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俺是一个贼 > 正文 第六百二十六章 欲凭赤手救乾坤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杀了四大圣尊。◇↓

  那么整个长安庄园除了四煞基本就再没有可威胁的力量。

  之前离开长安庄园到晚上回来慕容小天做了两件事一是见了趟星灵制定了整个计划二就是用从‘桃花山谷’哪里搜刮来的材料炼制了一些毒和药。

  当然要在平时慕容小天想要下毒以四大圣尊的能力想要不被人家察觉没那么容易可现在这种状况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四大圣尊的战力力量剩下了不到百分之五体力透支疲惫不堪一结束‘四象玄门之术’便开始准备进行调息几乎四个人都是微闭着双眼根本不知道慕容小天在做什么?

  更重要的还是因为对慕容小天绝对的信任。

  慕容小天就是利用的他们的信任实施了下毒。

  当然这种毒不是致命的毒药而是一种幻毒唯一的作用就是让焰火他们陷入一种迷迷糊糊半沉睡的状态之中。

  并且也不会影响焰火他们的运功调息只是延长了他们运功调息恢复战力的时间而已。

  慕容小天的目的就是要争取更多的时间。

  以他们陷入半沉睡状态的情况下 慕容小天完全可以悄无声息的杀了他们还是那句话那样做最省事伪造现场又是慕容小天的拿手好戏他保证龙首看不出破绽。

  何况以慕容小天的实力正常情况下杀了四大圣尊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龙首压根就不会往他俺是一个贼的身上想。

  可是慕容小天不能够这么做他宁可冒着巨大的风险想出更复杂的计划既要救出‘符文师’还要保证焰火他们的安全还得确保自己的身份不会暴露。

  四大圣尊为了他不惜付出能力修为更是耗尽体力而他慕容小天没句感激的话也就算了不但下毒还说出那般刺激伤人的话毫不犹豫的离开。

  怎么看都是异常的冷血更是伤害焰火他们的心。

  而慕容小天只能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默默的说声对不起。

  最后那句话他真的不想说可他又不能不说那同样是至关重要的环节。

  “兄弟你们都是我的兄弟风雨我们并肩闯过去只要我在就要让你们好好活着!”

  这就是慕容小天对自己立下的誓言。

  敌对势力又怎么样?不可调和的矛盾又如何?在《天道》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慕容小天他就是不信这个邪他就是要逆天而行。

  出了长安庄园放出‘追风’往长安镇的方向跑出了几百米在这漆黑的夜色之中自然是已经脱离了长安庄园城墙上家丁的视线之外。

  于是慕容小天立刻改变了方向。

  四煞别院坐落在长安庄园的最西北角上北面相靠的就是矿山别院西面的院墙也就是长安庄园西北角的城墙。

  整个长安庄园的城墙之上都有家丁值守巡逻唯独属于四煞别院的围墙上没有因为这里是禁区任何家丁都不可以靠近。

  从别院西面往西前进三百多米有一个竹林竹林的后面有一个小山坳此时此刻在山坳之中静静的站立着五个人。

  五个身穿黑衣头戴斗笠的黑衣人。

  那装束那打扮如果是对远古四大家族有所了解的人一定会认为他们就是传说中已经销声匿迹了上千年——‘鬼魅家族’的人。

  不过此时他们斗笠上的幔布曲卷在斗笠之上从天空划过闪电的明灭中可以看出站在最前头的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而在她的身后并排站立着四名威猛的汉子。

  五人如磐石般的矗立在山坳之中不发出一丁点的声响任凭开始落下的雨点无情的飘散在身上。

  猛然间那少女的眼神之中爆闪出凌厉的寒芒注视着前方的竹林里手指微微颤动间手上的一把古朴大剑发出轻微的嗜血鸣响。

  “只觉苍穹群魔至欲凭赤手救乾坤。”

  竹林之内传出一声豪迈的唱吟。

  “来了”那少女凌厉的眼神一收高声回答道:“暮色苍茫看劲松乱飞云度仍从容!”

  话音一落一道身影从竹林里走了出来。

  “执行官大人属下带领特遣组四名成员前面报道!”等那人影走近美丽少女立刻回答。

  “额?”

  “你!”

  四目相对两人一下都愣了。

  从竹林里面出来的自然是慕容小天让他没想到的是星灵给他派来的特遣组组长居然是自己的未婚妻——华夏大营雷霆军团军团长华月。

  真不知道这是冤家路窄还是上辈子就有割舍不断的缘分。

  慕容小天不过只是有点意外毕竟身为华夏大营最强悍的雷霆军团军团长无论是忠诚还是实力都是绝对靠是住的派她前来也无可厚非。

  可华月就不仅仅是意外那么简单了震惊绝对的震惊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自己一直看不上眼的未婚夫那个只知道赚钱的小商人居然会是中央最高军事决策团的执行官?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一下子一直困扰在华月心中的几个疑问豁然开朗了。

  能进入戒律堂千百年无人能打开的密室能通过异界的试炼得到‘战魂’留下的勋章从哪一刻开始她就打死都不相信俺是一个贼仅仅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商贩。

  ‘战魂勋章’对雷霆军团的重要性中央最高军事决策团不是不知道可不做任何的解释便轻描淡写的要求立刻放俺是一个贼走一直都让华月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此时此刻华月的心就仿佛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有喜有涩有尴尬;实际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