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纵脸上妖异的笑，跟他冰冷的眼神形成鲜明的对比。
凌清柔脸上的笑更加温和了一些，但是她的身体却在发抖。
她试着往前蹭了蹭凤天纵的大腿。
凤天纵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你知道你最令人讨厌的地方是什么吗？”
凌清柔摇了摇头。
“你的自以为是。”说着，他一把甩开凌清柔。
凌清柔的头重重地撞在车座上，发出一声闷响。
凤天纵冷声道：“连只狗都不如。”
凌清柔只得低垂着头不出声。
凤天纵伸出脚踩住她的肩膀，眼中带着几分怒意，口中喃喃道：“肖夜寒，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随后，他看着低眉顺眼的凌清柔，越发觉得有着嚣张眼神的江晚晚很不错。
凌清柔一动不动地窝在车里，就算是车子晃动，她也死死的抓住座椅。
凤天纵瞧着一动不动的凌清柔，神色微微好看了几分。
“停车。”
凤天纵抬起了脚，凌清柔依旧爬在车子之中。
“抬起头来。”
听着他这么说，凌清柔这才抬起头来。
凤天纵揉了揉她的头说道：“听话的人，自然会受到主人的宠爱。”
凌清柔乖顺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虽然她一直过着拮据的日子，但是她是名牌大学海归，有着自己的骄傲。
在凤天纵身边的这几天，是她人生的至暗时刻，也是她人生最屈辱的时刻。
所以，在将来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男人。
这般想着，她被凤天纵拉了起来。
随后，他们到了一处公寓，在公寓的五楼，凤天纵让她敲响了一扇门。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凤天纵让她敲，她就必须要敲。
凌清柔敲了门，出来开门的是秘书部的部长刘信厚。
此时凤天纵和随从在凌清柔的一旁，刘信厚并没有看到他们。
刘信厚伸手扶了扶眼镜，上下打量了一番凌清柔，她穿着路肩短衫和超短皮裙，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面。
凌清柔看着他色眯眯的样子就十分厌恶，可是凤天纵就在她身侧，她连表情都不能变一下。
刘信厚吞了吞口水，面上带着满是欲望的笑，口中却质问道：“凌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凤天纵不说话，凌清柔不敢轻易开口，只得这么站着。
见着凌清柔一动不动，冲着他温柔地笑着，刘信厚觉得自己懂了她的意思。
他伸出手托了托眼镜，神色严肃的说：“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部长，但是给你争取一下也不是不行。”
说罢，他就上前扑向凌清柔，凌清柔眼中带着厌恶，她一点都不希望他的脏手碰到自己。
刘信厚的手，就差一厘米就能抓住凌清柔那雪白的肩膀，他已经能感受到她肌肤带着的凉气。
可是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凤天纵缓缓走到他面前，一把将凌清柔拉到她怀中，仔细用鼻子嗅了嗅：“还好没染上男人的恶臭味。”
说着，他就带着她走入了刘信厚的房间里。
别看刘信厚已经是地中海发型，但他还没到三十岁，还是光棍一条。
凤天纵带着凌清柔走进去之后，他的随从也拉着刘信厚进了门。
随从顺手把门关上了，这时刘信厚才发现事情不对：“你……你们是什么人？！擅闯民宅我可是要报警的！”
说着，他就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拿出手机。
可就在这时，一只手一下抢过他的手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宝贝，就是他欺负你么？”凤天纵的声音苏爽而带有磁性，凌清柔的心都悸动了一番。
她躺着凤天纵，点了点头。
随后，凤天纵缓缓转过头看着刘信厚：“我凤天纵的女人，你也敢欺负？”
刘信厚顿时叫嚣着：“凌清柔你个贱人！就是肖夜寒穿过的破鞋！”
顿时，凌清柔的身子紧绷起来，从前大家都是骂江晚晚是个贱人，可是现在倒成了她。
凤天纵抓起桌上的苹果，狠狠地扔向刘信厚。
这一次，他用了五成力道，顿时那苹果就在刘信厚口中炸裂开来。
一声闷响，刘信厚的身子绷直，但却叫不出声来。
他捂着自己的嘴巴，好半天才吐出一团沾满血的苹果和他的一颗牙！
“我……我跟你们拼了！”
刘信厚刚要冲过去，一下就被随从按住，单膝跪在地上。
“他是怎么欺负你的？”凤天纵转头满目怜爱地看着凌清柔。
“凌清柔你敢？！”刘信厚叫道，“你若是敢说半个字，我就弄死你。”
凌清柔看着刘信厚，眼中只有鄙夷，他大概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
“他把文件扔在我脸上。”凌清柔眼波流转地说道。
凤天纵一听，转过头，邪魅而磁性的声音响起：“那就用他的脸皮补偿。”
他的声音依旧动听，但此时凌清柔却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他的话，不会是她想的意思？
就按在此时，随从拿出一把锋利的刀子。
顿时刘信厚害怕了，他缓缓后退着：“不，不要。”
随从正要下手的时候，凤天纵突然开口了：“等等。”
他看了一眼已然面色苍白的凌清柔：“带去卫生间，不要吓坏了我的小宝贝。”
凌清柔吞了吞口水，他的话已经说明了一切，剥脸皮——就是她想得那个意思。
随后，卫生间传来闷响，应该是被塞住了嘴巴。
凌清柔的身子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她实在是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凌清柔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喉头还隐隐有着干呕的感觉。
上车之后，她看都不敢看凤天纵一眼。
凤天纵靠在车背上，看着她的样子，挑起眉头：“你不会以为我比肖夜寒还残忍？”
凌清柔闻言，顿时一动不敢动。
“肖夜寒倒是装得挺好，他残忍起来的时候，可比我要厉害多了。”凤天纵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她的头。
凌清柔此刻就像是被电击一般，一双眼睛带着难以置信。
不多时，到家没多久的肖夜寒就得到了刘信厚被剥脸皮的事情。
他猛然瞪着身边的秦朗，脸上渐渐布上一层阴翳。
他扔出手上的一张牌：“黑桃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