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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5 琥珀偷听起疑心

  喻阑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沈环姝让裴儿送过来的匣子里,静静的躺着一块玉佩,鱼行镂空如意结的样式,简直同喻阑珊丢的,后被二皇子捡到的那块一模一样。睍莼璩晓

  喻阑珊是知道这块,并不是她丢的那块的,她素来能将自己的东西记得清清楚楚,此时让喻阑珊惊讶的却是,根本没见过那块玉佩的沈晏然,是如何知道那玉佩的样式的,并且分毫不差的又弄了一块一模一样的来的。

  看到喻阑珊当着裴儿的面拆开东西,觅云便有些不解,这会儿又见喻阑珊盯着那东西发了怔,便更是诧异。

  虽然裴儿一直低眉顺眼的站在下面,但是喻阑珊这样还是不好的,觅云假意咳了一下,将喻阑珊唤回了神。

  喻阑珊听到觅云的提醒,这才敛了思绪,道:“嗯,那个裴儿,我准备了一些小东西是给你们小郡主的,你要记着,一定要亲手交到小郡主的手里,千万不许给别人记得了吗?”

  裴儿本就是沈环姝的心腹,一听喻阑珊这话,便知道里面的东西怕是不能让旁人看到的,赶忙应了,道:“小姐放心,裴儿自然是知道怎么做的。”

  喻阑珊听了点了点头,将手边放着的一个小木匣子嫁给觅云,觅云立刻会意,转手给了裴儿。

  裴儿走后,喻阑珊便就又不踏实了,她不知道她想见沈晏然的消息,沈环姝到底什么时候会带给沈晏然,不过喻阑珊是知道的,只要沈晏然得了消息,必定会等到夜里再来的。

  到了夜间,喻阑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心里不知道沈晏然会不会来,但是又希望他会来,便怎么都说不着。

  恰巧今儿个又是琥珀当值,喻阑珊早早就将琥珀遣到了外间,不过喻阑珊在里面来回翻身的声音,也让琥珀一直没有睡下。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便没有声音了,喻阑珊似乎是睡着了,琥珀这才送了些心,正要渐入梦境,就听到一阵微不可查的推开窗子的声音。

  沈晏然得到喻阑珊想见他的消息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此时沈晏然正借着在外边花天酒地的样子,忙着一件事。

  还是沈环姝看到喻阑珊的信,便托给了沈晏远,才将沈晏然从一家他常在的青楼头牌那里,将沈晏然给找出来的。

  沈晏然一听是喻阑珊主动找他,便以做快的速度处理了事情,而后紧赶慢赶的往威武侯府赶了过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沈晏然轻而易举的便摸到了喻阑珊的闺阁,刚想用匕首将窗子撬开,却发现喻阑珊是给他留了“门”的。

  沈晏然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意,推开窗子一个闪身便进了喻阑珊的闺房。

  听着从拔步床上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沈晏然便知道喻阑珊是睡着了,沈晏然也不叫她,便翻身坐到了喻阑珊的床上,闭上眼睛挨着床边躺了下来。

  沈晏然刚刚躺了下来,原本睡着的喻阑珊就醒了过来,喻阑珊下意识的便将枕头下面藏着的匕首抽了出来,猛地一起身便将匕首搁到了沈晏然的喉咙上。

  就在喻阑珊醒过来的时候,沈晏然便感觉到喻阑珊的呼吸停顿了一下,而后冰凉的匕首就再一次威胁到了他。

  沈晏然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手指微动,喻阑珊便觉得手腕一麻,随后原本握得紧紧的匕首,就掉了下来,还没等喻阑珊反应,适才那只作怪的大手,就将匕首捞了起来,而后便一把将喻阑珊搂到了怀里。

  等喻阑珊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头已经埋在了一个宽厚的胸膛前,熟悉的男子的味道,充斥着喻阑珊的鼻端。

  喻阑珊因惊吓猛烈跳动的心脏,这才一点一点的稳健了起来。

  “你……”

  苦涩的爱恋

  喻阑珊才开口,就被沈晏然用手给捂住了。

  “嘘,小心让人听到。”沈晏然将嘴凑到了喻阑珊的耳边说道。

  沈晏然这么一说,喻阑珊立刻就住了嘴,可是沈晏然的张口,让那带着男子独有的味道的热气,一下子就喷到了喻阑珊的耳朵里,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喻阑珊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而沈晏然的吻,就这么落在了喻阑珊的耳朵上。

  喻阑珊的耳朵顿时就烧了起来,幸好屋里黑着,不然她非得想要钻进洞里躲起来才好。

  喻阑珊的小动作,被沈晏然看在眼里,沈晏然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两人的距离挨着如此之近,虽然那声音非常的小,但是还是被喻阑珊给听了个满耳朵。

  喻阑珊以为沈晏然是故意的,用力的挣扎了起来,而沈晏然好不容易才抱到喻阑珊,自然是不愿将她放开的,两人这一较劲,便弄得床“咯吱咯吱”的乱响。

  喻阑珊想到说话,可是发现自己的嘴还被沈晏然捂着,想也没想便张开嘴,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沈晏然感觉手上突然一痛,知道喻阑珊是耍小脾气了,也不理会就让她那么咬着,而后轻声又道:“怎么又是那个丫鬟值夜,还有偷听主子屋里动静的毛病。”

  沈晏然的话顿时边让喻阑珊嘴上的力道松懈了,喻阑珊没有功夫,自然听不到琥珀躲在门口偷听的呼吸声,不过喻阑珊也不是吃素的,故意咳了两声。

  本来琥珀就好像听到了开窗子的声音,这会儿屋里又突然传出剧烈的声响,琥珀一边紧紧的趴在门缝上又听,一边又在怀疑,到底是不是有人潜了进去。

  就在这时,屋里突然传出了咳嗽声,琥珀以为自己被发现了,赶忙就想逃回到自己的铺盖上去,脚下自然就乱了分寸,脚步声也大了起来。

  可等到琥珀钻回到自己的被子里去时,屋里便再次没了声响,不过琥珀却再不敢过去偷听了。

  里面,喻阑珊才假装的咳嗽了两声,就听到外边窸窸窣窣的声音,便知道沈晏然并不是故意骗她的,而是真有人在偷听,除了值夜的琥珀,外面是再没有其他人的,想到那日沈晏然在她的床上,差点被琥珀看见,喻阑珊便气不打一处来。

  等琥珀离开了,沈晏然也松了钳制着喻阑珊的手,喻阑珊恼怒的回过头,便对上了沈晏然在夜里闪烁发亮的眸子。

  “是不是想我了?”沈晏然见喻阑珊看着自己,便笑着问道。

  喻阑珊拉下脸,恶狠狠的道:“才没有想你呢,真是不知羞。”

  喻阑珊这般说他,沈晏然也不恼,反倒是又道:“没关系便是你不想我又怎么样,让你知道我想你了便好。”

  沈晏然说完,趁着喻阑珊迷乱的时候,就像吻她,可是喻阑珊敏感的鼻子,突然闻到沈晏然身上有一股不该属于他的,女子身上劣质的脂粉味。

  “滚下去,不知才在哪个女子身上爬起来,别弄脏了我的床。”喻阑珊不知为何,突然就觉得一股火苗窜了出来,烧的她直想打人。

  喻阑珊这么一说,沈晏然便知道他身上,定是在青楼里蹭上了不知哪个女子的味道,惹怒了喻阑珊了。

  可是,她这是在吃醋吗?

  这个想法在沈晏然的脑子里一闪而过,沈晏然便笑着解释道:“我是从青楼来的,不过可不是吃花酒去了,而是有重要的事去做,只能从那里掩了行踪。”

  “真的?”喻阑珊将信将疑的看着沈晏然,不过心里倒是觉得舒服了一些。

  沈晏然轻佻的一笑,对喻阑珊问道:“阑珊,莫非你是吃醋了?”

  自己适才那么生气,是因为吃醋了?第一郡主

  喻阑珊想到这个,立刻摇了摇头,似乎想将这样的想法从脑子里丢出去,“谁,谁吃醋了,你少在那自作多情了。”

  “哎”,沈晏然故作受伤的叹了一口气,又问,“又不是想我了,也不是吃醋了,那这深更半夜的,阑珊将我叫来,是为何呢?”

  沈晏然这一提醒,喻阑珊才想起来,自己光顾着跟他生气了,差点将正事给忘了。

  “我有事想要你帮忙。”喻阑珊看着沈晏然道,似乎是怕他不答应似的。

  看到喻阑珊这样子,沈晏然也收敛了笑意,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见沈晏然似乎是想多了,喻阑珊赶忙摇了摇头,道:“是这样的,我哥哥那边,一直都没有查到那毒是怎么下到他的身体里的,你清楚那毒怎么才会被人吸收的吗,你知道多少,全都告诉我可好,不然拿解药便是吃下去,还是没有作用的啊。”

  沈晏然一听这话,便知道了,道:“这事你交给我便是了,我定会查出来的。”

  沈晏然见喻阑珊点了头,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问道:“那玉佩你可仔细瞧过了?可同你的那枚一模一样,会不会被人看出什么破绽来?”

  喻阑珊听沈晏然提到玉佩的事,便问道:“那玉佩你是从哪得来的,怎么会同我那枚分毫不差呢?”

  沈晏然笑了笑,道:“那你可是凤祥楼的楼主是谁?”

  喻阑珊摇了摇头,道:“这个整个京里都没人知晓,我又往哪里知道去。”

  喻阑珊说完,突然飞快的眨了眨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磕磕巴巴的道:“难道,难道是,是你?”

  沈晏然见眼前的小女人惊诧的样子,眯着眼睛笑了笑,道:“可不就是我,若不是我,我又怎能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弄出这么一个一模一样的来。好在凤祥楼里出的东西,是从来又没重样的,他日便是二皇子真的将你那枚玉佩拿了出来,只要你能拿出一枚一样的,旁人自然不会质疑你什么的。”

  “沈晏然,你可真是不简单啊,凤祥楼背后的老板竟然会是你,真是让我不敢相信,凤祥楼敛财敛的那么轻松容易的,你怕是整个京里最有钱的了吧。”喻阑珊一脸的不可置信的看着沈晏然,不知他到底还有什么不一样的身份,不知道他纨绔的面具下,隐藏着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真面目。

  听了喻阑珊这话,沈晏然突然说道:“阑珊,我愿意将整个凤祥楼都交给你打理,还有别处的私产也给你,赚来的银子都给你好不好,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沈晏然这话将喻阑珊给问的呆住了,不等喻阑珊说什么反驳或者同意的话,沈晏然又道:“我知道,现在我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只能整日里装着一副纨绔的样子在京里混日子,你嫁给声名狼藉的我,自然是会受了委屈的,可是你放心,我会努力保护你不受伤害的,你若是不喜欢我那副纨绔的样子,我也一并不要了,可好?”

  喻阑珊不知道沈晏然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简直被吓了一跳。

  喻阑珊承认,她的心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便印下了沈晏然的影子,上一世遭过那样的罪,喻阑珊根本就没想到,自己还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但是,喻阑珊很清楚,便是喜欢又如何,当感情与命相提并论的时候,喻阑珊宁愿挥刀断情,死过一次的人了,自然知道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睿亲王府的那趟浑水,比威武侯府的还要深,她真的没有把握能立足,可是沈晏然……

  喻阑珊内心的挣扎,沈晏然自然也看在了眼里,看到喻阑珊慢慢归于平静的脸,沈晏然便知道,他想要的根本就得不到。

  没等喻阑珊说出拒绝的话,沈晏然便道:“放心,你兄长那边的毒我会帮着找出来的,我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我先走了。”夺宫

  面对沈晏然适才的那番话,喻阑珊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沈晏然不知道,可是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已经乱了。

  “好,那这件事我就拜托给你了,你是想夜探还是怎么,有了主意让环姝派人过来知会我一声便好,我会全力配合的。你既然忙,那,那便先走了。”

  沈晏然的话说完,喻阑珊沉默了半晌,这才开口说道。

  沈晏然苦涩的一笑,道:“这件事你就莫要担心了,交给我便是,我,走了。”

  沈晏然说完,不等喻阑珊再说什么,便原路离开了。

  沈晏然一离开,喻阑珊便披着衣裳走到了窗前,看着没关好的窗子外,一片黑寂的样子,喻阑珊的心口越发的疼了起来。

  “呼……”喻阑珊站在窗边半晌,最后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而后将窗子紧紧的关了起来,像是将自己的心也一同关了起来一般。

  沈晏然的爱意,她要的起吗?喻阑珊摇了摇头,心里一片混乱。

  整个晚上,自打沈晏然离开后,喻阑珊便一夜都没有睡,直到天快亮了,喻阑珊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下,却陷入了梦中,眼前一会儿是李千昂带着喻阑慧,一边在她面前恩爱一边嘲讽她的场面,一边是沈晏然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的模样。

  在梦里,喻阑珊已经想沈晏然伸出了手,可是却见沈晏然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拥着另一个女人离开了。

  喻阑珊只觉心如刀割,恨不得活剐了沈晏然的痛,就当她拿起匕首的时候,梦便醒了。

  喻阑珊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外面的天,天已经朦朦亮了,喻阑珊动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的手里似乎握着什么,抬手一看,竟然是昨夜里抽出来的那把匕首。

  喻阑珊将匕首放回了暗格里,这才用帕子试了试额头上出的一层细汗。

  回想起刚才的梦,喻阑珊摇了摇头,怕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这边喻阑珊刚刚起身,琥珀便进了来,一看喻阑珊乌黑的眼圈,眼睛便不由自主的闪躲了一下。

  “小姐昨个没有睡好吗,怎么眼圈都黑了。”琥珀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喻阑珊略抬头看了琥珀一眼,道,“昨个夜里有只猫从窗户那边窜了过去将我吓到了,便一夜没怎么合眼。”

  喻阑珊说着,琥珀的目光就落到了那扇,那日她发现上面有尘土,还没有关好的窗户上。

  “奴婢一会儿让人查看查看,现在正是猫儿发1情的时候,是有些猫儿乱跑。”琥珀说着便伺候喻阑珊熟悉起来。

  等喻阑珊去用早饭时,琥珀将床上的被褥折好,不知为什么,竟鬼使神差的向那扇窗子走了过去,打开窗子一看,又如那日一般,有一小撮似乎还能看得出纹路的尘土。

  琥珀的目光闪了闪,用帕子将窗棂上面那尘土擦干净了,这才出了屋子。

  用不了半月,小韩氏就要进门了,这几日里喻阑珊一边在曹氏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安安整合韩氏留下来的可信的人,一边用银子或者其他方式搜罗可用的人。

  一旦小韩氏进门,首先便会同曹氏争锋相斗起来,她定要做好渔翁得利的准备。

  小韩氏,上一世你欠我的,这辈子就加倍的还回来吧。

  端着茶盏的喻阑珊,微眯的眼睛里,散发出一阵危险的光芒来。

  就在这时,觅云走了进来,扒在喻阑珊的耳边,轻轻的道:“小姐,二门的陈妈妈来报,说是睿亲王府的沈三公子,去了三少爷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