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神色一厉,脸上浮现出冷意,;温曼,你无不无聊?
;无聊?呵,我还真挺无聊的,我就要亲眼看看你卸妆之后到底是什么样子。
温曼狠狠地瞪着她,咬紧牙关说道:;要是你真在扮丑装神弄鬼,看我不弄死你!
;我正在工作,请你不要打扰我。温夏冷冷地看着她,沉声开口。
;温夏,你是怕了吗?温曼这下更加笃定自己的想法,大步迈向前,一把揪住了温夏的头发。
头皮一痛,温夏伸手握住女人的手腕,用力一掰。
;啊!温曼大叫一声,痛得松开了手。
;我妈的遗物呢?温夏的眼神很冷很冷,她不想和温曼再僵持下去。
若不是母亲的遗物还没拿到手,她绝对不会任由温曼母女这般蹦达。
;卸!你现在就给我卸妆!温曼大喊道:;如果你没有装神弄鬼,我这就回去取你妈的遗物,要是你真的故意扮丑,我就把你妈的遗物给烧掉!烧成灰烬——
温夏两只手用力地握成了拳头,眉头几乎拧在一起,面容憎恶至极。
;磨磨蹭蹭的,该不会真如我所说,你就是夏娜?夏娜就是你?温曼逼近她,伸手去掐住她的脖子。
她使劲儿蹭了蹭温夏的脸,如同昨天一样,丝毫没有找到任何破绽。
温曼不能确定自己的猜想,所以才会带来卸妆水。
;我就是我,怎么可能会是另一个人?温夏声音冰凉冰凉的,双眸中毫无任何光彩,只有无尽的黑暗。
若不是柳如芬,母亲就不会死。
当初母亲一尸两命,肚子里还有已经成型的女儿。
这笔账,她还没有开始算呢。
;既然你不承认自己是夏娜,那就卸妆啊,磨叽什么?温曼昂着下巴,趾高气昂地瞪着她。
;好,我卸妆。温夏冷笑一声,伸手去拿起那瓶卸妆水。
她看了一眼卸妆水的品牌,这款卸妆水是清洁力度很强的,若是用了它,或许她脸上的妆容真的掩藏不住。
温夏的脸色十分纠结。
一旦暴露身份,温曼恼羞成怒,母亲的遗物就得遭殃。
;快点!温曼见她磨磨唧唧,跺了跺脚,拼命地催促道。
温夏此刻已经是骑虎难下。
若她现在打死都不卸妆,温曼绝对会继续怀疑,可若她现在卸了妆,那便瞒不住身份了。
这时候,;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温夏和温曼双双看向门口。
成帆站在门口,毕恭毕敬地向两人鞠了一躬,说道:;温曼小姐,您来公司怎么也不和战总说一声?战总请您过去。
温曼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她的事情还没做完呢,却被战司宴逮个正着。
;等一下,我有事要和温夏谈,待会儿我会去和阿宴道歉。温曼抚着胸口,胆战心惊地说道。
;温小姐,请您不要让我为难,战总请您立刻去办公室一趟。成帆再次叮嘱。
温曼跺了跺脚,回头瞪了温夏一眼,咬牙道:;我待会儿再来收拾你,你给我等着瞧!
;对了,战总还说,温夏小姐也得一同过去。成帆又看向温夏,微笑着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