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艳客劫 > 第四卷 红莲教 第四百六十四章:子戚燃了胡颜
  白子戚望着胡颜沉声道:“我帮她达成了心愿她的命便是我的。我只问题你要是不要?!”

  胡颜微怔道:“白子戚我非正义侠客却也不会……乱要人性命。”

  白子戚嗤笑一声道:“为了结契你宁愿用尽心思也不愿威胁他人性命。为了百里非羽你却大开杀戒你所谓的天谴看来不过如此!你若怕我来!”

  胡颜心头剧震!她知白子戚此人杀戮极重不好相处然一将成名万古枯。所有手染鲜血的将领哪一个不是为了成就帝王的宏愿?她非帝王却被白子戚如此对待怎能不心动?!白子戚啊白子戚……你让我如何是好?

  胡颜心思沉沉浮浮半晌过后终是缓缓道:“子戚她不是我要的人。”

  白子戚不信胡颜的话于是点头道:“好。既然她不是便不留她性命。这六合县里总能找到你要的人。”说着就要用匕首划开华服女子的脖子。

  胡颜当即喝道:“住手!”

  匕首在华服女子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浅痕鲜血顺着脖颈流淌吓得那女子僵直了身体不敢动一下就怕一动之下就会丢掉性命。

  胡颜知道白子戚不信自己的话所以才故意做出那番姿态要杀华服女子。原本在胡颜眼中他人性命不过就是男与女的区别。而今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真的在意起人命。许是从流落至六合县在艳山上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时便开始有谁改变吧。

  胡颜道:“让她走吧。她命不该绝。”

  白子戚扔开华服女子走到胡颜面前蹲下仰望着胡颜问:“你要什么?”

  从来问别人要什么的人都是高高在上的。他们以俯视者的姿态询问那些有渴求的人们。然而这一次白子戚的所作所为却颠覆了所有的习以为常。

  胡颜会永远记得有这样一个男子穿着一身淡粉色的锦衣玉服攥着一把寒光烁烁的匕首蹲在她的面前用那双清艳无双的容颜仰望着她问她要什么。

  是啊她要什么?到底要什么?!

  太矛盾了。她所要所求都太矛盾了。她要小哥哥回来必须带走封云起。小哥哥回来后她却不能将自己交付给他与他一同放马南山中。只因她的仇敌太多若她没了大祭司这样的身份地位以及能力作为保障怕是会被人吞得连骨头渣都不胜。她保护不了自己又如何保护小哥哥?与其这样让小哥哥回来做什么?只为了让自己眼睁睁地看着他再死一次吗?!以自己目前的样子又能保护得了什么?!

  白子戚的一举一动让胡颜在感动的同时竟产生了清晰无比的扪心自问。简简单单几个字道出了多少人的迷茫与懵懂、无知与无谓、反复与矛盾。

  胡颜满心苦涩仿佛坠入了地狱边缘身下是熊熊烈火身上是烈日炎炎。你以为爬上去就得救赎?呵……瞎扯!因此此时此刻胡颜是如同吸血鬼般的存在。既怕地狱烈火也怕烈日炎炎。不过总归不能吊在这里等死就是了!

  人生在世谁还没几坎儿要度过?有人能跳过有人可以走过她现在成了身残之人大不了爬过!

  也许她早就想放下一切了。

  白子戚在胡颜的眼中看到了纠结、挣扎、怒火、以及……解脱。

  他不知她都想了些什么却知她已经做出了抉择。好与坏总归要有一个结果。

  胡颜对白子戚道:“我要快活。”

  白子戚缓缓勾起唇角笑了。

  无论何时何地胡颜永远是那个知道要什么的人。也正是因此她才配让他装进心里。

  白子戚收起匕首微微侧头对华服女子道:“出去。”

  华服女子捡回一条命哪里还敢耽搁?跪在地上咣咣地磕了几个头后捂着脖子就跑了出去。

  白子戚站起身走到门前关上门然后转过身一步步走到胡颜面前缓缓拉开她的棉被将她抱进怀里重新围上棉被将手探入胡颜的衣襟轻轻摩擦着她的腰肢。

  白子戚的手有些冰凉但对比胡颜现在的体温而言简直就是小暖炉。所过之处无不引起一簇簇的火苗令人……脸红心跳。

  胡颜抬头看向白子戚沙哑道:“上下其手?”

  白子戚垂眸道:“让你快活。”

  胡颜的心从僵死的状态突然蹦跶了一下然后一下接着一下跳跳越快。她那僵硬冰冷的四肢也随之恢复了一些热度。

  被子下白子戚的手变得肆无忌惮沿着胡颜的腰肢缓缓划向她的小腹路过寸草不生之地一路蜿蜒向下在神秘处浅浅流连……

  胡颜的呼吸乱了心乱了身子……也乱了……

  门外司韶竖起耳朵只听见了胡颜一个人的粗重喘息声似痛苦又似欢愉令他血脉喷张难以自持。他很想进去看看白子戚到底对胡颜做了什么却忍不住嘲讽自己能看到什么?!

  屋里胡颜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那种全然陌生的感觉令她的灵魂都为之战栗。她就像一条缺水的鱼期待着水的滋润不停地喘息着、渴望着……

  然而那种源于本能的追求却令她心慌。

  如此陌生的战栗感仿佛能震碎了灵魂。

  胡颜在极度的渴望与害怕中隔着被子一把攥住白子戚的手狠狠压着不放。

  白子戚道:“不要快活了?”简单的五个字低沉的沙哑从白子戚的口中说出仿佛蕴含着无穷诱惑和莫名意味生生要勾掉人的魂。

  胡颜勾紧脚趾沙哑着嗓子艰涩道:“此快活非彼快活。”

  白子戚幽幽道:“都说身心快活若身子不快活心又如何快活?阿颜你胆怯什么?”说着手指又动了起来。

  白子戚的呼吸落在胡颜的耳朵上痒;白子戚的手指探入胡颜的身体里痒;白子戚的话落进胡颜的心里痒。

  胡颜紧紧抓住白子戚的手却不知是想让他进一步还是不想让他更进一步。她觉得自己沉沦在白子戚的一根手指下。有些荒谬却……难以自拔。

  内心不是不挣扎;身体却是个诚实的傻子。

  门外司韶终是觉察出了不对劲儿的地方。什么叫身心快活?怎么想都觉白子戚的治疗方法不是个正经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