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艳客劫 > 第六卷 大祭司 第七百九十五章:局起
  胡颜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和两个互看不顺眼的人回到县衙。

  天色渐黑路上也没有什么人还未走到后院门口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韩拓大步走向胡颜急声道:“胡姑娘主子不好了。”

  胡颜心中一惊忙掉头就往燕凡尘的方向跑。她的轻工虽不是出类拔萃但最近功力大增就连轻功都精进不少。为了不耽误时间也为了让韩拓跟上她她放慢速度一边轻轻奔跑一边询问道:“发生何事?”

  韩拓见胡颜如此知道她是真的关心燕凡尘心下稍安拼尽全力跟上胡颜开口回道:“昨晚染了风寒后本来并无大碍。谁知睡了一觉后却变得昏昏沉沉、神志不清。七彩看过后怕耽误事儿又请了其他大夫来看过结果都不乐观。下午时主子清醒了片刻说要见胡姑娘。我来寻姑娘一直等到现在。”

  胡颜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她跑出去很远才想起自己扔下了曲南一和司韶却也顾不得那么多。当即运上十足功力像一阵风似的眨眼间消失不见。

  曲南一和司韶互看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不悦、几分无奈、几分担心和几分惊讶。

  燕凡尘就像根娇媚的花朵稍有不慎就会枯死。他死了不要紧养花的那个人却要哭得死去活来不知会做出何等疯狂之事出来。

  至于胡颜平时看她走路那是用踱的;平时看她处事那叫一个稳如泰山;如今燕凡尘有事才看出来她这轻功已经精进到令人叹为观止的地步。

  司韶道:“先行一步。”扬起银鞭挂在树上轻轻一跃荡了出去去追胡颜了。

  这时县衙后院的大门打开搜候走出来对曲南一敛衽一礼道:“公子搜侯回来了。”

  曲南一笑着拍了拍搜侯的肩膀道:“辛苦了。”

  搜侯道:“没能寻到胡姑娘不敢称辛苦。”

  曲南一道:“她若想躲不容易找。你好生休息几日待我明日给你设宴接风。”

  搜侯感动道:“谢公子。”

  展壕从门口走出对曲南一耳语道:“公子属下从燕山回来后发现肖小姐不见了。询问后得知她在得知燕凡尘生病后竟非要去看望一二。当时相爷在家便点头同意了。”

  曲南一微微皱眉觉得这个肖茹对燕凡尘实在太过用心。她虽给了解释也合情合理但哪位大家闺秀会粘着男人不放?且…… 他总觉得肖茹的身上有股子阴冷的气味。就像…… 照射不到阳光的停尸房。

  曲南一压下心头疑惑和不喜问:“我父亲可曾回来?”

  展壕回道:“相爷出门至今未归。”

  曲南一微微皱眉问:“何敬可有出去?”

  展壕回道:“家里留人看守何敬不曾出去。”想了想补了一句“他现在的样子也着实不好出门。”

  曲南一问:“什么样子?”

  展壕回道:“一只眼睛向外突出好似要掉。”

  曲南一道:“紫苏儿之死他嫌疑最大。且将他投入牢房重刑审问!”

  展壕应道:“诺!”

  肖县令一只观望着门口的动静此刻听到声音立刻小跑来到门口对曲南一道:“大人啊您可算回来了。小女去探望她的恩公至今未归可否容下官去看看?”

  曲南一静静看了肖县令两眼后勾唇一笑道:“不如同行?”

  肖县令立刻应承道:“好好好…… ”

  曲南一喊道:“备马!”

  搜侯牵来两匹马曲南一与肖县令各乘一骑。

  曲南一大喝一声驾策马狂奔。

  肖县令紧随其后被颠得差点儿去掉半条老命。

  胡颜拼尽全力的一奔其速度着实惊人。

  韩拓自认为轻功不错一路狂奔却被胡颜远远地甩在身后。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就此昏倒。而胡颜的就好似一阵风顷刻间消失不见。所幸从县衙到凡尘店铺的路程并不远。

  胡颜独自前行在即将抵达凡尘铺子的时候被人拦住了去路。

  那二人一男一女皆是一身白衣手持长剑眉目清冷看起来盛气凌人。

  胡颜暗道不好。飞鸿殿的人守在这里就是确定自己一定会来。燕凡尘病重定然与他们有关。飞鸿殿的本事是她亲传她虽没有了鬼神莫测的手段但破解却并不难。难得是那假大祭司有何手段她却并不了解。

  胡颜没时间和二人废话脚步不停继续前冲。

  那二人亮出宝剑严阵以待。

  其中那名女子喝道:“妖孽束手就……啊!”话未说完已是身首异处。杀她的武器源于男子手中长剑。只不过那把长剑现如今已经易主攥在了胡颜手中。

  在男子的惊恐中胡颜长剑反转直接由后背刺穿男子的胸口。

  胡颜去势不减直抵凡尘后院纵身跃入与柳恒擦肩而过脚步不停来到燕凡尘的门口。

  韩拓上气不接下气地追着胡颜跑到男女尸体前时探头看了一眼目露震惊之色。

  司韶从韩拓身边跑过垂眸扫了眼地上的死尸脚步不停然后前向去追胡颜。

  韩拓喘了半晌刚要继续跑却听见了马蹄声。

  曲南一和肖县令、搜侯一同策马狂奔而来。

  曲南一勒停马问:“谁杀的?”

  韩拓气喘吁吁道:“胡…… 胡…… 胡…… ”

  曲南一一摆手示意他不用说了对搜侯道:“处理干净。”

  搜侯应道:“诺!”

  曲南一继续前行肖县令噤若寒蝉。就……就这么处理干净了?胡姑娘是谁?好大的胆子啊!不不不不是胡姑娘胆子大是曲南一太纵容。肖县令怕自己做为目击者也会被处理干净。他缩着脖子忍着颠簸将反胃上来的酸水又咽了回去。忍住必须忍住。他就当自己是块木头没眼睛没耳朵啥都不知道。