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六指诡医 > 第八卷医道无边 第一千九百一十六章 女人
  雨花玛瑙石不见了!

  我的第一想法就是有人趁着我刚才短暂的入定偷走了雨花玛瑙石。

  而且很可能就是刚才那个自以为是的老章鱼。

  这个混蛋一定是刚才没有离开一直暗中观察着我。

  想到这我二话不说直奔墙角的窟窿朝着里面便是一记魔修的掌风。

  这魔修好不容易控制住了一些我正技痒索性拿它练手了。

  结果随着一声轰隆墙角洞开里面除了一股难闻的海腥味和半条断掉的章鱼腿什么都没有。

  我一下子有些慌了!

  难道说这家伙已经拖着雨花玛瑙石溜了?

  要是这样可就麻烦了这地下不知道有多少的暗道岩隙要是让他入了冥海我上哪找他去啊!

  不过稍微一琢磨我马上又将这老东西排除掉了。

  就凭它那被我砍掉了爪子的触足想神不知鬼不觉将这么大个的石球给拖走?它还真没这本事。

  再看石室四壁除了这个窟窿之外也就刚刚被我打塌的一堵墙算是漏洞了别处绝无藏身只可能。

  如此一来就怪了总不能是这玛瑙石就凭空消失了吧?

  思来想去大概是直觉的指引我缓缓抬起了头。除了地面和四壁也只剩下头顶了啊!

  这一看不消说但见几根蜿蜒的触须正缓缓朝着土层岩壁里收缩呢!猛然一看还以为是几条玄色大蛇。

  不用想这事肯定是它们干的了!

  “娘希匹的真当老子是摆设啊!当着我的面作祟找死!”我怒喝一声脚踏岩壁。腾空而起半空驭剑愤然便砍。

  只听沧锒一声竟然冒出了一道火花。

  我顿时吃了一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竟然坚若铜铁本以为砍上去必然是折足断须没想到人家是毫发无损。

  “行啊看来老子这是遇上茬子了!”我一咬牙纵然一跃在这最后一根触足缩回去的瞬间我牢牢将其抓住了。

  “想跑?做梦!”

  谁料我这正觉得自己得手了下来就是一通爆砍呢结果这触足之上啪的一声冒出一股金红色的火光来直接打在了我的手臂上。火辣辣的剧痛犹如电光入体一瞬间将我像个毛猴子一样给掀了下来。

  落地便是一个大屁股蹲差点把我的屁股摔成四瓣儿再抬头那触足已经消失了……

  打完我就跑老子哪吃过这样的亏啊!

  我一个筋斗翻起身来气干云霄就想拉开架势大干一场。

  只是此时我忽然闻到了一股道家斩妖剑的味道……

  不对这怪藤怎么会冒出道家斩妖剑的味道?刚才那道火光也是金黄色不蓝、不紫、不白所以排除掉了魔鬼妖灵其他修为的可能应该也是道家正修之火……

  哦忘了说了所谓道家斩妖剑是专指桃木剑。对所有奸邪皆由重伤之能。毫无疑问我刚才是因为以魔修示人所以我也挨了一击……

  可是这冥间世界怎么可能会有桃木剑呢?

  愣了七八秒钟我一下子恍然大悟这哪是什么玄蛇和妖藤啊这是朔桃根须。整个冥间从东胜神洲到西贺牛州从南赡部洲到北俱芦洲再也找不出任何一个和桃木有关的东西了除了这桃都山的朔桃树……

  朔桃者冥间之阳道之极也。

  我们阳间修道者取桃树东南侧的树枝做桃木剑、桃木钉、桃木枝驱邪避难就是因为有朔桃树的缘故。它驱邪避祸可拒一切恶气歹徒……

  也就是说刚才趁着我调理魔修偷走雨花玛瑙石的是朔桃树?

  一瞬间我便想起了酆都大帝北阴的故事。

  北阴不就是石胎树孕吗?

  而且石胎正是雨花玛瑙石树孕正是朔桃树啊!

  一想到这我顿时热血沸腾起来。

  难道说这轮状重生的是酆都大帝?

  二仪分判三象植灵天地翳莽幽幽冥冥鬼众莫敢不从三界自此安生。

  若是酆都大帝重生那老子还需劳什么神既然当初的江山就是他打下来的重新让与他便是了。当然前提是我得重回天界救出我的媳妇和兄弟从此浪迹天涯游弋人间鬼界不也逍遥快活。

  可是激动了半分钟我就想起来了不可能是酆都大帝啊!

  因为很简单酆都大帝早就归元了而且他的丹元是被我继承了就算是轮转重生也应该是我啊一个消失了的人怎么可能重生?

  可是除了北阴之外还能是谁呢?

  不成不能在这里瞎捉摸了我必须赶紧出去瞧瞧。万一这朔桃树生出来个大胖小子我好给他系脐带扣去!

  我赶紧四下里看了看朝着右侧的通道冲了过去。

  当初碧瑶就是在这条路带着我下来的。

  和我猜测一样进去之后发现路已经被堵死了。

  磨盘大的水晶石层层叠叠一点缝隙都没有。

  要是换成先前我这两下子恐怕还真爬不出去可现在好歹这能控制住一丝魔念了现在不用更待何时。

  我朝后微微退却了几步像个娘们一样左手握着映月镜右手提着宝剑合气于丹田看着映月镜的指引飞快地剥离出一丝魔修直接压制道左臂之上怒喝一声将金光闪烁的宝剑重掷了出去!

  稚川径路拖着一道紫光尾巴带着呼啸声狂穿而上就听见一阵清脆的爆裂声剑锋陡然冲上了云霄将这几十层的水晶岩直接穿了个都心凉。

  洞道里一阵灰尘破裂的岩石碎屑要么被抛上了云霄要么滚落到了石室之内原来的通道终于出现了一条蜿蜒的小路!

  我将镜子一收不顾一切地钻了出去。

  上百石阶过石门视野豁然开朗与此同时一棵挺拔沧桑的大桃树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但见树身云雾蒸腾水珠斑驳一股异香扑而来。而树根下开车出一道新疤一个人影佝偻在树下。令我诧异还有点紧张的是这人根本不是什么小小的婴儿也不是什么赤身裸体之胎而而是一个穿着碧色长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