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儿并不认识温夏,迷茫地摇了摇头。
温曼顿时皱紧了眉头,对于彪儿的否认感到不满。
难道她还比不过温夏那个丑女?
;彪儿姐夫,你是不是担心我会告诉温夏?你放心,只要你说实话,我就替你保密。说着,温曼还做了个;嘘的手势。
彪儿还是很迷茫地看着她,舔着棒棒糖问:;温夏,是谁?
;温夏是你老婆呀!温曼觉得无语,这傻子真的是太傻了吧。
怪不得连温夏那个丑八怪都受不住了。
;老婆?小菊说,我以后娶不到老婆的。彪儿顿时哭了起来,哇哇哇的声音,响彻整个前庭。
李妈担心彪儿说漏嘴,只好赶紧安慰:;彪儿不哭,我带你去花园晒太阳,小菊那是和你闹着玩儿的呢。
说着,李妈朝柳如芬和温曼笑了笑,便匆匆推着彪儿离开。
彪儿还是哇哇哇得哭个不停,直到距离远了,才听不到他的哭声。
温曼嫌恶地撇了撇嘴,满脸都是厌弃:;简直傻到家了,跟他说了半天,等于对牛弹琴。
;你和一个傻子计较什么?柳如芬咂了咂舌,说道:;要不是这彪儿少爷是个傻子,你觉得江南苑的婚事会轮到咱们温家?
;这倒也是。温曼嗤笑一声,环顾了一圈四周。
这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彰显着无尽气派,绝不是一般人家能比的。
只有世代富贵的家族,才能坐享这般雍容。
;让温夏嫁过来,那是送给她享清福,她还不识好歹,我呸!温曼啐了一口。
柳如芬有些紧张,赶紧拍了一下她的手,提醒道:;你注意形象,万一被人瞧见了。你可不是普通女子,你是大名鼎鼎的一线女星!
;知道了,我们快去正厅找江夫人吧。温曼不耐烦地回了一句,便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往前走。
很快,柳如芬和温曼来到客厅,就被小菊领着入座。
江佩清仪态端庄地走过来,也坐在了沙发上,几个佣人赶紧端茶上前。
;江夫人,这大早上的过来,没打扰您休息吧?柳如芬故作温婉地将双手交叠于身前,微笑着开口。
;不打扰不打扰,早就起床了,年纪大了不能多睡。江佩清的态度倒也随和。
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和蔼地笑道:;温夫人今天过来,还有什么事吗?若是追问领证时间,我已经让大师去看黄道吉日了,等孩子们同意,便就定下。
;不是不是,江夫人,不是因为这事儿,我们是专程过来和您赔礼道歉的。
说罢,柳如芬便离开座位,直接朝着江佩清跪了下去。
江佩清一看,顿时愣了愣,然后连忙起身去扶她,惊讶地问道:;温夫人,您这是做什么?
;实在是太对不住了,我们温家怎么出了这档子丑事儿,温夏她真是对不起温家,也对不起江家,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拿这个孩子怎么办才好。柳如芬哭天喊地的说着,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温夫人,您先起来,有话坐着好好说,您这般跪着我,我受之不起。江佩清有些恼了。
她本就不是那种爱为难人的人,和家里的下人们也是平等相处,柳如芬这般下跪的举措,着实惹得她嫌弃了。
柳如芬也不想跪人,有了江佩清的这番话,她便立刻站起身,重新坐在红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