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中族长活祭鱼人族c蛙人族和蛇人族之后产生的血煞之力又凶又急,把原本就薄弱了几分的符箓阵法腐蚀得坑坑洼洼,光芒剧烈闪烁,明暗不定,在漆黑的夜色中让庐阳城显得更加凶险!
“洛姑娘!怎么办?”南石侯的声音也有些颤抖,“能不能把刚才的符箓加入到护城阵法之中,增强防御力?”
“符箓与阵法都十分精妙且深奥,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乱来的话有可能会加速符箓阵法的崩溃”洛英儿虽然不修炼符箓之道,但是平时与何大智在一起耳濡目染也知道不少。
“何兄还没有清醒的迹象么?”南石侯试探道。
“何师兄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绝对不能打扰!”洛英儿俏脸一寒,凛然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南石侯连忙道。
洛英儿玉手之中捏着一枚周一仙出品的“土遁符”,如果事情真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虽然心中不忍她也只能先带着何大智土遁离开此地,在她心中何大智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就在异族看到效果显著,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哇哇怪叫着加紧活祭速度的时候,漆黑的夜空中南方有光芒闪烁如同流星划过夜空。
“何人居然敢用活祭邪法!”如同晴天霹雳,旱地惊雷般的怒吼声震彻漆黑的夜空。
“是石头!”洛英儿险些喜极而泣。
呼吸之间,石头如同一道金色光柱从远处破空而来,带着厚重的呼啸声径直砸落在几位异族族长为首举行活祭仪式的地方。
“砰!”
“破煞法杖”准确无误地插在活祭祭坛最中间的地方,四周密密麻麻都是被禁锢起来,摆布成诡异姿势的鱼人族c蛙人族和蛇人族族人,他们浑身上下多处伤口鲜血汩汩而出,而他们身上则被人用自己的鲜血绘制了复杂的图案以增强活祭的威力。
浓郁的血腥气和煞气如同熊熊燃烧的山火一般以燎原之势涌向庐阳城南城墙,焚烧着c腐蚀着c破坏着何大智布下的符箓阵法。
“邪门歪道!”石头此时浑身金光闪闪,如同佛门金刚,怒目罗汉一般,肌肉虬结的双臂将手中金灿灿的狼牙棒狠狠砸在地面之上,口中炸雷一般怒吼一声,“破煞!”
“破煞法杖”名为“破煞”最强大的功能便是破除各种煞气。
“嗡!”
一道道金色的光圈以石头和“破煞法杖”为中心,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向外拍击而去。
“嗤嗤嗤”
密集的c刺耳的c让人毛骨悚然的怪声随着金色佛光与血色煞气相互激荡而响彻夜空。
然而异族活祭诸多族人,血煞之气重天,石头短时间之内居然难以将这活祭仪式破除。
石头怒目圆睁,壮硕如山的身子微微一抖,偏袒右肩,右膝著地,合掌恭敬,口中大喝:“破煞!”
石头体内涌出一道道浓郁的金光,金色的火焰如同加入了沸油一般,破煞佛光瞬间强盛了几十倍。
熊熊金色火焰,瞬间将周围的血煞之气焚烧一空,又将用无数鲜血汇聚而成的活祭祭坛彻底吞噬在金色火舌之中。
“噼里啪啦!”
顷刻之后,活祭祭坛被金色佛力彻底摧毁,空中冲击庐阳城护城符箓阵法的血煞之气变成了无本之木,无源之水,顷刻之间就被追击而来的金色佛光尽数焚烧。
活祭祭坛之上的无数奄奄一息的鱼人族c蛙人族和蛇人族因为活祭秘法的刺激而陷入无尽的疯狂c贪婪c怨恨c嗔怒c痴迷c杀戮c堕落等等负面情绪完全激发。
没有了血煞之后他们依旧在燃烧着自己的生命,供养着高涨的一切负面情绪,形成一个个血色的小火苗在金色火海之中倔强地燃烧着。
“降魔!”
石头收了面上愤怒之色,流露慈悲之意,金色火焰之中似乎多了一丝温暖的气息,缓缓弥漫,波及了祭坛之上所有被活祭的异族。
“噗!”
“噗!”
“噗!”
一个个血色小火苗破灭,一道道透明而神色暗想的灵魂从中解脱出来,对着石头淡淡微笑,以异族独特的手势表达着心中的感激之情,随后这些灵魂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带走,彻底消散。
一举摧毁活祭祭坛,度化祭品之后,金色火焰依旧在身周跳跃,让石头如同烈火金刚一般,傲然挺立在诸多异族族长的包围圈中,大声怒斥道:“邪魔外道入侵中土,屠戮生灵,邪法乱世,当诛!”
说罢,石头手中“破煞法杖”对准体型肥胖的如同肉山一般的彘人族
族长当头砸落。
奸诈狡猾的豺人族族长c快如鬼魅的豹人族族长c凶狠力大的鳄人族族长c诡异莫测的蜥蜴人族族长c防御惊人的龟人族族长,纷纷怪叫连连一拥而上,将石头围在中间。
石头却怡然不惧,“破煞法杖”挥舞如风,居然一人力战六个异族族长短时间不落下风。
不过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石头虽然勇猛,但他的修为并没有比异族族长强大,更何况还是以寡敌众的局势,时间不长他就陷入疲于应付的局面。
鹫人族族长和鸦人族族长没有直接加入战团,而是挥动背后双翅,腾空而起,在空中寻找机会。
半晌之后,鹫人族族长终于找到一个绝佳的机会,俯冲而向,利嘴猛然啄向石头的大光头,他对自己能够开金裂石的利嘴有足够的自信,即便这个大和尚肉身健壮异于常人,他也能够轻轻松松破开他的头颅,吸干他的脑浆。
响起人类脑浆那美妙的滋味,鹫人族族长不禁一阵迷醉,这个大和尚修为高深,还是修炼佛法之人,脑浆的味道一定比普通人族要好一千倍,一万倍!
鸦人族族长也不甘落后,他虽然慢了一步,但是在鹫人族族长吸食脑浆的时候,他可以趁乱吞了这大和尚的心脏,那是时间最美味的血食!
其他以人族族长也都不甘落后地争前恐后铺了上来,他们已经十分默契地各自挑选了想要吞噬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