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多,G650安全降落在虹桥机场。
和两位机长告别之后,范宁就坐上车回宁乐园去了。
走走停停的花了四十多分钟,才终于到了家。
柳滟等人迎接入内,范宁拖着行李箱到了客厅,开始分发礼物。
都是些不值钱的小东西,重要的不是价值,而是他的一片心意。
实话实说,范宁对这些他招惹的女人们还是挺愧疚的。
毕竟是把自己最青春美好的岁月留给了他,而他呢?即给不了感情上的爱,也没法对他们有法理上的负责,就只能在生活上,给予一些关心了。
当然,想是这么想没错了,但你真让他选择放手,他可不干!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无耻和矛盾的!
前一刻,他和宁心慈相处的时候,还是心心念念的非卿不娶,只想和她白头偕老。
甚至心里还产生了只要她一个就足以的念头。
但转过身来,他却又没法抵御诸多女孩的诱惑,对她们美好的身体爱不释手。
一点也没有做个柳下惠的想法。
就很男人!
因为男人就是能把感情和欲望彻底分离开的生物。
这看似是在为男人的花心开脱,但其实它是有底层逻辑的。
如果说为爱鼓掌是灵肉交融的高层次追求,那么为欲鼓掌,就是镌刻在男性基因中的生物繁衍的本能驱动!
女性在这方面为什么影响较小,容易克制?
因为她们有一个生育周期的影响,所以生物本能和身体的激素分泌都会保持克制,从本质上来看,这也同样是繁衍本能的一种表现:即保护后代。
但男人没有这种周期影响啊!
男人的繁衍本能就是尽量的散播种子,以量取胜,所以生物本能的影响更加剧烈而难以克制。
但现代文明社会又为什么能出现“专一”的男人呢?
因为社会道德的要求、法律法规的限定、财富金钱的限制、个人三观的塑造等等各方面的因素,从现实生存困境中大幅压制了这种本能。
所以现实是,绝大部分男人不是不想花心,而是没能力花心、没胆子花心,没机会花心,从而不得不选择专一罢了。
当然也存在那种真的专一、不想去花心的,但肯定只是个别现象……毕竟林子这么大,出现一些珍惜品种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所以言归正传,当一个男人能在很大程度上屏蔽道德要求的压力、在法理上并不违反法律法规、且无需考虑财富金钱之后,他的三观教育是极度脆弱的,生物本能的暴发几乎不可阻挡!
所以,男人的矛盾表现也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因为生物本能如果那么好克制,国家也就不用出台什么法律法规来做底线保障了……
法律,本就是一种震慑,让人三思行事、保持克制的震慑!
范宁心里面转着这么些念头,他也不管是强词夺理还是胡扯找借口推脱,反正思路上经过这么一理顺,他心里就好受了很多,人也轻松起来。
这就很“合理”!
发完了礼物,又和三女说笑几句,范宁在沙发上坐着休息了一会,也就到时间吃饭了。
晚上柳滟和陈曼联手做了一顿大餐,烹饪倒不复杂,不过食材好,技术高,这一顿吃的范宁满嘴流油,满意至极。
接着到花园草地上散步消了食,等时间差不多了,范宁招呼着陈曼去了地下室的澡堂。
泡澡,真是一件让人身心俱松的好方式。
范宁浑身马赛克的靠躺在浴池的边上,额头上还压了一块白毛巾,两只胳膊依着浴池边,闭着眼睛满脸享受的样子,很有点影视剧中黑大佬的风范。
“叽哒叽哒”的拖鞋声在耳畔附近响起。
范宁没有第一时间睁眼,而是等到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传来,他才转头睁眼看了过去。
只见陈曼缓缓褪下火红色的丝绸浴袍,露出里面一件丝质的半透明的连体纱衣。
凹凸分明的雄伟身材将纱衣勾出一个让人喷血的诱人曲线;细腻雪白的肌肤,在半遮半掩的纱衣之下若隐若现,灯光一照,却似能发出光来。
范宁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热,大概是浴池的温度有点高……
陈曼巧笑嫣然的偏眼瞧来,却又马上表现出一种羞涩来,看的范宁心脏砰砰直跳。
妖精!
竟敢这么考验寡人!
范宁眯起了眼睛,他怕自己的目光太过凶狠,有违自己的正经人设。
陈曼的两指捏着褪下的浴衣,缓缓抬起小手,轻轻往边上一扔,这才慢条斯理的走下浴池。
等她整个人都沉到池子里时,伴随着蒸汽的升腾,变得更加朦朦胧胧起来。
“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大胆了?”范宁嘶哑着喉咙问道。
“嘻嘻嘻,我一直很大胆啊……”陈曼语调婉转的说道:“人家的招数多的很,你喜不喜欢啊?”
我尼玛!
是可忍,孰不可忍。
范宁挑挑眉,压制着自己的“火气”,霸道低沉的命令道:“过来!”
“哦吼吼吼……”
陈曼发出一阵御姐似的娇笑,划开水面靠了过来。
范宁伸手一揽,将她抱在怀中。
陈曼用自己的雄伟紧紧贴在范宁的胸前,两人的呼吸渐渐粗重。
“这里戏水玩游戏,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呢……”陈曼低声呢喃道。
范宁骤然瞪大眼睛,“嘶”的倒吸一口凉气:威武不屈的二大爷竟然遭人劫持!
这还得了!
范宁一手抬起陈曼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于是,空阔的澡堂里,响起了一首悠扬曲折的交响乐曲……
一个小时后,主唱范宁浑身舒爽的走出了澡堂,在洗浴间洗好澡,换上一套家具服,就悠哉悠哉的回了自己的主卧。
至于另一个合唱人陈曼,宛如一潭死水一般,躺在浴池边的沙发床上喘息休息,恢复体力。
“老板真是……越来越禽兽了……”
较弱无力的声音自她鼻尖哼了出来,心满意足的同时也不乏一些心有余悸。
实在太持久了!
后面半个小时,她基本就只剩下被动承欢而已,整个人酥酥麻麻的无力挣扎,甚至还有点痛,痛的麻木。
“不行,以后再也不能一个人了,一个人太危险了!”
陈曼正眼神模糊的胡思乱想着,就感觉自己被人扶了起来,然后脚步蹒跚的跟着那人离开了澡堂。
没多久似乎到了自己的房间,那人把她往床上一扔,给她盖好被子,长长舒了口气。
“好累啊,真重!”
‘这是,小云的声音。小妮子,竟敢嫌我重,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迷迷糊糊中,陈曼彻底睡了过去,在她意识彻底消失之前,似乎听到了什么。
“哎呀,老板真有这么厉害吗?这也太夸张了吧……”
张之云转着眼珠嘀嘀咕咕道,“真是太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