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八零大佬:她只想暴富安幼楠凌少乾 > 你敢叫出来嘈刮到我耳朵……
  再说了,安幼楠虽然原来是他安向红的女儿,可自从上次被张银桂那蠢婆娘打得快死了,被李寡妇捡过去调养回来以后,这死丫头就有点邪门儿了。

  以前他吼一声,这死丫头恨不得把脖子缩进腔子里,屁都不敢放一个。

  可后来在李寡妇家就敢拎着扫帚打出来,进了城以后,更是跟个泼妇似的,嘴巴子也利了起来。

  而且也不知道搭上城里哪根线,动不动还能把派出所的人叫过来,搞得派出所像是她开的一样。

  好汉不吃眼前亏啊,这死丫头根本就不当他还是她爹了,这个时候他冒头冲上去,老二家的可也不会给他什么实在的好处

  安向红肚子里飞快盘算着,两只脚就跟粘在地上一样,硬是不肯再往前走一步了。

  见安向红不敢往前,几个跟着陈二春站出来的大姑娘小媳妇顿时急了。

  安向红不上前,她们那一个月加发的工资可怎么办

  有两个心急的就往前面蹿:“你倒是上来啊”

  这不是故意想敲他整他吧

  安向红吓得赶紧往后退了几步,一不小心,脚后跟磕绊了一下,“砰”的一声扎扎实实给摔了个屁股墩儿。

  女工们本来瞧着两个大男人过来找麻烦还有些心里发虚的,瞧见安向红这样子,愣了一下倒是齐齐笑开了,胆气更加壮了起来,更多的人都往前走了出来:

  “你们有本事就冲上来啊,还想打我们小老板瞧你们那怂样”

  安向红急忙爬起来往安老太身后一躲:“娘,这一群都是女人,你让我上去,怕不得被她们给撕了啊还是你和弟妹上去吧。”

  二十来个女人一起涌过来,换安老太和梁招娣自己也不敢上啊。

  她们两个人可只有四只手,人家有四十多只手,一人上来薅一把头发,都得把她俩给薅秃毛了不可

  安老太心里一发虚,干脆屁股往地上一坐,拍着地又嚎了起来:

  “打人了,李寡妇搞了个土匪窝啊,欺负我老婆子啊,要打死人啦”

  陈二春顿时犯了难,回头看向李心兰和安幼楠。

  这种倚老卖老的最难对付,上去挨着一下吧,人家能滚在地上说骨头断了,不讹点钱回来不松口。

  不上吧,这老婆子在这里一个人就逼住了她们这么多人,可不得把人给憋屈死

  要是人少,安幼楠可能还真拿这老婆子没办法,可这不是人多吗

  把陈二春叫过来附耳说了几句,陈二春立即一脸放光地叫上一个手脚灵活的姑娘一起跑到二楼去了。

  二楼现在除了给她们当宿舍,还当着临时仓库,里面放着几十匹做头花用的布料。

  陈二春挑了剪剩下的半匹软纱,三两下取了下来,先搂在一处,和那个姑娘各拿一头。

  等下了楼,安老太还坐在地上嚎着,两边暂时僵持在了那里。

  陈二春跟搭档递了个眼色,两人突然冲出来,各扯着软纱的一头将安老太的身子交叉一缠,对着跑了两圈。

  就跟盘丝洞的蜘蛛精吐丝似的,拿那半匹软纱把安老太给裹着手缠住了。

  安老太没遇上过这种架势,先是唬了一跳,等想起来站起身的时候,连手并身子都被缠在那里,还被陈二春和人交叉捏着软纱给固定着,一动就给绷着扯了回来。

  梁招娣顿时看傻了眼:“你们干嘛赶紧把我婆婆给放了”

  安幼楠冷冷一笑:“放了那可不行,放了她要是寻死觅活的可怎么办

  还是这么裹起来得好,跟婴儿裹个襁褓一样,这下可不怕她老人家摔着碰着哪儿了。”

  安老太手臂和身子被缠住了,脖子和头脸还是露在外面的,气得忍不住破口大骂,什么下三路的污言秽语都骂出来了。

  安幼楠全然只把她那些骂词当耳边风,点了一个个子粗壮的女工上去接了陈二春手里的软纱:

  “她骂什么你们都不用管,就当她是在放屁,把人给兜好了就成”

  这边又跟陈二春吩咐,“二春,你带人把另外这三个给我掀出去,他们要敢动手,你们就给我打回去,我们是正当防卫”

  甭管动不动真格的,首先在气势上就要压倒人。

  安幼楠这么硬气,安家几个人倒是都怂了,不用陈二春几个人动手,就忙不迭地错脚跑出李家院子了。

  安幼楠一声招呼,陈二春把院子门给关了,还给上了门栓。

  安老太和自己的儿子儿媳们被隔到了院门两边,两头都在声厉色苒地叫喊着。

  安幼楠

  似笑非笑地看向被缠得没办法乱动的安老太:

  “叫啊,现在这院子里只剩下你一个了,你信不信你再敢叫出嘈刮到我耳朵的话”

  安幼楠省下了后面的话没说,安老太也老老实实地闭紧了嘴,因为这句话实在太熟悉了。

  她好个面子,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她打孩子,以前在家里揪着安囡囡拿竹条子抽的时候,就是这么恶狠狠地威胁她的:

  “你敢叫出来嘈刮到我耳朵,我今天就抽死你”

  张银桂也跟着有样学样,揪着安幼楠毒打的时候,都是这么吼的。

  安囡囡最初挨打的时候还痛叫了几回,后面就被抽老实了,知道自己越叫出声,安老太就抽得越狠,再之后挨打就很麻木了,只敢缩在那里护着头脸,连动都不敢动,更别说喊了。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居然也有这死丫头拿这句话过来威胁她的时候

  安老太有心想呛上几句,对上安幼楠那冷冰冰c幽深深的目光,那张臭嘴却怎么也不敢张开了。

  她虽然会耍泼,也明白什么叫做人在屋檐下,该低头时就低头。

  瞧着这死丫头刚才发话给这些女工一个人加发一个月工资的财大气粗的样子,她做什么要触这死丫头的气头和霉头呢

  万一这死丫头脑子一冲,记恨她以前的那些打,宁可付一笔医药费,现在也非要报复回来呢

  她可不像这死丫头还是个娃儿花花,打几下又不碍事,她老胳膊老腿的,要是挨着几下,怕不得受老鼻子罪

  而且这一院子都是这死丫头这边的人,指不定全都会给死丫头做证,说她是自个儿摔着了

  安老太这边立即偃旗息鼓地老实了。

  李心兰瞧着这老太太怂得跟鹌鹑似的,一时有些啼笑皆非。

  因为安幼楠说的话,她也听着耳熟,好几回她撞见安老太和张银桂关着院子门毒打安幼楠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哪怕明知道安幼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李心兰心里也觉得很是解气。

  平常安老太在村里那叫一个厉害,动不动打滚撒泼的,现在倒被安幼楠给拿住了,看她还敢不敢倚老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