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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4章194.酒阑灯灺

  方腊、方肥、方貌和娄敏中四个人走进楼门,里边乐声戛然而止,八位乐师起座。

  另有身着七彩舞裙的舞姬像花间蝴蝶一样跪倒一地,口中说道:“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大驾光临,小女子喜从天降如沐春风。”

  那声音真个是莺声燕语,软语侬侬。方腊听了一激动,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娄敏中说道:“你们起来。”

  “多谢少东主。”八个舞姬退向一边。

  娄敏中伸手指向堂上,说道:“方大哥,请上座。”

  方腊这才发现大厅内部已经重新做了布置。

  四周灯烛闪烁,照如白昼。堂上设好了四个桌几,正好摆了个八字形。四张桌几上放一些果品,另有杯盏碟箸一应俱全。每个桌几后边只设了一个绣蹾,绣座下是一块地毯。

  方腊不禁说道:“贤弟,在一个桌子上吃就可以了吗,何必搞得这么复杂?”

  “贵客临门,岂敢怠慢。大哥请上坐。”

  “贤弟,你真得把愚兄给感动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方腊也不客气,坐在中间一席上。立即跟过来俩位貌美如花的美女给斟酒倒茶。

  “二哥请上坐。”娄敏中又来让方肥。

  方肥立即表示,“贤弟为主,还是贤弟上坐才对。”

  “既然二哥是客,理应客随主便,还是二哥上座才对。”

  “这样只怕于礼不合。”

  “二哥年长,自当上坐才合礼数。”

  方腊见俩个人让来让去,没个结果,说了一句,“二弟,你就坐下,也是贤弟一份情意,你千万别辜负了。”

  “实在不好意思。”方肥无奈的坐在中间另一席上。

  方貌见娄敏中要来让自己,主动跑到方肥边上一席坐下,“贤弟,你不用跟我客气,到贤弟家就跟到自己家一样。”

  “还是三哥不见外,这样最好。呵呵!”娄敏中说着,坐于方腊席侧下边一席上。

  每一席上有俩位美人陪侍,堂上又有歌舞助兴。

  有钱人果然有不一样的享受啊!

  方腊兄弟此时此刻才晓得自己过去的人生是多么的乏味,乏味到跟白开水……不!跟白活了一样。

  酒宴开处,丝竹声声,舞袖翩翩,灯红酒绿,主欢客笑。

  正是:

  小舟横截春江,卧看翠壁红楼起。

  云间笑语,使君高会,佳人半醉。

  危柱哀弦,艳歌余响,绕云萦水。

  念故人老大,风流未减,独回首、烟波里。

  ……

  不移时,一曲歌罢,菜肴陆续上着。方腊三人享受着从未体验过贵宾般的待遇,心情格外的畅快。

  真是人生得意,莫过于此了。

  娄敏中频频离座敬酒,席上的美人儿更是使尽浑身解数,施放万种风情,殷勤劝酒。方腊兄弟自是敞开胸襟,放量豪饮。

  这酒从掌灯时分一直喝到二更天过了,才喝了个尽兴。一时酒阑灯灺,众人离席。

  方腊兄弟步履蹒跚、东摇西摆,各自被俩个美人架着出了楼门。

  方腊喝得又跟在四方村那次一样,是真有些醉了。在楼门外边还不走,不停地絮絮叨叨起来。“五……五弟,回头兄弟到我……我家里做……做客,看哥哥如何招待,绝不会亏了五……五弟。”

  “有机会一定亲上府去拜见伯父伯母大人。”娄敏中也喝了个红光满面醉态可掬。

  “五……五弟,你真是我……我的好兄弟。我今天才发现,你比我其他兄弟都要好……好多了。”

  “大哥,你喝多了。是四……四弟,不是五……五弟。”方貌装出一副醉态,还解释呢。

  “三……三弟,你才喝多了呢,我说的是吾……吾弟,不是五……五弟。”

  “我就知道大哥没喝多,是舌头喝大……大了。”方貌学着方腊的腔调。

  “大……大……大哥,”方肥舌头才喝大了呢。“大……大……大哥。”

  “二……二弟,什么……什么事?”

  “我们……该……该走了。”

  “为什……什么……要走?”

  “天黑了,该回……回去……睡觉了。”

  “可大……大哥现……现在,很兴奋,只怕睡不着。”

  “睡着了就不……不兴奋了。”

  “这夜也深了,小弟也困了。大哥,二哥,三哥,不如先回去休息。有话明天我们再说,好不好?”

  “既然贤……贤弟要睡……睡了,我们是该……该走了。”方腊说着向着楼门又要进去。

  “大哥,是这边。”方貌拉住方腊。

  方腊拍开方貌的手。“你拉我怎地?我进去解……解个手。”

  “厕所在外边呢。”

  “噢,厕所多咱搬家了。”方腊掉头和娄敏中拍拍肩。“五……五弟,明天,我……我们再……再喝。”

  “好的,一言为定。大……大哥慢走。”

  几个人又罗索半天,才告了别。

  方腊、方肥、方貌一人搂着俩个美人跟着打着灯笼的家福渐渐远去。

  娄敏中一阵阵酒意上头,知道不好。紧走几步,跑到花墙边“呕呕!”地大口吐了起来。

  这时娄敏中身后出现了一位女人,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等娄敏中吐完了,又递给他一杯茶。

  娄敏中先嗽了口,又大口喝光,说了一声:“谢谢,柳妈。”

  柳妈接过水杯,说道:“东主要你上去一趟。”

  娄敏中直了直腰,问道:“爹爹还没睡呢?”

  “你们这么吵,他又怎么睡得着。”.

  与楼下灯红酒绿截然相反,楼上,只有一盏孤灯昏黄暗淡。

  病榻上的娄守仁在昏黄的灯光下脸色显得更加煞白,唯有他那双老眼还闪着寒光。在床边不远处站着笔直的娄敏中,神色有些疲惫。

  “你陪客人喝酒竟然自己先醉了?”

  “儿子送走客人之后才不胜酒力,并没有失态。”

  “喝醉了已经够丢人了,再解释岂不是更加丢人!”老子训儿子一点面子也不给留。

  “孩儿保证这是最后一次醉酒。”

  “醉酒只会误事。我希望你能引以为戒,说到做到。如果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那就是愚不可及了。”

  “儿子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