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刚才白泓轼匆匆赶来时的模样,白笙心里都是暖的。
她想过今日可能李旭尧会出现,但就是没想到白泓轼会赶来。
今日的事,其实留她一人也应付得了,不过多费些时间而已。
她拼死不让上官复带人进府,就不信他还敢伤她不成。
不管白泓轼今日是为白家而来,还是为她而来,这份恩情她是记住的。
“那就好。”有白泓轼在,上官复他也不敢乱来。
白笙没再纠结二皇子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上官复今日没得逞,还被皇上杖责四十,以他的性子,肯定会报复回来。
白笙直接让木管家对外宣称她病了,不管是谁一概不见。
上官复狗急跳墙,极有可能深夜派人来她府上探查,钱月儿住在她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胭脂铺要尽快开起来。
暗杀门也已经彻底的转移到了城郊,副堂主被她安排留下,面上多少有些不高兴。
府外的事情一解决,他就现身在白笙院里。
钱月儿哪见过男子穿着如此不雅,在看到袒露出的胸膛时,她飞快的低下头,耳根泛起了红晕。
以后这二人是免不了要接触到,白笙互相介绍了一下,钱月儿微点了点头,却还是不敢抬头看他。
见她这般反应,副堂主唇角勾起浅笑,觉得钱月儿比白笙可爱多了。
事到如今,他们已是一条船上的人,副堂主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傅瑾曜,是东裕的国
师。”
“藏得够深啊。”白笙早就知悉他不简单,没想到竟是国师。
听闻皇帝身边有一位国师,炼的一手好丹药,看来就是他了。
“可别以为我是那老东西的人,我进皇宫只是为了一件珍宝,炼丹嘛,不过是耍耍他而已。”
世上怎会有长生不老的人,皆为凡人,权利大了,就以为能逆天改命,可笑至极。
傅瑾曜不屑玩味的笑意让白笙不禁替那狗皇帝捏了把汗。
鬼知道他整日吃的丹药是什么东西做的。
能让傅瑾曜费尽心思去做的,想必那珍宝定不是凡品。
“今个在宫里我瞧见一位好生俊美的男子,怕是这京城要变天了。”傅瑾曜说这话时眼睛是看向白笙的。
他似是有意说给她听。
“你都知道什么?”
傅瑾曜呵呵低笑了两声,“没什么,不过是无意间听到的,据说那男子手上有先皇令牌。”
“皇上听说以后,被吓的不清,吐了好大一口血。”
被吓的?
白笙想起刚才全德子的描述,不由笑出了声。
看来当年宫宴上二皇子被毒死这件事,并没有这么简单。
傅瑾曜知晓钱月儿不像白笙,她是大家闺秀,却比京城里那些古板爱攀比的贵女强了许多。
他下意识的揽紧了衣服,露出的胸膛遮住了些,与钱月儿闲聊了几句有关胭脂铺翻新的事就离开了。
他走后,钱月儿才敢把头抬起来。
看向白笙欲言又止。
白笙朝她笑道:“此人酷爱炫耀
他胸口上的那条疤,我隐晦的提醒了他许多次,他全当不知道。你无需搭理他。”
下次再见着傅瑾曜,她非逼着他把衣服穿好不可。
琐碎的事一闹,还没怎么休息就到了用午膳的时候。
李旭尧倒也没像她料想的那样刻意躲避,甚至今日来的比以往都早些。
钱月儿看出了白笙与他有话要说,起身给白笙使了个眼色,“我忽然觉着头有些晕,先回房吃药了。”
钱月儿脚还未踏出去,李旭尧就迫不及待的抱住了白笙。
惊的她差点抬手劈他。
他依旧是往日的小厮打扮,白皙的俊脸上被晒的泛起红晕,他的俊美是硬朗阳光的面庞附带着一丝阴柔。
白笙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听他附在她耳侧的嗓音夹带着一丝颤抖,“你都知道了?”
他有想过躲避她,可总不能一直躲下去。
“二皇子?就只是二皇子吗?”白笙想故意炸他一下,殊不知她这一句话吓的李旭尧身子都在颤抖。
他轻笑了声,咬着她耳尖反问,“那还会有什么?”
要是白笙仔细感觉,就能发现他抱着她的手指颤抖着。
听李旭尧回答的这么干脆,白笙顿时就觉得是她自己想多了。
沉在阴谋里惯了,总爱用那些心思去猜测。
“都是二皇子了,还这样打扮给我送饭?”白笙抬手擦拭着他脸上的细汗,“随口问一句罢了,你紧张什么?”
“怕你不要我了。”
回到二皇子这个身份,他就
可以明目张胆的护着她了。
白笙想起刚才与钱月儿讨论二皇子的事,拉着李旭尧的手坐下,“听说你小时候被毒死了?”
“嗯,我的确是中了毒。”也差点就死了。
李旭尧跟白笙讲起了那时的事。
那次宫宴上,出现的人确实是他,中毒被太医诊断身亡的也是他。
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真假二皇子。
毒发的时候,他其实还有一口气在,躺在母后的怀里,他清楚的看到,那人居高临下满目悲痛的神情里,压抑着兴奋。
母后不知给他喂了什么,居然将他救活了,换了一具同样被毒死的孩童下葬。
她告诉他那人并不是他的父亲,他不过是拥有了父亲的容貌。
当年的事,说复杂其实也很简单。
那毒,正是当今皇上,他所谓的父皇命人下的。
白笙没想到这里头这么多弯弯绕绕,更没料到当今皇上居然对自己的孩子能下此毒手,想到他那么小就遭遇了这等事情,心疼的握住了他的手。
“空有容貌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皇上他并不是皇上?”
白笙没明白这句话是何意思。
一想到皇上想要李旭尧死,那他现身站到了明处,岂不是很危险。
“那狗皇帝没能害死你,他肯定不会甘心。”他日后的处境,比她危险数倍。
李旭尧轻抚着白笙柔顺的秀发,安慰她道:“这么些年我也是有所准备,何况我手中还有先皇令牌,他想对付我,也不过是那些见不
得光的手段而已。”
当年差点中毒身亡,母后为他改善过体质,普通的毒对他是起不了作用的,就是西古国的毒虫,也要不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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