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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再见了凯撒,你现在这条老狗!”
黑狱的监狱门口,四个恶棍嚣张的讽刺着凯撒,凯撒靠着车门目送四人离开,看着手中的雪茄总是下意识的想要点燃,不过前世的自己并不吸烟,这一辈子也只是上一个凯撒的习惯。
吸烟有害健康,但它确实能够让人缓解压力疲劳,中城市井察的工作几乎是每天十五个小时到十八个小时,如果没有雪茄这类东西来让人亢奋并且冷静,真不知道这群好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可惜所有的好人都死了,在这个浑浊的世界躺在了教堂的墓地,伦纳德当年聚集好手,为了中城市的朗朗乾坤,现在活着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了。
“这就是做好人的下场,你们全都为了梦想理想而死,但死了这个世界依旧肮脏浑浊!”
将雪茄丢在了地上碾碎,坐进了汽车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北城区依旧有很多事情要自己去解决,还有一份该死的报告要写,毕竟自己前几天在参加葬礼的十字路杀了一个人,那个人似乎是家属中的成员,有家属投诉自己滥用井察的权力,还有媒体正在大肆宣扬这件事。
“喂是爱德华吗我是凯撒!”
“我不希望中城新闻在继续报道我的事情,还有我要你警告那几个记者,如果不想要吃牢饭就特么的给我闭嘴!”
“我是井察?我现在是快客的老狗,好人他们随便欺负,但坏人可就不一样了。”
和手下说完挂断电话,内心有满腔的怒火想要释放,不过还需要冷静以及理智的看待接下来的生活,自己依旧要为自己而继续努力。
嘀铃铃……
清脆的声音响起后座有手机闪烁光亮,看品牌好像是苹果不过凯撒可没有这个牌子的手机,靠边停车将手机拿了起来,陌生号码自己并不认识,而且思来想去凯撒竟然想不出有谁靠近过自己的汽车。
“喂!”
“凯撒先生你好。”
“你是谁?”
凯撒走下车环顾四周因为身处监狱的位置比较荒凉,没有任何人和车辆出现在视线中,可凯撒还是皱着眉注视着树林的方向,总感觉对方就在其中阴影看着自己。
“你和凯特琳女士的密谋已经被我们知道,我们真诚的想要帮助你完善和推动计划!”
推动计划真是语言的艺术,声音机械伪装无法辨别,但对方的势力应该很强,毕竟能够把急冻枪都送到自己的面前,不用猜也是这群人的手笔。
可凯撒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选自己,深呼吸坐回了主驾驶的位置启动汽车,开起公放功能嘲讽道
“呵呵……想要找炮灰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当然我们也不会强迫你做这件事。”
“怎么完善?”
对方显然是吃定了自己,凯撒甚至是怀疑如果自己不照做他们就会出卖自己,妥协的询问对方计划,很快就有了回应传来
“快客的速度是人类的五十倍,反应速度以及新陈代谢更是夸张到无法想象,不过我们有一种方式可以三秒的时间内让他变慢,能不能杀死他就看你的行动了。”
“什么方式?”
“你回到家就知道了,凯撒先生不要试图寻找我们,因为你根本找不到而且也是在浪费时间,今天下午三点凯特琳的急冻枪就会解锁,然后晚上五点有一场慈善拍卖会,是快客的手下商人举办为了敛财以及处理一年季度的财报,我相信你不会错过的。”
“如果我说不呢?”
“明天早间新闻,你和凯特琳女士的对话会众所周知。”
电话被挂断凯撒将手机丢向了窗外,既然对方可以找到并且锁定自己,那么一部手机也不会被他们心疼,反而是急促强迫自己行动,凯撒手心开始冒汗这并不是他的计划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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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笑气!
你从哪得到的这东西?”
一枚大拇指大小的玻璃珠,紫绿色的气体被抽离了一点,化验结果让凯特琳震惊,回头看着凯撒很好奇对方是从哪里得到的这种东西。
“笑气?”
“哥谭市的一位超级英雄人们都叫他小丑,对抗夜枭长达五年之久,曾经数次差点将夜枭杀死,但最终都以失败告终,前段时间大都市狙击超霸等辛迪加成员就是一群超级英雄策划,不过最后还是失败了。”
哥谭市距离中城市并不是很远,大概也就是八百多公里,而且靠近大都会被称为魔都,辛迪加的大脑夜枭就居住在那里,是一个比魔鬼还要可怕的男人。
传说就连辛迪加自己人都非常畏惧夜枭,因为这个人残暴无情比超霸更难对付,手段也极为变态喜欢粉碎人的信念将其折磨。
“这个世界有超级英雄啊……”
“他们更像是过街老鼠……”
超级英雄的存在被世人唾弃,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媒体的报道抹黑以及国家的不作为,其超级英雄明明是在做正义的事情,却被他们称之为别有用心。
那些民众能够忍受辛迪加的邪恶统治,竟然也不愿意帮助超级英雄们对抗邪恶,有的甚至是极为敌视超级英雄,认为正是因为有这些人的存在,才会导致辛迪加的为非作歹,可这群人却忘记了超级英雄的出现时间,那是在辛迪加摧毁了无数人家园之后的两年才出现。
“这东西真的可以减缓快客吗?!”
“它是无差别的扩散,如果你也吸入其中毒气你也会行动迟缓出现幻觉,别说杀死快客你自己可能就会瞬间死在毒气之中。”
凯特琳将玻璃球小心翼翼的放进了盒子,说着转身抿了抿嘴
“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让你活着,而是打算让你和快客同归于尽。”
“这群混蛋……”
就知道这群人没安好心,说不准他们的人也混在晚上的派对,就等着自己捏碎笑气,然后将自己和快客一起杀死。
“凯撒有些事情做好人其实需要比坏人更心狠毒辣。”
“你什么意思?”
“我可以让你的呼吸道停滞,时间是半个小时。”
“代价?”
“永久性损伤器官,你的肺可能会衰竭。”
“会死吗?”
“这种损伤只要有钱就能够维持,但这种痛苦会伴随你一生没有任何办法治疗。”
“转移器官也不行吗?”
“我说了永久性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