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六指诡医 > 第八卷医道无边 第一千八百二十七章 潜入凰台
  我忍不住一笑道:“吃人?呵呵吃人的那就不是修仙者了是祸害我更得见一见。”

  司徒远有些难以置信摇摇头道:“看出来了您是没吃过苦头你想去就去吧。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不要对视她的眼睛。那双眼睛能勾魂对上眼你就输了……”

  “不对眼哪知道她长的像东施还是西施?”我笑道:“不是说她长的花颜月貌吗?我那更得瞧瞧了。”

  金绞蜜拉了拉我似乎有话要说无奈身高悬殊我只好弯腰。

  这家话这才趴在我耳根低语道:“喂老话说得好听人劝吃饱饭。我看这司徒远这次不像是撒谎你还是不要去了再想其他法子吧。”

  “听人劝吃饱饭?”我哼声道:“你不是一直未能精进吗?我有一法。老话说得好若想精进必吃大粪你要是一口气干掉三十斤黄汤子我保你任督二脉畅通……”

  金绞蜜一阵无语点着我道:“玩我?我为你好你却耍我你当初精进难道也是吃了三十斤黄汤子子?你有阳冥妖灵四修四修精进那就是一百二十斤屎常人得拉半年吧要是赶上便秘……”

  “啐!恶心!”我万万没想到本想恶心一下它这种“老话论”的家伙结果他更恶心……

  “嘿嘿和我耍流氓你也不问问在撕裂地狱谁耍的过我?”金绞蜜得意洋洋道:“咱闵公坐垫底下藏过针道明法冠里面放过牛粪谛听兽脑门弹过脑瓜崩就连菩萨的木鱼里都放过摔炮你以为我能活到今天容易吗?”

  看着这家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我真有些无语。

  “话说回来了你到底为啥要见这个老女人去啊?”

  我看了一眼门口的司徒远朝金绞蜜道:“木爷和秃子被下了咒不像是禁咒倒像是印咒。”

  “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禁咒属于口诀来自修为者本人印咒则属于器诀是法器所留。所以木爷他们两人应该是被昆仑三老其中一位的法器所伤。而根据两人的描述伤人者为玉泉子居多。而下咒的东西极有可能就是那把镜子。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我得得到那把镜子……”

  “这样啊!”金绞蜜想了想道:“对了我有个故事似乎对你有用与君分享……”

  “你可拉倒吧!”我以为他又要扯淡便直接拒绝道:“你的嘴巴里能有什么故事。”

  “这次是真的!”金绞蜜一本正经道:“刚才听这个司徒远描述那女人的本事我想起菩萨以前讲经里也说过一个这样的女人。佛教故事里有个叫做茹拉的女人此人长的貌若天仙极为漂亮特别是那双眼睛谁看见了都会心情瞬间开朗。结果后来这女人被一个行为不端的伪佛教徒给……那个什么了……这女人想不开跳了黑眼湖。传闻这个湖水具有一种魔力可以让人死后不忘仇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女人死后没多久就出现了一个魔女谁看他谁死她更是在一个月里屠戮了三十六个寺门。好多护法神前去镇压都失败了后来六臂玛哈嘎拉护法神受佛祖差遣亲自出手把这女魔个灭掉了。至今在藏地佛教中还有镇压茹拉女魔的图谱……你知道六臂玛哈嘎拉是怎么没被这女人迷惑的吗?”

  “别卖关子继续说!”我催促道。看着金绞蜜认真的神情我觉得这次或许能从他这有些收获。

  金绞蜜此时却咧嘴一笑道:“因为六臂玛哈嘎拉护法是可以变化成女人的女人自然不会被那魔女迷惑啦哈哈所以关键时刻万一你承受不住这女人的魅惑你可以挥刀自宫一来可以以证清白二来还可以断了欲望不被她撩拨……”

  我这是吃了猪油蒙了心明明知道这家伙满嘴跑火车竟然还真以为他能有什么高台阔论。我就该知道他的狗嘴里绝对吐不出象牙……

  “割也先割你的!”我白了他一眼道:“在这好好守着我去去就回。”

  司徒远送我到了两极洞口我随口问道:“你是道命一级排行第三阶以你的级别应该知道玉泉子的居所了吧。”

  “我不过区区道命怎么可能知道三老的住所。再说了玉泉子比另外两位还绝少露面一直都是神秘所在恐怕知道她住所的只能是十大道成了!”司徒远似乎不远多说毕竟他并不看好我此行但是最后却还是补充道:“我只是偶然见到她的轿子出入过朝凰台……”

  “呵呵谢了!”我推门大摇大摆出了门。

  “喂罗先生你要是不回来了怎么办?”司徒远大声问道。

  他的意思很简单我此行定是凶多吉少。

  我回过头冷声道:“放心我一定回来若是真没回来你就赶紧走吧因为这里一定是要天塌地陷了……整个昆仑墟得随我陪葬。”

  司徒远不在说话瘪瘪嘴关上了两极洞的大门。

  朝凰台朝凰台不言而喻这里一定就是玉泉子的府邸。凤者为雄凰者为雌玉泉子住在此处正合适。

  出了两极洞朝繁华的殿宇区走了过去远远的就看见这昆仑墟的两侧各有一处高台高台上又各自耸起一个虎牙状的岩峰。左侧的岩峰下有两处奢华的宫宇右侧的却只有一处按照左阳右阴的规则相比这右面虎牙石下的高台就是朝凰台了……

  有了目的地那就容易多了!

  一路风驰电掣飞檐走壁遇楼过楼遇宇翻宇不出半个时辰我便到了右侧虎牙石下。

  殿宇奢华之际堪比我在冥间、天上所见的任何一座宫宇。这里防范也很严密三步一哨五步一岗。不过等我影魅一般翻入大院的时候发现和外面的岗哨林立相比里面却异常安静估计这女人不想别人看见她的隐私吧……

  我如猿猱一般悬身上了主楼的廊道仔细打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就在这时候我突然看见主过道上缓缓走过来了一个人没错真的就是个阳间的肉胎人看他的打扮应该是个相士或者算士此人长的唇红齿白倒是颇为周正。在他的步伐有些犹豫不决眼神也躲躲闪闪似乎心事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