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秦逸,下手也真狠,一棍子直接砸在那新县尉的头上。

  纵然是带着乌纱帽,却也被这一棍子打的是头破血流。

  一瞬间,那新县尉整个脸都被血染红了。

  他自己更是发出一声惨叫,痛的他睚眦欲裂!

  这一幕,直接吓坏了在场所有人!

  谁也没想到,这秦逸如此的暴脾气,一上来就给人一棍子。

  何况,这里还是县衙啊。

  何况,他已经不是官了!

  外面的捕快皂吏衙役们,都纷纷懵逼的看着这一幕。

  大厅里,新县令也呆住了。

  他是第一次见秦逸,也万万没想到,这厮如此凶悍,竟然一言不合直接开干!

  “混账王八蛋你打我”

  大概是疼痛的刺激,让县尉反应过来了,随即怒吼着看着秦逸。

  秦逸哼了一声说:

  “还没完呢!”

  说着,他手里棍子再次挥出,狠狠的抽在了那县尉的腰上。

  又是砰的一声,县尉的身子直接被打的摔倒。

  紧接着又是一棍一棍

  整个大厅里,全都是新县尉的惨叫声。

  他整个人,都如同一个泥鳅,在地上不断的挣扎翻滚。

  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秦逸手中的棍子。

  在场所有人都吓呆了,以至于,新县令都忘记了让人阻止!

  等他反应过来,秦逸已经打够了。

  地上的新县尉,也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躺在地上,痛的不断惨叫。

  “你你大胆,你居然敢在县衙里当众打人?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县令反应过来后,立马怒呵。

  然而,外面的那些捕快皂吏和衙役,却根本不敢上前来抓秦逸。

  开玩笑,秦逸是什么人?

  那可是当初拿着一把刀,从东砍到西,谁拦砍谁的猛男狠角色啊。

  抓他?

  先不说秦逸用不用那威力巨大的炸弹,就单单秦逸自身的武力值,在场的诸位,谁挡得住?

  抛开这些不说,在场的捕快皂吏们,哪个对秦逸不是敬佩万分?

  让他们抓秦逸?

  恐怕他们宁愿丢了工作。

  所以,没有人搭理县令。

  县令继续开口:“都愣着干什么?给我上,把这个凶徒抓住!”

  还是没有人动手,都好像没听到一样。

  那县令急了,还想说什么,所见秦逸猛地看向了县令,淡淡说:

  “你也想挨打?”

  县令吓得一哆嗦,说:

  “你这里是县衙你”

  还不等他话说完,秦逸猛地一甩手里的棍子。

  棍子瞬间脱手飞出,下一刻,直接砰的一下砸在了县令的胸口。

  巨大的力道直击的那县令身子倒飞,整个人摔在椅子上,把椅子都砸碎了!

  尽管如此,依旧没有哪个捕快皂吏上前来阻拦。

  秦逸舒了一口气,把县尉打的半死,把县令也打了。

  总算是出了心里的气。

  “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去再敢对原来的这些捕快皂吏们有什么针对,我秦逸,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哦对了,你们喜欢克扣月奉是吧?尽管扣,扣多少,我秦逸自掏腰包,给他们补上。

  但是,我给他们掏了多少钱,就要让你们,挨多少打!等价交换!”

  说完,秦逸转身,面带笑容,离开了县衙。

  期间,无人敢阻拦,也没有人会阻拦!

  出县衙后,秦逸对身旁的几个捕快说:

  “带我去李捕头家里看看!”

  几个捕快点头,今天他们很解气,秦逸算是给他们出了口恶气了。

  于是都点头,带着秦逸,向着那李捕头家里去了。

  李捕头家在城郊,虽然还没有出城,但也在城门口的位置了。

  而且没有房子,是租的几间屋子。

  进入小小的院落时,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正在做饭。

  “嫂子,我们来看头儿!”

  一个捕快开口,那做饭的妇人立马看过来,笑道:

  “你们也别总是来,被你们上司知道了,又该找麻烦了!”

  问言另一个捕快笑着说:

  “不怕了,以后哪个新县尉,肯定不敢再欺负我们了!”

  “为什么?”妇人疑惑。

  几个捕快立马都指着秦逸说:

  “因为,他帮我们教训新县尉了。”

  “对了,嫂子,这位就是前任县尉,秦逸!”

  那妇人一怔,随即惊讶:

  “秦大人?哎呀,小妇人有眼无珠,不识得大人,大人,快请里面坐!”

  秦逸的名声,自然是大的。

  这妇人听自己男人李捕头,就讲过很多次关于秦逸的事情。

  所以,在妇人心里,这秦逸可算得上真英雄啊。

  秦逸却不好意思的说:

  “大嫂,不必如此客气!说起来,这李捕头受伤,也因我而起。我多少,也很过意不去!”

  “秦大人此话却是不对,小妇人虽然是一介女流c妇道人家,却也明是非,知曲直。

  秦大人您为民做主,除却恶人,实在是光明正大的好人。我家那位对您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只是,这县衙里又来了小人,才有了这样的结果而已,却如何怪得了您!”

  那妇人认真的开口,显然,平日里也是被正直的李捕头耳濡目染,所以很是明事理!

  秦逸点点头,说:“李捕头呢?”

  “哦,大人请!”

  妇人带路。

  进入屋子,那床上,李捕头似乎是听到了动静,也是想努力起床。

  秦逸进来后,见他面色苍白,也知道那一通板子打的是委实不轻。

  于是赶紧上前:

  “不要动,堂下!”

  “大人”李捕头虚弱的开口,被秦逸扶着躺下。

  “不是说过,别叫大人了!”

  秦逸皱眉,随即说:

  “伤势如何?我这里有一些药,晚点给你留一些!”

  “无碍,多谢大多谢秦郎君关心!”

  李捕头趴着的,屁股上的伤,估计得一两个月。

  秦逸深呼吸一口气,说:

  “新县尉,我给狠狠的揍了一顿,比你严重,大概几个月,都得躺着了!”

  李捕头一愣,随即苦笑一声。

  “您还是如此的简单粗暴!不过,听到您这么说,莫名的,心里就舒服许多了!”

  秦逸也笑了:“所以我要去给你们解气了,才来看你啊。”

  李捕头点头,随即严肃说:

  “秦郎君,您要小心。我无意间,听那新县尉和新县令说过,说是王家不会放过您。尤其是宫里那位,已经在计划对付您!”

  秦逸依旧笑着,说:

  “不怕,他们无法奈何我!”

  李捕头惊讶:“秦郎君,我真是越来越好奇,您到底是何方神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