确实不准,这哪是帅,这分明是很帅啊!”
虽然谭明春在夸他,谈小天却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如坐针毡。
这位春姐的眼神,怎么这么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