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拿出手机，把这热搜的截图发给了凤天纵。
凤天纵马上回了一个十分抱歉的表情包。
但江晚晚能感受到，他在手机那头正愉快地笑着，她在头皮发麻之中挂了电话。
“哈哈……”不止愉快地笑，还笑得很大声。
凤天纵摸了摸手边的凌清柔，将手机递过去：“柔柔你看，晚晚她又上热搜了。”
“嗯。”凌清柔僵硬地应了一声。
原本正笑着凤天纵，忽然冷下脸来，他缓缓低着头看着爬在地上的凌清柔。
那双眼角挑起的凤眼落到凌清柔身上，里面是汹涌的恶意。
“你刚才的声音似乎很不高兴？”他晃了晃脖子，发出咔咔的声音。
凌清柔顿时浑身发抖起来，她仰起头用自己的头发去蹭那只已经停下的手：“没……没有，我很开心。”
她极力发出愉悦的声音，甚至是笑了几声。
可是，浑身的紧张让她的声音也带了几分颤抖。
她蹭了许久，凤天纵的手终于动了一下。
顿时，凌清柔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此刻，她的心是满是后悔，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竟认为他很温柔。
他告诉她，这次来A市，有些匆忙，他只带了两只宠物。
等她到了他的住处，才知道她进了人间炼狱。
他们走进去之后，凌清柔最先注意到的是满屋子的奢侈品，大量的名牌包包摆着，还有动辄数十万的红酒。
最后，她才注意到趴在地上的两个女人，她们身上尽是明亮的珠宝。
她突然惊醒，他口中所指的宠物竟是两个女人。
随后，凤天纵就看着她说道：“她们是不是很漂亮？”
凌清柔满眼恐惧点了点头。
凤天纵看着她吓坏的样子，眼中带了几分怜惜：“你愿意成为我的宠物吗？”
她当然不愿意。可是，这个情况已经容不得她不满意了。
凌清柔点了点头。
凤天纵脸上带着惊喜的神色：“我真是喜欢你这样天真的样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凌清柔。”她颤颤巍巍说着自己的名字。
“你的名字真好听，我的柔柔。”凤天纵摸了摸她的头的说道。
说着，他也给她带上了一条钻石项链。
凌清柔此刻浑身战栗，汗毛都竖了起来。
之后，她不得不成为一个极尽奢华的宠物。
在两位“前辈”的教导下，她懂了一些作为“宠物”的基本规则。
首要的第一条就是必须保持快乐。
因为在主人这里生活，一定是快乐的事情。
后来，她见过其中一个女人因为不小心撞到头而惊叫一声，就被毒打一顿。
而且，毒打的时候，也要她发出快乐的声音。
那场景叫人没齿难忘。
此时的凌清柔虽然已经跟着另外两个女人学了一些，但是她是第一次在凤天纵身边，之前她都是在远处看着的。
忽然，她觉得头皮一疼，凤天纵抓着头发将她的头抓了起来：“柔柔，你说晚晚最后会跟我吗？”
“当然会，主人这么好。”凌清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温柔可爱起来。
她从那两个女人口中得知凤天纵最喜欢的“宠物”就是可爱型的。
凤天纵再次笑了起来，他的眼睛望着前方，沉浸在回忆中：“晚晚真是太有趣了，她喝奶茶竟然要放满珍珠。”
凌清柔听着这话，心中的怒火又燃烧起来。
就是因为江晚晚，她才落得这般下场，那个贱人为什么还好好地活着？！
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像是百抓千挠，她恨不得把江晚晚直接撕碎了。
她这个表情没有逃过凤天纵的眼神。
“柔柔，你似乎很讨厌晚晚？”他的声音带着最浓的柔情蜜意。
但是，凌清柔却打了个寒颤，这种时候的他是最可怕的。
“没有。”
她哼哼了一声，随后凤天纵就一伸手将她的头扔了出去。
他的力气很大，凌清柔的整个身子都被带了出去。
她重重地跌在地上，满脸带着笑意：“主人不爱柔柔了吗？”
她按照那两个女人教的去撒娇，先前还是凶神恶煞的凤天纵，顿时满脸带了歉意：“哎呀，太对不起我柔柔了。”
凌清柔的一颗心颤抖着，这个人已经超越了变态的范畴了。
凌清柔双手着地，缓缓爬到他身边，再一次用头发蹭他的掌心。
凤天纵配合着她的动作：“柔柔，你该不会认为我是个变态？”
凌清柔马上摇了摇头：“主人是最好的。”
说着，她眨巴眨巴眼睛露出无辜的大眼神。
凤天纵看着这一幕，忙是用双手捧起她的脸：“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柔柔真是太可爱了。”
凌清柔此时脸上带着笑，最终她还是闭上眼睛，在他的爱抚下，发出猫一样咕噜咕噜的声音。
到了夜里，凤天纵睡了之后，凌清柔的脖子上也被锁了一根锁链。
她和另外两个女人在另外一个房间。
不过，她们不是睡在床上，而是睡在地上的一个软垫上。
这天夜里，凌清柔再一次忍不住哭了起来。
另外两个女人一听，忙是上前捂住她的嘴：“你疯了吗？”
凌清柔看着那个被称作灵灵的女子，小声说道：“我想回家。”
灵灵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这种事你想都不要想。”
凌清柔不甘心，为什么江晚晚可以坐拥一切，但是她却必须要猪狗不如的活着。
灵灵见着她没有再要哭的意思，缓缓松开她的嘴巴，她无奈地说道：“等到过了三十五岁，就会被驱逐了。”
她们不是没有想过要走，但是凤天纵手段实在是太可怕了，没有人能逃出去。
等灵灵她们再一次睡了，凌清柔一下睁开了眼睛。
她拿出藏好的铁丝，将脖子上的锁链打开，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但她关门的声音还是让睡在地上的两个女人醒了。
她们对望了一眼，眼中尽是恐惧，两个人开始柔柔地叫着：“主人，柔柔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