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对双胞胎是冲自己来的,丁世杰纯属躺枪。
沈亦泽扫了两人一眼,无论姿色还是身材,都是上上之选,不管是谁派来的,绝对是大手笔。
丁世杰穿上裤子后也回过味来:“沈兄,她们这是冲你来的啊”
沈亦泽盯着两人,沉声道:“不说吗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刚刚强上的这个人是谁”
“诶诶诶”丁世杰连忙出声阻止,“我是谁不重要你不必跟她们说”
堂堂全娱二公子,竟然险些被女人给强上了,这要传出去,他还怎么见人
沈亦泽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只能换个说法:“我告诉你们,在刑法里,这种事,不管是男的对女的做还是女的对男的做,都一视同仁你现在不说,那就跟我去警局说,正好你们帮我录了证据,我看你们怎么狡辩”
他拽起长发女人就往外走。
“我说,我说”女人吓得花容失色,“我说了的话,你会放我们走吗”
“那取决于你们说的是不是实话了。”
长发女人咬咬牙,说道:“是李俊杰李总”
沈亦泽一愣,他预想的是王定宇,这个李俊杰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丁世杰凑到沈亦泽身边低声说:“王定宇的狗腿子,是个拉皮条的。”
长发女人辩解说:“李总没有恶意,他只是让我们好好伺候你,让你看到我们的诚意。”
沈c丁二人对视一眼,均想王定宇说的诚意就是这个
沈亦泽冷哼一声:“没有恶意录什么像”
长发女人词穷,只好说:“我已经告诉你了,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沈亦泽看向丁世杰。
丁世杰慌道:“你看我干嘛,赶紧让她们滚蛋”
“听见了吗滚吧”
两个女人抱着衣服眨眼就溜没了影。
丁世杰笑呵呵说:“不愧是亿达集团的少东家,出手就是阔绰,这对双胞胎,普通人就是有钱也玩不到,他随随便便就打发来伺候你了,啧啧,果真是诚意十足啊”
沈亦泽把玩着手中的摄像头:“真要有诚意,就不该录像。他这是想抓住我的小辫子,逼我跟他合作。呵呵,他如果知道我是谁,恐怕就不会对合作抱有期望了。”
丁世杰奇道:“怎么,你跟王定宇有仇”
“有点过节。”
沈亦泽不想多说,便岔开话道:“不遗憾吗我要是晚回来几分钟,你就白赚一炮。”
“放屁几分钟哪里够,起码一个小时”
“”
“说真的,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我可能真就从了。”
丁世杰舔舔嘴唇,显然还有点回味。这对双胞胎是不可多得的尤物,这种齐人之福,正常男人谁扛得住
沈亦泽笑笑:“看出来了。”
丁世杰老脸一红,不满道:“你不要笑得这么轻薄,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你就说,换做是你,你能忍得住”
沈亦泽认真地想了想,说:“我不用忍,我会在她们进门之前就把她们k一。”
“你狠给我吧。”
丁世杰伸手讨要摄像头,这种绝不能外流的东西还是捏在自己手里比较放心。
“这可是证据,你可得保管好。”
丁世杰不屑道:“弄那个姓李的,还需要证据我明天就能让他公司关门”
沈亦泽不怀疑全娱二公子的能力,便放心地把摄像头交给了他。
丁世杰提议换房住,两人互换了房卡,走前他再三叮嘱:“今晚的事,你千万替我保密,谁也别说”
沈亦泽做了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收拾收拾东西住进丁世杰的房间。
第二天,沈亦泽特意早起了一些,在餐厅逛一圈,终于在隐秘的角落里发现江怡宁和朱薇。
“宁姐”
他自然而然地将盘子放在朱薇的旁边,江怡宁的斜对面,然后问:“小薇,不介意我坐这儿吧”
江怡宁翻个白眼,抢先道:“你盘子都放下了,还客气个鬼,赶紧坐下,别把我暴露了”
沈亦泽乐呵呵坐下:“宁姐怎么会来这种公共场所吃早餐”
江怡宁一本正经地说:“888一位的自助早餐,不吃白不吃”
朱薇笑道:“盛典前后几日,入住这里的基本是艺人,不用担心被粉丝围观。”
沈亦泽扫了眼空荡荡的餐厅:“也没见着别的艺人啊”
江怡宁哼哼道:“他们端着呢
,都让助理打包了送房间去,真是,一个个名气不咋大,派头倒不小”
这不是常规操作吗
沈亦泽挠挠头,不是很懂江怡宁吐槽的点。
朱薇见状,便凑到他耳旁低声说:“昨天彩排,宁姐被蝴蝶唱片的新人给呛了,现在还怄着气呢”
蝴蝶唱片
沈亦泽突然想到一人,用唇语无声地问:“余笙”
朱薇轻轻点头。
“咚咚咚”
江怡宁不满地敲了敲桌:“干嘛呢咬什么耳朵小薇,沈老师已经有意中人了,你稍微矜持点”
朱薇羞得满脸通红,赶紧同沈亦泽拉开距离。
宁姐这是明显的心情不好啊
沈亦泽连忙岔开话题:“宁姐,今天彩排,把我也带上呗”
“彩排很无聊的,还不如让世杰带你到处逛逛。”
“昨天逛过了,哪能再麻烦丁兄姐,今天我跟你混了”
能受邀在盛典上献唱的,要么是获得提名的歌手,要么就是大热歌曲的原唱,eeven是前者,江怡宁是后者。
前两届盛典受限于专辑销量,江怡宁没能收到邀请,今年凭借发售即爆红的追光者,时隔三年重返舞台,她心里却不是滋味。
因为这首大热歌曲,并非她的原创。
身为创作歌手,却要在乐坛至高舞台上唱别人的歌,一想到这个,她就堵得慌。
外人不提,她还能骗骗自己,可昨天彩排的时候,余笙偏偏含沙射影暗讽她江郎才尽,气得她眼皮狂跳,却又无可辩驳,只能憋一肚子气,回到酒店锤床泄愤。
她不仅气余笙,更气她自己。
“今年我一定要制作一张超级吊的专辑,让你们所有人都看看老娘的厉害”
泄愤之后,她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抱着枕头暗暗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