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夫人,大公子他们来了。”翠云的声音响起,一个和孙帛有七分想象的男子,身后还跟着一个略显艳气的女子,和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子。

  “父亲,母亲。”孙伏和孙薛氏朝着孙父孙母行礼说到。

  “爷爷,奶奶。”孙宣冲着主坐上的两人开心的喊道。

  “宣儿乖,来爷爷这里来。”孙父朝着孙宣笑着说到,双手张开,好像在等待孙宣过来。

  孙薛氏看到孙宣探寻的目光,不知道为何自从进门以后心里就有些慌张的孙薛氏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爷爷。”听到孙儿甜甜的声音,孙父开心的笑着,看着开心的祖孙俩,孙薛氏有些杂乱的心变得安静了下来。

  “诶呦,我的乖孙儿。”孙父抱着孙儿开心的笑着,站起身朝着屏风后面走去。

  “母亲,这两位应该就是二弟找的名医吧。”孙伏看的叶枫两人说到。

  叶枫看着孙伏,眼前的男人,身姿挺拔,虽然与孙帛有七分相像,但是孙伏真个人好似被一股愁云笼罩,眉间紧缩,一直没有放松。

  “嗯,大哥,这位是叶枫公子,这位是杨粟公子,就是他俩为三弟看病。”孙帛见母亲不答,便主动回应道。

  “幸苦两位公子给我家三弟看病了。”孙伏看着不理自己的母亲有些疑惑,但是从小到大的教养让他没有做出过多的举动,而是与叶枫两人攀谈了起来。

  “无事,恐怕我兄弟二人此次前来,只是一个过场。”叶枫看到孙父肚子一人回来,笑着说到。

  “三弟的病确实是顽劣,让诸多医家圣手束手无策,公子不必介怀。”孙伏还以为是叶枫对于孙墨的病没有办法。

  “父亲,宣儿呢?”孙薛氏看到只有孙父一人回到屋内,连忙问道,心里警铃大作。

  “接下来的事情还请两位公子保密,若是旁人问起来就说今日一直在医治墨儿,不知府上发生的事情。”孙母看着叶枫两人说到。

  “我和杨二哥一直在小公子院中看病,其余一概不知。”叶枫看着此时好似老态龙钟,实则不怒自威的孙母笑着说到。

  “那就好,老身在这里写过两位公子了,等事情结束以后,可由孙帛带着两位公子去我孙家的私库逛一圈。”孙母看着叶枫心里甚是满意。

  “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孙帛看着屋内好似只有自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感到有些茫然,这不是我家嘛?

  “父亲,母亲,你们决定了?”孙伏看着屋中的情形,明白发生了什么,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说到。

  “这里是为父之前拟好的休书,今日你将这休书签上名字,那么你还是我孙家的子孙,如若不然,你就和你的妻子一同离开府上吧。”孙父递出孙武拿来的信封。

  “母亲,我犯了什么错,为何要让相公将我休弃。”孙薛氏水汪汪的眼睛充满了无辜,豆大的泪珠不停的从略施粉黛的脸上划过。

  “你还有有脸面问我犯了什么错?”孙母看着那已经跪坐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女子,心中只有厌恶。

  “儿媳不知,还望母亲明示。”孙薛氏整个人伏在地上开始抽泣,不停耸动的肩膀像是让别人知道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位孙薛氏真是厉害,这一身演技,若不是在她屋内发现了毒药,还是没有办法想象这样楚楚可怜的女子回事坑害别人的凶手。”杨粟看着孙薛氏心里想到。

  “某位张姓少年的娘亲说过,越是漂亮的女子说的话越是不能相信。”叶枫看着孙薛氏的演技不经感叹道。

  “这放到后世,绝对秒杀一众流量明星,最不济也要拿个金马奖影后啊。”叶枫不停的胡思乱想着。

  “好,我今日就好好的罗列一下你的罪状。”孙母看着那惺惺作态的孙薛氏气愤的说到。

  “其一,当年你拿着你已故母亲的手帕来找我寻求庇佑,我念在姐妹情深,将你从一个小姑娘培养成一个落落大方的富家小姐,你是怎么报答我的呢?”孙母冷声说到。

  “我给你找了好几门亲事,你不是嫌弃这般,就是嫌弃那般,我以为是你自诩清高,结果呢,你私下里找到伏儿迷惑他!”孙母看着眼前的女子,好似要吃人一样。

  “……”孙帛看着自家大哥瞪大了眼睛,全然不知府上原来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从此我便与你断绝了往来,你见自己在我这里没有办法,便牢牢拴住了伏儿,我承认这是你本事。”孙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培养出来的姑娘会变成这样。

  “你所做的第二件事就是你手中见了血!”孙母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将屋里面的人炸了个目瞪口呆。

  “母亲这种事情可不能胡乱编排!”孙伏直接从椅子上崩了起来,惊恐的看着孙母,转头回去看已经僵住的孙薛氏,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坐下,听你母亲说完,做事要沉得住气,不然日后怎么在商场上混迹。”孙父看着孙伏,目光如炬。

  孙伏坐回椅子上,盯着孙薛氏,眼神变为了痛苦。

  “你与伏儿成婚五年,这五年费劲心思暗地里寻遍了各地名医还是没有办法怀有身孕。”孙母看着孙薛氏嘴角露出一丝嘲弄。

  “你说这算不算得上报应。”孙母看着瘫倒的孙薛氏嘴角心里闪过一丝快意。

  “为了延续香火,我给伏儿和我屋中的翠霜牵线搭桥,最后终是得了个孩子。”孙母将目光看向孙伏。

  “原来,翠霜是因为母亲才……”孙伏在心中感到哭笑不得,自己母亲到底都谋划了些什么事情。

  “原本你若是安分守己,在正妻的位子上安安稳稳的坐着,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可是谁知道你居然会对刚刚结束生产的翠霜下此毒手!”孙母说这话时,手重重的拍打着椅子上的垫子。

  “安分守己,我若是不出手,母亲大人真的不会让相公将我休掉吗?”孙薛氏朝着孙母淡淡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