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钻石暗婚之温柔入骨 > 正文 第265章 脑子一热冲去机场
  苏曜看她一直皱眉闭着眼鼻子开始喃喃的声音跟着降低上了车干脆靠着没了动静。

  一路回到傅宅苏曜都没有开口说过话只是偶尔转头看她一眼生怕她哪儿不舒服。

  她的身体不适合吃西药是真但为了快点痊愈这一顿药吃下去不光是困得要命自己都觉得身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再美的人都抵不过水肿带来的负面影响回到傅宅时她一张脸像是胖了一圈眼皮酸胀得难受。

  苏曜一直虚扶着她往家里走“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了摇头只觉得头重脚轻倒在床上就没了动静。

  现在苏曜不敢就这么走了毕竟今晚沐寒声不可能从国外飞过来而他想了想最终没有下楼宿在了卧室内放置的名贵沙发床上。

  那是她不肯让沐寒声跟自己一张床的时间他睡的地方之后就一直没有搬出去。

  半夜里开始下雨。

  雨滴打在窗户上细微的“莎莎”声倒是颇有一番意境若有似无的凉风钻进来弄得苏曜半夜醒来再也没能睡着。

  起身到阳台站着面对朦胧月光依旧看不清他的神色。

  隐约听到床上的人抽鼻子苏曜才蹙眉转身回去越是靠近床榻脚步也就加快。

  “咔哒”开了床头晕黄的台灯略慌的目光打在她脸上却是僵了僵。

  她没醒却泪流满面。

  “夜七。”苏曜试着喊她低低的嗓音满是温和夜里越是动人。

  可她听不见亦没有丝毫回应。

  这样一个插曲苏曜却在床边守了很久。

  有些人是注定了有缘无分但哪怕是这样的结局他也愿意安静的守候。

  翌日醒来苏曜已经做好早餐。

  她安安静静的坐下依旧温静优雅纤瘦的腰挺直。

  “没有盐。”她终于淡淡的皱眉抬头看他。

  苏曜皱眉尝了一口明明很合适。

  她后知后觉的笑“我忘了在感冒。”嘴里索然无味。

  一夜过去水肿消了不少但那张脸依旧憔悴白皙下透出苍白苏曜看着她眉头松不开又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

  没有话题所以说到了她昨晚的状态。

  他看似随口的问她昨晚是不是做梦了?哭得很厉害。

  她愣了一下递到一半的鸡蛋掉回碟子里才倏然扯回她的思绪抿了抿唇“没。”

  她不愿说苏曜不会多问只温和的笑着“把鸡蛋吃完牛奶喝了今天不吃西药。”

  虽然她依旧在感冒但除了鼻子不通气看着憔悴外一没发烧也没见她特别的难受免得她受罪。

  “一会儿去哪我送你过去。”他继续问。

  她想了会儿“先去傅氏吧。”

  昨天沐钦接她走的她的车还在公司。

  但苏曜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中午还去医院?”

  坦然的点头她才看了他“我会一直等在傅孟孟醒过来让她签下捐赠协议。”

  这是她目前最要紧也唯一注重的事。傅氏的事基本让赵霖主持。

  送她过去的路上苏曜才想起“周四上市?”

  她似乎也是后知后觉的点头低低的一句:“嗯。”

  苏曜这么问只是因为那天傅氏必定有庆功宴怕她又喝醉也就微微皱了眉。

  在公司门口下车时傅夜七一眼见了赵霖的车停在不远处原本只是看一眼谁想不小心见了人家小两口亲密。

  蓦地低了眉苍白的脸倒是泛着微红转过脸就淡淡的落寞冲着苏曜笑了笑“你也去上班了别迟到了。”

  看着苏曜走了她走到公司门口忍不住又回头看了赵霖的车最终是笑了笑转身往里走。

  有情人终成眷属大概是这世上最美好的词句却没有太多这样的完美。

  “傅总早!”员工见了她一律恭谨的问好带了敬畏。

  “早!”她勉强的一笑依旧清然优雅只是鼻子喃喃的让人听出了几分憔悴。

  公司外的轿车里。

  赵霖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眼底却是温和的拥着怀里的人略微无奈“好了我该进去了。”

  沐恋抱着他的腰不放难得她今天下午才过去上班一整天都有空他却一大早就要到公司。

  “要不然我去公司陪你上班?”她歪着脑袋不满之后兴致的提议。

  赵霖抬手抚了抚她的脑袋低低的声音并没有多少严厉“不许胡闹你在公司我怎么上班?”

  沐恋摇头“那我不管!……不然我去找七嫂嫂?”

  男人微蹙眉还没来得及说她已经亲了他的侧脸一溜烟下车往公司里跑。

  那时候夏日的朝阳刚从天边慵懒升起还没有多少温度那一幕却让看着很暖。

  赵霖站在台阶下看着她往台阶上蹦三步两回头的怕他追过去。他却定定的站着而后微微勾起唇角淡淡的宠溺等她快进门了才一步两个台阶往上走。

  公司前台不认识沐恋刚要拦却见赵霖抬手制止而后走过去顺势牵了沐恋往电梯走。

  一个简单的动作差点儿惊掉一众人的下巴。

  哦天!公司里好容易的一个高质男性竟然心有所属了?

  赵霖是跟着傅总过来的外交部、傅氏两头跑两边都默许他自由支配时间工资照付可见是一个人多优质的男人竟然已经恋爱了瞬间爆碎了多少单身女性的幻想?

  而那天两人在公司呆了半天给如今处在低落的傅夜七更是莫大的刺激。

  沐恋去总裁办的时候跟徐米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过去了。

  “七嫂嫂!”她推开门笑眯眯的伸进去半个脑袋。

  傅夜七愣了一下转头看着她然后淡淡的笑并不惊讶因为刚刚在门口看到她了。

  沐恋将她没有惊讶悻悻然往里走然后看了她几次忽然问:“七嫂嫂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傅夜七没有坐在办公桌边而是站在沙发边上听了问话还抿了抿唇“没有在想事。”

  “想寒声哥吗?”沐恋直截问了出来。

  沐恋本来还以为七嫂嫂是因为上次她不懂事的怪她跟苏曜和赵霖都关系不清而生气这一问已经看出了她神色微愣知道自己猜对了。

  “寒声哥肯定很快就会回来的他只是觉得上次他就在那儿养病的所以采姨去那里他最放心。”沐恋走过去很认真的说道。

  她只是无奈的笑什么时候竟然轮到沐恋来安慰她了?

  早上几个小时的上班时间傅夜七以为沐恋中途会离开但是她没有除了偶尔出去溜达一圈她就安静的在沙发上看杂志。

  可她坐在办公桌边心不在焉又不能来回踱步多次盯着桌上的盆栽发呆。

  终于到中午午餐时间简直像解脱殊不知煎熬才刚开始。

  那天他们三人在公司食堂用餐共坐一桌她目睹了赵霖对沐恋无微不至的关心给她布菜递水。

  沐恋笑得像个小孩带着淡淡的撒娇尽把不爱吃的东西往赵霖餐盘堆而赵霖一言不发全盘接受脸上温和到宠溺的神色始终未变。

  看着小两口简单温馨的甜蜜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味同嚼蜡。

  曾经沐寒声也会那样给她布菜也会为她端茶递水甚至她一个神色他就知道她要什么。

  鼻尖一酸越是堵得离开最后用嘴呼吸提前离开员工餐厅站在公司门口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

  几次拿了电话出来怎么都没把那个号码拨出去。

  倒是“嗡嗡!”两声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她低头扫了一眼快速接通清了清嗓子“你好!”

  “您好傅小姐!”对方很恭敬。

  而她已经快步下了阶梯开车往医院走听了医生的话之后问了一句:“她醒了多久?”

  “不到二十分钟依您的意思确认之后第一个通知的您。”

  她的车速不满感冒的声音之下不得不带上几分严肃“在我过去之前不希望院方和病人说太多。”

  “我们明白。”

  电话挂了她在组织、斟酌一会儿见到傅孟孟的言辞。

  车子一在医院门口停下她边急匆匆的往里走。

  病房门口有医护人员等着她。

  她走过去之后先往病房里看了一眼才对着医生抿唇一笑“麻烦你们了有事我会找你们。”

  医护人员走了傅夜七才转身手搭在门把上脸色也温冷下来。

  她扭门走进去傅孟孟也缓慢的转过头看来然后皱起眉往她身后看。

  “不用看苏曜没来。”傅夜七将包放在一旁的桌上美丽的面容不待丝毫温度。

  苏曜对傅孟孟多少存有仁慈她知道。所以暂时没让医院通知他。

  拿过椅子坐在了床边她安静的看着傅孟孟一会儿头一句便是:“院方已经做好了所有手术准备你必须捐骨髓。”

  傅孟孟拧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凭什么!”

  她清然的笑凭什么?

  “凭你蓄意撞向采姨凭你还有个儿子凭你现在只是个下不了床的病患。”很残忍的话她却说得很轻也不疾不徐无比清晰。

  见了傅孟孟狠狠拧眉抬手就要按下护士铃她轻松越过去将按钮放得远了因为感冒而略微苍白的柔唇微动“就像此刻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而你无可奈何。”

  “你……。”傅孟孟盯着她似乎有千言万语当然尽是咒骂。

  傅夜七依旧笑了笑尽量用嘴巴呼吸让自己看起来清冷到无情“不要以为自己的伪装有多好我一样有办法定你蓄意肇事。而你儿子他才一岁毁掉一个一岁的孩童的未来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就像当年被抛弃的我但他未必有我一样的命你说是么?”

  傅孟孟自然知道她这是在拿儿子威胁她那双眼睛充满恨意。

  傅夜七不疾不徐也不避开她的视线只淡淡的道:“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仁慈过只是那样的仁慈和机会只换来你的得寸进尺所以我想对你不必太大义反而适合小人。”

  从床边起身她依旧直直的看着傅孟孟的眼“你所做的一切不过为了你儿子所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捐关于你儿子我不会为难。”

  目光在窗外悠悠看了会儿转回来“你若不捐蓄意肇事够你蹲很久当然你还不一定能从床上下来。而你儿子……他不会有未来。”

  她说得那么轻忽又那么冷。

  傅孟孟颤着嘴唇表达起来略微吃力“医生说了我一定会康复!”

  她勾唇“你都不怕肇事被捕我一个死过一次的人还怕动你的药么?”

  “你!”傅孟孟气得几乎从床上翻起来可是她没有那个力气一团愤恨压在胸口几乎窒息最后张嘴忽然嘶哑咆哮:“啊!来人呐!”

  傅夜七就那么立在窗前等她喊完轻声提醒“病房里的视频、音频都是关闭的。”

  所以这样的状态下玩傅孟孟的命她就跟捏橡皮泥一样。

  “我给过你机会的。”她再次开口终究是微微蹙眉。

  傅孟孟红了眼几乎崩溃“我要见苏曜。”

  “可以只要你答应捐。”她淡淡的语调。

  “我要见苏曜!”傅孟孟依旧坚持。

  傅夜七点头“我就当你默认了。”

  说完拿了包最后看了她一眼“捐完骨髓我保你儿子衣食无忧但警方能否查出你蓄谋杀人我不干涉。”

  看着她出门傅孟孟无力的瘫回床上。

  为什么上天从来不眷顾她?年少轻狂的艳史毁了她半生她那么努力依旧得不到傅氏甚至一次自以为是的计划竟然把自己搭了进去得不偿失!

  后来医生和护士从来来回于走廊据说是傅孟孟情绪极度激烈扯了身上的针头砸着病房里的一切医生只能给她打镇静剂。

  彼时傅夜七已经从庄岩的病房出来微微深呼吸最终缓步出了医院。

  直到了医院门口她才大口大口的呼吸算是大事即将办妥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也许是跟她分享喜悦的人。

  或者因为这件事责备她的人哪怕给个温和的眼神也好。

  都没有。

  那两天晚餐和早餐都是苏曜跟她一起。

  她很清楚自己的状态索然无味的吃只是为了完成一种步骤时常还发呆。

  告诉苏曜傅孟孟想见他是他们公司庆功宴那晚。

  公司顺利上市庆功宴办得很大不光是公司内部人员也请了同行极有身份地位的人物。

  她全程陪着改喝的基本没少。

  所以苏曜到的时候她一张脸红扑扑的还淡淡的笑着只有那双过分水灵的褐眸看得出来她依旧在感冒。

  “苏先生!”界内的人对他的名字丝毫不陌生。

  苏曜儒雅的抿唇打过招呼一手接了她的被子微微皱眉“不能再喝了。”

  她略微尴尬的看了宾客。

  一旁的人却只是淡笑丝毫不介意甚至附和着:“傅总身体不好的确该少喝些。”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只好笑了笑“不好意思你们不介意就好。”

  谁敢介意呢?

  赵霖是周旋了一圈才走到了她那儿顺势接替下去。

  苏曜一手在身后虚扶着带她出了宴厅。

  外边有些暗但苏曜能看到她白皙的脸她把头发挽了上去露出纤细的脖颈为感冒的憔悴加了不少分。

  外边有些黑他终究是握了她的手腕“慢点。”

  她无奈的笑了笑“我没醉。”

  可苏曜还没松开。

  等快到了车门边她却忽然停下甩开了他急促的开口:“等会儿!”

  苏曜回头蹙眉看着她急促走出去两步蹲下身不知道在找什么。

  “怎么了?”苏曜走过去。

  她头也没抬喃喃的鼻音越是浓重甚至带了无措“簪子簪子掉了!”

  昏暗的地面她就直接用掌心摩挲。

  苏曜想把她拉起来她却抬头越是焦急“你帮我找!”

  沐寒声送她的簪子苏曜知道的只是刚才没注意她用什么挽的头发。

  他作势再走两步却忽然被她拉住脚腕随后传来她轻啜带笑“找到了!”

  捏在手里确认了即便终于从地上站起来还对着他傻傻的笑了一下“幸好。”

  苏曜看着她终究是淡淡的叹了口气什么也不说握了她的手往车上走替她系好安全带。

  车子上路之后从后视镜看了她。

  只是握着簪子神色无异淡淡的看着窗外也许她自己都察觉了适才过分的紧张。

  良久苏曜都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她依旧那么清清淡淡只有偶尔能看出她这样的落寞却不会对外人说半句。

  她想沐寒声想得发疯又小心翼翼不敢找他这种话又怎么跟别人说?

  昨晚她还做梦了刚好今天周四她没去医院他又冲她黑了脸说不会生就罢了。

  那是很随意随意到漠不关心的态度。

  所以苏曜说她在梦里哭得很狼狈只是她没承认。

  回到傅宅她自己下车自己开门表明自己没有醉回头看着苏曜“今天还早我不留你了早点回去吧。”

  她想一个人呆着随意释放那些情绪。

  苏曜知道只是皱了皱眉“感冒没事?”

  她摇头低婉一句:“喝酒杀菌也许明天起来就好了。”

  等苏曜点了点头即将转身她才微蹙眉猛然想起喊住了他微抿唇“傅孟孟想见你。”

  苏曜低眉“你见过她了?”

  她点头“见过劝过就看她怎么选了。”

  “我会试着劝她。”苏曜也低低的一句。

  但是她想如果她的那些话对傅孟孟都没有用那苏曜说什么也是没用的但愿她见苏曜时已经做了决定。

  看着苏曜的车离开她才关上门手里依旧握着簪子。

  从楼下到楼上一直都是没有松手一直捏在手心里。

  去洗漱时她再次把头发挽起来盯着镜子里的人看了半晌侧过身又看着簪子。

  美她却轻轻蹙眉。

  睡觉时她把簪子收好放在锦盒里抱过沐寒声给她买的醉猫。

  温柔的檀香钻进鼻腔一模一样的香味猛然让人产生幻觉只是抱着的醉猫没有他的坚实没有那样的安全感。

  只觉得忽然眼睛一酸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卧室里一片寂静气温似乎也比两个人时低夏天的夜晚她竟觉得凉纤瘦的身子几度蜷缩着不仔细看只觉得她和醉猫一样大小。

  偌大的一张床她就占了床头的一个小角落一个姿势躺了一整夜。

  再醒来时头晕脑胀一整晚没关的窗户此刻溢满阳光。

  她在床上愣愣的呆了会儿终于动身起床因为喉咙里干涩得几乎冒火。

  一起身脑袋晕了一下瞬时坐在了床边缓神好一会儿眼前才清明许多就着床边伸手拿了床头柜上的水杯、暖壶。

  倒出来的水温度并不高因为是昨天的水了但她顾不了太多一手喝水一手将暖壶放回去。

  没有仔细看说时迟那时快“砰!”一声暖壶只碰到了柜子半个角她还没完全松手就砸到了地上。

  溅起的水飞到她腿上并不烫却被惊得跳开床边手里的水也洒了嘴里的水呛了。

  “咳咳!”狼狈的拍着身上凉丝丝的水不停咳嗽。

  咳得弯了腰她干脆坐到了地上一片潮湿却顾不得。

  如果是以往床头会有沐寒声准备的热水她要喝只要伸手他就会递过来喝完他再放回去。

  再看看现在的狼狈。

  越是人在病中越是思绪混乱过得也一团糟。

  孤零零的在地上蹲了许久她终于忍不住拿过手机努力的吸了鼻子可声音听起来依旧低喃。

  “你去了哪?”她抓着电话努力不透漏任何情绪。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问过沐寒声带采姨去了哪儿什么时候回来。

  终究是没忍住她真怕再狼狈会成什么样?

  听筒里传来男人低醇沙哑的嗓音带了疲惫也不乏温和:“怎么了?”

  几天没听到这个声音猛然听到她咬了唇紧紧拧眉忍着喉咙里的酸涩。

  “嗯?”他对着安静的话筒再次低低的询问。

  她没说话只是因为感冒而努力吸了鼻子电话里的人却忽然沉了一个调带着担心“夜七说话。”

  “没事……”她终于压下异样因为听到了他的背景里几句英文播报知道他在哪了“我挂了。”

  不等他说话她按了电话一口气洗漱、换衣服抓起手包和证件就出了门。

  那大概是她这辈子最冲动的一次忍了几天这样的无助而孤寂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梦里、幻觉都是一个人的感觉并不好受。

  所以脑子一热人已经到了机场。

  辛溪在候机情绪并不高一眼见了傅夜七的时候皱了一下眉走过去才看出这个女人哭过这会儿还在努力的吸鼻子。

  “傅小姐?”辛溪先开了口。

  傅夜七一直专注于自己的事一股脑做完一切似乎下一秒就能见到那个人却被辛溪的声音猛然打断思绪拉回现实。

  “你出差?”辛溪微微笑了一下没有以往的娇媚。

  她低眉把机票放了下去勉强的笑意话却无从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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