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帖子,韩行矜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原文一样,单纯善良c敬老友爱的真千金,恶毒伪善c虚荣心机的假千金。
韩行矜突然灵光一现,原文作者怕不是就是韩乔薇,或者说,作者写的韩乔薇就是她本人。
韩行矜很快把这个念头甩出脑袋,自己穿出就已经够离奇了。
只是这个帖子要怎么办,既然没有点名道姓,像贾元元那样直接质问的确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但也不能听之任之,但凡知道韩家找回亲女儿这件事的人,一看帖子,自动就会代入她们,然后深以为然。
但回怼也不是韩行矜的风格,吃力不讨好还自己气个半死,语言攻击怼黑粉来说是不痛不痒的,她一直信奉,做永远比说更有说服力。
韩行矜调整好情绪收起手机,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书上。
“你就这么就算了?”贾元元问。
韩行矜摇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怕什么,蚂蚱也得留到秋后啊。”
贾元元以为韩行矜有什么好主意了,便也回自己座位了。
其实韩行矜还真的没什么特别好的回击方式,时间和精力不允许她在这个事情上浪费太多。
学习了一整天,韩行矜晚上还要去上声乐课。
再从基地回学校的路上,就连一向人来人往的地铁都变得空荡荡。
口干舌燥的韩行矜突然觉得好累啊,真的好累,不光是身体累心也累。
想到韩乔薇,她更累的,为什么还要应付这些奇奇怪怪的人,各自安好过好自己的生活不行吗?
放弃吧,像原主那样领饭盒挺好的,或者当条咸鱼得过且过吧,韩行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可是不甘心啊。
自己一个人走了那么久,结果刚有点成绩,一夜穿书,穿过来没过一天好日子。
努力真的没用吗?不,天道酬勤,努力怎么会没用呢。
如果还没看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大概就是自己的努力还不够吧。
可是,真的好累啊,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训练,没有时间复习想要两头兼顾真的好难啊。
难道自己真的要不眠不休吗?
摩挲着胸前的沉香木雪玉璜,韩行矜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有她现在渴望的一切,有她的宿舍,有她的书桌有她的床,还有她想要的练习室和录音棚
果然,梦里什么都有。
韩行矜看到床,到头就睡了上去,明知道是梦,可还是想睡一会,就一会,很快
韩行矜觉得自己睡了长长的一觉c神清气爽,突然一个激灵,难道自己坐过站了?毕竟睡了一觉,抬头一看,居然还没到她打瞌睡前的下一站。
明明她觉得她睡了很久,也做了很长时间的梦。
韩行矜拿出手机算了算时间,订了个闹钟,这样就算自己真睡着了也不至于坐过站。
再次闭上眼睛,韩行矜又回到那个什么都有的梦里,这次更离谱,不光有书桌和床,就连她明明放在教室的复习资料都出现了。
韩行矜不信邪,打开了桌上的复习资料,离谱,连她的笔记都有,她不相信这是梦,她根本记不得哪一页她记了什么笔记,可是这书上记得清清楚楚。
因为知道自己定了闹钟,她便放心地在梦里逗留,躺在床上,完全没了睡意,思维异常活跃。
于是韩行矜起身坐到了书桌前,接着自己之前的题接着做,管她是不是梦,睡不着就做题,没毛病。
可她昨晚一套题,觉得自己头昏脑胀手机闹铃都还没想,她不得不主动结束这个梦,一看手机,更离谱的来了,时间才过去五分钟,刚过去一个站。
韩行经有了一个她自己都觉得很玄幻的想法,这沉香木镶雪玉是个虚拟空间,这个空间里有想要的一切。
韩行矜觉得这个经历有点离奇,她不敢睡了,从包里拿出历史书开始念念有辞。
回到宿舍,韩行矜走到书桌前鬼使神差地翻开桌上的父复习资料,地铁上自己在梦里做的那些题,答题过程居然工工整整地出现在了桌上的资料上。
“元元,今晚你一直在宿舍?”韩行矜不信邪地问。
贾元元点头,“对呀,怎么了?”
“没出去过?”
“七点多吃晚饭去一楼扔了个垃圾,买了个快乐水,前前后后最多十分钟。”
“一直在看书?”韩行矜又问。
这次贾元元有点不好意思了,“倒没有,玩了两把游戏,
就两把。”
韩行矜看贾元元心虚的样子,居然有点可爱,“哈哈哈,没事啊,要劳逸结合。”
所以,自己在梦里写的题出现在了这里,那个虚拟空间不光想对外面来说时间是静止的,还是和外面相通的。
看着那些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写完的题,韩行矜有种自己在作弊的感觉。
洗漱完毕,她把梦里做的题订正完,贾元元已经坐在床上一个哈欠接一个了。
“小矜,你这一天又是学习又是去上课的,还在路上奔波两个小时,你不累吗?”
韩行矜绝对不承认自己差点在地铁上累哭了,看看时间,的确到自己睡觉的点了,虽然没感觉到往常那么累,但还是得睡觉。
韩行矜躺在床上,听着黑暗中贾元元渐渐平稳的呼吸声,手又握上了胸前的玉璜。
这次除了感受到玉璜的温热,什么都没发生。
韩行矜不解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思乱想中,韩行矜也睡过去了。
睡梦中韩行矜似乎看到了一个穿着道袍的干瘦老头,笑呵呵地说:“有缘人呐。”
韩行矜皱着眉头没有应话,这奇遇有点诡异啊。
“孩子,我是你师尊呐。”
韩行矜还是没有应,她可没有拜师学艺,师父都没有,哪里来的师尊。
老道士当年想收她,被她拒绝了,老道士还念叨了好久她有道缘没道心。
“孩子呀,收了我道门的法器那就是我道门的人了。”
啥?拿了东西就是你的人了?那还你东西呗。
“法器是认主的呀,不是谁都能拿得住的。”
意思我还不能脱手了?韩行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