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斗拉着方雪舞迅速离开,他们两个不傻,如果真的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这帮愤怒的魂兽可不管他们是谁,有没有参与战斗,只要是人类它们便通通都要报复,这也就是他们所说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他们都要疯了,鬼府的人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居然被一个小孩子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些魂兽很多,而且在源源不断的增加中,他们疲于应对眼,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死在这些魂兽的爪子底下。
这个小兔崽子早晚有一天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他就没见过这般顽皮的时候,而且手段狠辣?
他可不相信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居然能够想出这么阴毒的招。
便是他们这些杀手,也是万万想不出来的。
这俩战斗很是激烈,另一边李三斗两个人飞快的逃跑。
方雪舞觉得李三斗真是绝了,便是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边走边看,虽然他走的也很快,可却是一步三回头四处乱看着,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找些什么。
“不是我说你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深,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你在这一招用的实在是太好了,就是有点危险。”
方雪舞觉得刚才真是可怕极了,这要是刚出狼窝又进虎穴,那他们奔跑着以后又是为了什么呢?
“若是那些魂兽没有攻击那些鬼府的人,而是攻击我们呢,那我们可就是插翅难逃,可能连死都没有全尸了呢。”
他说实在不明白,这小孩子到底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当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话说,你胆子真大。
你说你怎么就敢去招惹那些魂兽呢,难道就不怕被青狼追上?”
这叽叽喳喳的实在是让他烦死了,这一个女人抵五百多只鸭子。
实在是被这个女人烦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只好开口说道。
“被那些畜牲追上,我怎么会怕,我怕的是更大的东西。”
方雪舞真有些佩服了,看着人不小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
“我是在逃命,不是在小孩子过家家,哪有这么多时间听你在这里唠家常。”
李三斗一边狂奔,一边四处张望着。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嘴巴这么的烦,叽叽喳喳的让他都不能够思考了。
他觉得那些青狼不足以阻挡那么多魂王,魂灵境界的人,他还想要找一种更强大的魂兽,去帮他抵挡那些人,却没有想到这女人叽叽喳喳的让自己都没有思绪了。
“我说话你有没有听到啊?
你到底在这里干什么?
东看西看的。
你又要找什么?”
“与你无关!我想找什么都是我的事情。”
方雪舞顿时生气了,他就不明白了,这小孩屁大点一个人居然还会噎人了。
说的什么话,明明是关乎自己生死的事情,怎么到他嘴里就变成不关自己事情的事了呢?
她真的想好好跟这小屁孩理论一下,要不是看在他刚才救了自己,要不是看在现在是在逃命的份上,她一定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
李三斗跑出很远,突然他看到了一棵大树,很大很大,枝叶茂盛,有点类似梧桐树的那种。
他的心猛的一喜,这怕不是那凤凰会落在上面的梧桐树吧。
他知道现在这个时代想找凤凰是不容易,可传说中的大鹏鸟还是能找到几个的,他看着不远处天空中盘旋的大鹏鸟,心中一喜。
听说大鹏鸟的蛋可以催化人的魂力,也不知道自己丹田中那两个小祖宗喜不喜欢吃这种大鹏鸟的蛋,一边想着他一边爬到一棵高耸的大树上面。
方雪舞在旁边跟着他,看着这个人上窜下跳的,看了很久也不明白他到底在干什么,一棵树一棵树的往最茂盛的地方走着,仿佛在找什么,又仿佛在嫌弃什么。
一会儿嘴里说着太小,一会儿又说不是的,方雪舞觉得他不是魔怔了吧。
她实在不知道李三斗要干什么,又不好意思问只能在后面紧紧地跟着。
李三斗终于找到了一颗相当大的树上,有一个巨大的巢,内有几枚巨大的蛋。
他相当高兴,拿着自己的玉佩收了几颗蛋里面,又看到有一颗蛋格外的那里边仿佛有一只鸟在里面飞。
他很开心,用力拍碎一个大鹏蛋,里面竟然有着血色的巨鸟。
李三斗运转体内的五行之力,血月也在蠢蠢欲动着,他将手伸在这枚蛋之中,居然拿出一个小鸟的雏形,他看着雏形,狠了狠心将这小鸟放入自己嘴中。
雏形入
嘴竟化为一股醇厚的魂力,顺着食道向着四肢百骸而去。
他浑身窜起滚烫的热浪,炙热的火魂力在身体里徘徊。
他体内的升魂决高速运转,炼化这股魂力。
丹田里的血月也迅速流转起来,吸收能力。
李三斗感觉自己疲惫的身子缓和了很多,伤口也开始愈合。
“你在这里等着我,我没回来,你不能走。”
李三斗觉得他不能够坐以待毙,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那帮人给缠上了。
即便这次自己逃脱了,下次他们还会召集更多的人,在这里堵着自己,看来自己只能够先下手为强,只要这些人全部都死了,也没有人再回来找他们的麻烦了。
他朝着青狼跟鬼府打斗的方向冲了过去。
“喂,别把我丢在这里,带我一起走!”
方雪舞可不愿意自己留在这危险的地方,他更不愿意李三斗一个人去送死。
她快步跟上李三斗。
她很好奇这小孩子掏大鹏蛋要干什么,他觉得这小孩子奇奇怪怪的那么老成的样子,也不知道到时候想活了多少岁,那眼睛里满是沧桑的意味。
李三斗赶到的时候,鬼一他们正在和魂兽打斗,这些魂兽仿佛是疯了一样,一波又是一波大的小的源源不绝,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灵兽,明明能力不大却时时的往前扑,他们疲于对付。
一会被这个抓了一爪,一会儿被另一个是咬一口,实在是狼狈。
自己有很多人已经被咬得鲜血直流,还有的被击中要害,已经死了,没有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